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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哪怕他不夠坦誠,他面前的這位木偶城主,也別無選擇。

就像當初他上了蘇九墟的賊船,木偶城主也必將上他的賊船。

因為木偶城主必會明白,羅琨對顧老祖有恨,而且恨得很深。畢竟在望雲大陸這樣更接近於古代王朝的地方,“滅族”這樣的仇恨簡直是太大了。

羅琨給出的這個理由,或者說是仇恨程度,簡直太過誘人,木偶城主沒有拒絕的理由。

他到底只是個木偶。

所以他僅僅思考了極短的時間,便點了頭:“如此說來,你我倒都被這位顧老祖折騰得夠嗆。”

羅琨略微一頓,想了想,還是笑道:“我們羅家確實是被這位顧老祖坑得很慘,城主……你又是怎樣的遭遇?”

這話問得有些唐突,聽起來也頗為多餘,一時間木偶城主也有些搞不清羅琨是尚對他有所懷疑,還是單純就這麼一問沒別的意思,只能沉吟一陣,開始講自己的經歷。

在他成為城主之前,已經有過五個城主,除了第一任城主外,皆是在一定時段內產生靈識的木偶中選出的。選擇的方法很像苗疆人制蠱的方法,優勝劣汰,最後活下來的那個便是城主。

兩千多萬年前他產生靈識之時,恰逢第五任城主選拔,由於他靈識過於微弱,是以被主辦選拔的人的忽略過去了。

那時,猶如出生嬰兒般的他,以他微弱的靈識親眼見證了整個選拔的過程,那等恐怖的場面使他在之後的數千年內封閉了自我,陷入了深沉的酣眠。

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天歲城遭遇大劫,城內的防禦措施已經不能保護住整座城池,便被那個人以通天的手段降入地底。第五任城主在天歲城降入地底兩千餘年後,終於不堪歲月的折磨,灰飛煙滅了。

他馬上就意識到,他的第一個劫難到了。如果他不能成為城主,那麼他將同那些失敗的木偶一樣,塵歸塵土歸土。

他不想這樣,他想活著。

幸而他見識過第五任城主選拔的情況,在第六任城主選拔中,他有驚無險地取得了勝利,最終成為了天歲城的第六位城主。

在成為城主那天,那個人對他動了手腳,將他的生命終結定在了兩千多萬年後的一天。

因為清楚地知道生命何時結束,所以他更加恐懼死亡。

因為他無比畏懼死亡,所以他憎恨對他動了手腳的那個人。

羅琨敏銳地從木偶城主的話裡發現了幾處古怪的地方。

第一,既然兩千多萬年前,他的靈識那般微弱,他是怎樣觀看完整個選拔的?此外,作為一個靈識初生的木偶,他怎麼能夠理解“恐怖”這個詞彙的概念,並且將這個概念與選拔中的種種聯絡起來,最後做出了沉睡的舉動?

第二,主辦選拔的人和將天歲城降入地底的那個人,是否是一個人?從他的描述裡,能夠看出不是一個人,那麼主辦選拔的人又是誰?

第三,按照他的意思,那個人就是顧老祖。可是以他靈識產生的時間來看,他最早見到那個人應該是在天歲城降入地底的時候;從他的敘述裡又能聽出來,顧老祖留下的痕跡一是在製造木偶之時、二是在誠志裡,他怎麼能夠確認那個人就一定是顧老祖?難道在他沒有產生靈識之時就對顧老祖有記憶了?

第四,作為一個木偶,他的感情過於豐富和強烈,他的思維也過於清晰和成熟,更接近於人類,他真的只是個產生靈識的木偶嗎?

第五,在聽完他的整個故事後,第一任城主的事情就顯得很多餘,如果只是引出羅家的事情,他完全不用講這些。那麼他講第一任城主的事情,目的何在?

這五點飛快地在羅琨腦海裡過了一遍,被羅琨迅速整理成條理清晰的句子,默默記在心裡。

羅琨問木偶城主經歷,不過是為了尋找顧老祖的行事風格,以便確定顧老祖到底是不是蘇九墟所說的那個他,沒想到卻得到這五點古怪之處。羅琨基本已經可以確定,木偶城主在某些地方對他說了謊。

雖然木偶城主說的這點謊不影響如今他二人結盟的情況,但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是以羅琨心裡還是存了點疙瘩。

不過羅琨沒有表現出來。

他現在需要的東西還在木偶城主手上,他不能就這麼大大咧咧地質疑木偶城主的話。若是因此失了浮屠隕鐵,那簡直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得不償失。

於是羅琨便只是笑了笑,附和了木偶城主兩句,表示出自己真誠的結盟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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