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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九

在一個活了千載的老怪物面前,羅琨這幾十年來的經驗和眼界,簡直就如同一個初生的嬰兒在大人面前一樣。他不需要去在乎你到底想了些什麼,憑著他自身的能力,不管你出怎麼樣的么蛾子,都可以很簡單的鎮壓你。

簡單一點來說,這就是一力降十會。

就算不提其中的經驗差異,羅琨從系統那裡學來的陣法,本質上還是顧老祖教給他的,並且顧老祖沒有將自己通身的本事完全交給羅琨。

這種情況下,羅琨能夠認出顧老祖佈下的陣法中的一部分,並不是說他多麼多麼有天賦,而是顧老祖就把陣法擺在那裡,故意讓他能夠辨認出來罷了。

想一想這個事實,羅琨其實有一點蛋疼。

沒錯,在仔細講陣法進行了觀摩研究之後,羅琨很快發現了這一事實。

在一片高階陣法之中,突然出現了幾個他初學陣法時候見過的簡單陣法,下意識地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這幾個陣法上面了。

然後,比較瞭解系統尿性、或者說是顧老祖惡劣本性的羅琨,很快幾回憶起這幾個陣法的解說,透過其方位加以串連和組合之後,拆接出一段話來。

是告誡,也是威脅。

想要破解兩人身上的血契,一條途徑是完成血契消失本來就該達成的條件,另一條途徑就是血契中一方死亡。

前者不消說,羅琨根本看不出自己體內的血契是因為什麼原因結下的,當然就沒有辦法去提完成消失的條件;後者由於血契本身的屬性,擁有主契約的那一方一旦受到了什麼傷害,就會透過血契轉移到副契約那一方的身上,一旦有人死亡,那麼死者一般會是副契約的擁有者。而他和顧珀瑛之間,主契約在他身上,副契約在顧珀瑛身上。

簡而言之,就是這個血契吧,按照顧珀瑛的想法,那是暫時沒有辦法解除。

當然,這一切都是顧老祖的一家之言,可是作為金丹期的修士,對此多多少少都有那麼一點感應。

因此羅琨信了,說給顧珀瑛之後,顧珀瑛也信了。

羅琨嘆氣道:“是我對不住顧師弟。這算是我欠顧師弟的,以後若有什麼事情,顧師弟儘管跟我說……”

“並不是師兄的錯。”顧珀瑛淡淡道,適時打斷了羅琨的話,“師兄不用想得太多。況且本來就是我欠了師兄不少因果。”

羅琨靜默不語。

“師兄作為一個金丹修士,雖然剛一進階就進入了混沌之中,不過到底是比我到達這個階段要早一些,心中的感應想來比我更強,也應該比我更明白其中的情況。”

顧珀瑛說這話的時候不管是表情還是語氣都非常鎮定,可見已經想的非常清楚。

羅琨知道這個時候顧珀瑛並不需要他回答什麼,因此只是安靜地聽他繼續說。

“時至今日,師弟已然算是清楚自己到底追求的是什麼,若不能償還師兄的因果,那麼師弟我永遠都要為其中的關係所束縛,不能圓滿道心,更何談結成元嬰。”

“常言道,不到金丹終是凡人。一旦達到金丹,就能體悟自己內心的本真,所以想來師兄也清楚,我今天說的話,是一點虛言也沒有的。”

顧珀瑛定定地看著羅琨。

羅琨輕輕點頭。

顧珀瑛輕輕一笑:“那很好,為了償還我身上的因果,為了解開你我之間的血契,希望以後能和師兄合作愉快。”

羅琨道:“好。”

儘管過程不盡如人意,起碼結果還是好的。吳獻就一副非常滿意的樣子。

顧珀瑛看到吳獻不停嘰嘰喳喳的蠢樣子,不知為何心中極其煩躁,隱隱約約有種不祥的預感,於是出言警告了幾句。

吳獻一臉驚悚道:“什麼?你要和我們一塊兒行動?那怎麼行!”

羅琨不解地看著吳獻:“如今宗門回不去,我們三個人在一起起碼要保險一些,小獻你為何這樣激動?”

吳獻一臉苦大仇深:“可是顧珀瑛他……師兄你不覺得他太奇怪了嗎?這幾天態度都不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不必多想。”羅琨擺擺手,心說這個熊孩子怎麼當著顧珀瑛的面說這樣的話,真當人家脾氣好是不是。

顧珀瑛本人倒是不怎麼在意:“他說的也沒什麼錯。不過出於其他的考量,我們還是一起的好。”

羅琨點頭贊同。

吳獻大大地嘆了一口氣,沒精打采起來。

羅琨也不去勸他,只是拍了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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