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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北京城外,眼看夜幕低垂,雲真便下令暫停在這個小村子裡。以商人的身份在客棧住下後,雲真藉口頭暈、想休息,胤祥等自然不會疑心他,也就隨他去了。雲真沒吃晚飯,單獨進了客房。等到所有人都下樓去吃飯了,雲真觀察了一下這家小客棧的環境。不錯,從窗戶裡跳出去,下面是一條河,應該摔不死。何況,也不一定得跳下去。雖然自己在清朝時從來沒有遊過泳,但想想這種河,應該不會太深。而且,以自己在現代時有的、一點點三腳貓的水性,應該也不至於就這麼容易地淹進去了。
接著,雲真在屋子裡亂翻了一氣,又把門窗用匕首劃破,製造出遭賊了的場景。接著又把自己的外袍的下襬撕下一塊,掛在窗子上,做出自己在掙扎後無奈地被綁架的樣子。雲真覺得,自己實在無法就這樣悄無聲息、正正常常地走掉。一想到,如果胤祥他們發現自己不見了,而屋子裡卻一切完好……他們,一定會不理解,一定會怪我狠心吧?雲真用力扯了扯用被套和床單綁起來的長繩子,幸好自己在現代時,曾經參加過一次學校的消防演習,打這種很牢靠的結還是很順手的。雲真順著簡易的繩子爬出窗戶,也不顧床單還飄舞在空中,直接往河對岸游去。雲真的地理學得不大好,他也不知道河對岸會是什麼地方。但他的心裡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要離北京遠一點、再遠一點。
好不容易爬上岸,雲真拿出口袋裡用油紙傘的傘面包好的銀票、自己往常慣用的偏小號的印章‘雍親王寶’和象徵雍親王身份的黃金令牌,看了看,還好,都沒溼。雲真回頭望了望,小客棧的二樓客房裡一片漆黑,胤祥他們應該還沒有吃好晚飯。等到他們看見我佈下的局,他們會懷疑嗎?大概,隨便查一查,就會發現破綻吧?雲真暗自搖了搖頭,就算會懷疑,現在我也不能回頭了。唉……肚子好餓,早知道該先吃晚飯的。雲真捂捂自己的肚子,四處張望了一下,這裡好像是一大片的農田。但是,現在是初春,又是在北方,雪還沒化,能有什麼莊稼在田裡呢?算了,還是指望人吧。仔細找找看,會不會有人家在。
走了很久,身上的溼衣服都黏在了身上,雲真凍得直哆嗦。身上的傷雖然用最好的藥治療,已經全部癒合,而且還沒有留下疤痕。但,此刻,還是覺得一陣一陣地生疼。氣候非常地惡劣,雲真覺得自己的精力在慢慢消退。但,他知道,春天,尤其是北方的、剛下過雪的初春,一旦睡著,很可能就會永遠醒不過來了。雲真一邊跟自己說‘再走幾步就一定會有人家了’,一邊不停地掐自己的手臂。腳步變得越來越沉重,身上的傷口一陣一陣地覺得很痛。雲真有些後悔,不該在這大冷的天逃跑的。先回去見見那拉氏她們再走,也不遲啊……停了停,雲真將大部分的銀票和令牌,塞進了最裡面的小衣上、自己在承德的時候特意偷偷縫上的口袋裡。摸了摸,硬邦邦的,硌得難受。奶奶的,這兒離京城也不算遠啊,怎麼這麼鳥不拉屎!雲真抬頭前後望了望,還真就連個鬼也沒有。
“哎呀呀,哎呀呀,有燈火,有燈火,有人家了!”大約又走了一炷香的時間,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風吹得有點幹了,雲真實在冷得不行。也顧不得這戶孤零零的人家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大踏步地衝了進去。門一開啟,只見屋子裡坐著五六個男人,個個面黃肌瘦,衣裳襤褸。他們,不會是難民吧?雲真衝他們笑了笑:“能不能借宿一宿?”“不能,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老大,這小子興許剛才在外邊已經聽到咱們的話了,不如……”一個矮個子的男子跳起來,激動地說。“沒有,沒有。天地良心,真的沒有。”雲真忙擺手,難道是進賊窩了?早知道這樣,剛才在客棧不該布那樣的局,冤枉了天下所有當賊的人的。還真是現世報啊。“誰能保證你有沒有聽到,不如,還是……”有兩個人陰險地笑著向雲真走來。“等一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你能是誰啊?一個人在荒郊野外亂走,衣服下襬還破了一塊,哼哼!爺看,你就是個落魄的酸秀才吧。哈哈哈……”矮個子輕蔑地說,其他人也都跟著笑起來。“說出來嚇死你們,知道麻竹玉大俠嗎?那是我娘子的師傅!知道民理教嗎?他們的幾個當家是我朋友!”
“胡說八道,放你孃的屁~!民理教的當家能是你朋友?那,爺是什麼?再瞎編,叫你不得好死!”坐在桌子旁的一個看起來很壯實、像個頭目的樣子的男人說。“不知這位兄臺怎麼稱呼,和民理教又是什麼關係?”雲真鎮定地說。“哼!這不是你有資格知道的!”“哦~~是嗎?不知道胡青是你什麼人?”“你怎麼知道大哥的名字?”站在那男人身後的人說。話音剛落,就被屋內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