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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沒有那麼大工夫給送出來,我二人自取。”伸手拿過那兩封銀子,說:“小俠客,我二人今天告辭了,過日必要前來相訪。”張玉峰說:“我這家中不用你們前來尋訪,自管去你的吧。要再犯在我的手內,我定要結果你的性命!”那兩個賊人說:“小俠客既有驚人的本領,我二人也不敢領教,實在是真話:多則二年,少則一載,必有人來訪尊駕。我二人去也!”說罷,“嗖”的一聲,躥上房去了。
張玉峰叫:“來人哪!”外院中進來了兩個僕婦問:“大爺有什麼事?”張玉峰說:“你二人點上燈,把裡院中照照,有什麼物件?”那兩個僕婦進後院中,用燈一照,說:“大爺,院內有茶盤兒一個,裡頭放著一個紅單貼,請大爺過目吧。”張玉峰一瞧,那紅單貼上畫著一個耗子,那個畫著一條長蟲,也沒有字,自己不解其意。此時,藥也煎好了。送給老太太吃藥。
次日天明,老太太就好了。玉峰一想:“我要是不練武,倘要有人來訪,我那時該當如何?”正懮慮之際,只聽家人稟報:“舅老爺來了!”從外面進上房,來瞧姐姐來了。玉峰過來給他舅舅行禮,問是從哪裡來。他舅舅住家在順治門外椿樹三條胡衕,住在門框胡衕,開古玩鋪,姓蕭,名天瑞,為人老成經事。玉峰問了好,來在老太太屋內落座。他舅舅問了問太太的病,說:“姐姐,你好了嗎?”那蕭氏孺人說:“我倒好了,你鋪中事情好嗎?”
天瑞說:“好。”玉峰說:“舅舅,你老人家認識有武藝出眾的英雄,給我請一個教習來,我要練武。”蕭天瑞一聽,說:“我認識一個飛天豹武七達子,是一個英雄。我還認識一個鐵掌方昆,我還認識有幾個鏢行的朋友。那鐵掌方昆在後門裡頭大石作住家,常在我們鋪坐著,那是一位老英雄。”玉峰聽罷,說:“舅舅,何妨把那個英雄給我請來,我跟他練練,不知尊意如何?”蕭天瑞說:“我閒著給你請來就是了。”喝了幾碗茶,在那用酒用飯,完畢告辭。玉峰送到門外,迴歸書房,思想昨夜晚之事,也無心念書。
過了兩天,也不見他舅舅請人來,訪問別人,知道鐵掌方昆在大石作住家,“我何不去找此人!”吩咐外面套車,帶一個跟人,坐車出離了鮮魚口。趕車的問:“往哪裡去?”玉峰說:“要去到後門裡大石作。”進了前門,少時到了大石作。一訪問路北有一個小煙鋪,一間門面,西隔壁是一個板子門,裡邊是三合房。知道鐵掌方昆在那裡住,玉峰自己跳下車去叫門,裡邊出來了一個使喚的僕婦,說:“找誰呀?”張玉峰說:“找方大爺來了。”那僕婦問:“在哪裡住?有什麼事?”張玉峰說:“在前門外南孝順胡衕住,姓張,我來找方大爺。”那僕婦說:“沒有在家,出城有事去了。”玉峰問:“多咱回來?”那僕婦說:“不定準多早回來,有話留下吧。”玉峰說:“如要回來,煩你通說,明天一早我來找他。”說罷告辭,迴歸家中去。次日,又來大石作訪問,裡邊僕婦出來說:“尚未回來。”一連十數天。
這一日,玉峰一清早在隔壁小煙鋪內坐著,車在門外停著。玉峰向內說:“隔壁方大爺為什麼不在家?每天往哪裡去?煙鋪內掌櫃的說:“那位方大爺一清早出,在前門天全喝茶,回來吃早飯,這是近道。要是繞遠彎,出齊化門外到通州喝個早茶,回家吃飯。”張玉峰一聽,心中驚疑。那邊有個人來說:“這方大爺來了。”是煙鋪內的小夥計在外面倒掃地土,瞧見了方昆來了。玉峰睜眼一看,見那邊來了一位老人,身高八尺,頭上並無戴著帽子,身穿青緞長衫,青綢快靴;黑麵目,五官端方,品貌不俗,花白鬍子。那位英雄一見玉峰在煙鋪這裡站著,他就來到煙鋪內買檳榔。玉峰過去請了一個安,說:“老師好!弟子訪拜吾師數次未遇,今幸相逢,此乃三生有幸!”方昆一瞧,說:“在我家中找的就是你呀?”玉峰說:“是我。久仰吾師大名,今幸相會,此乃三生有幸了!”方昆把他讓到家中,住的是上房五間,東西廂房各三間,讓他西屋內落座。張玉峰把自已來歷說明了。方昆說:“你明天到我這裡來住,你今天回去吧。”那玉峰給師傅磕了頭,拜了師母,然後回家,稟明瞭母親,自己帶了衣包、吃食、銀錢、兩個書童,坐車來在方昆家中一住。
方昆夫婦晝夜教練張玉峰,三載工夫藝業學成,練好了單刀、各樣拳腳工夫,謝了師傅,告辭歸家。
這一日無事,坐車到琉璃廠四寶齋南紙鋪,下了車到裡邊,與領事的宋文治說話。只見從外邊進來了一夥人,都是擰著眉毛,瞪著眼睛,小辮頂,大反骨;都在二十多歲,搖頭晃腦,噴痰吐沫,揚眉吐氣,走道螃蟹的兒子--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