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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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七星以及週五爺之流打探到你們的訊息。”
許嘉問:“那你的條件是……”
達達利亞輕笑道:“辰玉坊易主之後,將週五爺那位能人異士交給我們愚人眾。”
本來他還想借用一下那位能畫中取物的人才,可戚琊死活不同意,他說鬱緋屬於她自己,除非她自己同意否則誰也無法替她做決定,而鬱緋素來痛恨愚人眾,不可能會助紂為虐。
所以達達利亞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想要那個能複製閉幕功能的人和他手中擁有的仙家資料,愚人眾對百無禁忌籙的研究近期處於停滯階段。
眼見著七星請仙典儀的日子越來越近,而由他的同僚執行官第八席女士負責的蒙德那邊亦發生了變數。
風神已然現身,負責解決在蒙德肆虐的風魔龍問題,但同時出現的還有一位神秘的年輕旅行者與她的白色飛行旅伴,他們似乎也已經介入了蒙德事件,與西風騎士團並肩作戰,情況已然發生了變數。
為了加快研究進度,他只能將主意打在了這上面,不然巖神的神之心他無法按照約定時間取得,到時候恐怕得被那說話尖酸刻薄的第六席和傲慢無禮的第八席笑話。
想起散兵對他的評價“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甚發達,讓他做執行官都是在拉低執行官的水準。”讓達達利亞非常不服氣,總有一天他會打敗散兵,讓他後悔說過這句話。
戚琊點點頭:“左右週五爺倒臺之後這個人會落入我之手,既然你想要他,就帶走吧。”
他不甚清楚愚人眾具體要做什麼,但他只是一個伶人,只想守護全新的辰玉坊,守護辰玉坊那些平凡之人的夢想,守護他的師弟師妹,與其將鬱緋用來做交易,倒不如拿一個與他素不相識的人,至於那些需要大人物考慮的事情與他無關。
人啊,本質上就是自私的,他也不例外,而且……師父曾經說過,時代終會改變,他所做的事情也許會成為見證歷史改變的時刻,與其計較是對是錯,倒不如聽從自己的內心,隨心所欲的選擇,因為人是不會真正自由的,所以自由本身就是一個悖論。
他從師父那裡繼承了那枚風元素的神之眼,也應該繼承師父的想法,在相對條件下讓自己自由一些,本來人生就已經夠苦了,有些事總要自己做主才行。
達達利亞點頭:“不愧是辰玉坊的坊主,說話就是爽快,老實說我就很喜歡和你們這種爽快人說話。”
戚琊道:“契約終止於我正式接管辰玉坊之時,但在契約生效期間,【公子】作為愚人眾方面的合作負責人,可以旁聽我們的計劃,但並不允許將計劃透露給在場之人以外的人,謹記食言者當受食巖之罰,見證人,冒險家許嘉及隱言閣容櫟。”
幾人靜默幾秒,向帝君及定下的契約致以最崇高的敬意,隨後許嘉道:“和你們所料不差,週五爺的手下常何在確認我因為小白之事心累憔悴後,給了我一封信,說是隻要我願意將小白交出去,他們不會再折磨小白,甚至於明確的時間和地點都寫在紙上了,而且交易那天只能我一個人帶著小白過去,負責就等著給小白準備棺材。”
戚琊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根據北鉸傳回來的情報,他們會在那時候帶走小白以及結果了你的命,不過介於你現在是被七星重點關注的人,他們也不想用自己的人惹來七星注意,打算誘使我身邊的人幹掉你,然後再隨便找個由頭咬死我,這樣就可以一石二鳥,既可以除掉礙事的你,也能重新找個傀儡掌握辰玉坊。”
“另外,他們也想以我為跳板,與我兄長合作。”容櫟面無表情的說,“大約是我出現在那場只能璃月權貴才能參與的拍賣會,給了他們一種要回歸姬家的訊號罷了,不過這樣也好,在沒查清虛實之前他們不會動也不敢動我。”
許嘉吐槽道:“是了是了,誰讓容少爺你自己厲害,後臺也同樣強大呢,只是你自己不屑於用罷了。”
容櫟:“……能靠自己為什麼需要別人?你不也是?”
許嘉:“所以說,我們是將計就計嗎?可是我怕出什麼事情,不敢真的帶小白過去,若是到時候週五爺見戚琊你的人殺不了我,會不會再補一刀?到時候場面混亂可能真的會被他們帶走小白,我不敢賭,還有難道真的要讓你的人做這種事情嗎?你和她說過了嗎?”
雖然他們是將計就計,可要是牽扯到無辜的人就不好了,而且戚琊也說了他的人當時也是因生活所迫才進入的辰玉坊,縱然有戚琊的力捧成為了辰玉坊的頭牌舞姬,可也架不住飛來橫禍,生活和情誼在災難面前可想而知該選擇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