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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了,可是朱羅唇沒咋地,她還在原地蹦蹦噠噠,好像有渾身的勁兒要使出來。我感覺她今天的情緒又好了,就站起來走過去要抱她,她一下子把我推到一邊,指了指訊號塔頂:“我要和你在那兒接吻,不然別想碰我。”
我抬頭一看,呵呵,一百多米。
“你確定不是逗我?”我特麼這才明白測試膽量的題原來在我腦瓜頂上。
朱羅唇點點頭:“危險是挺危險的,你要是不敢就算了,我不勉強你。”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無奈,不行也得上,不上就得被人笑話一輩子。我搓了搓手掌:“怕啥,你都敢我還不敢?”說著就和她一起走向了塔基。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這訊號塔看起來像特麼幽魂之塔,沒有保護措施,也沒有探照燈看路,一不小心真有可能摔死。我偷瞄了朱羅唇一眼,她已經抓著鐵架子往上爬了,我往手掌裡啐了一口唾沫,也跟著爬了上去。一邊爬我一邊提醒自己,千萬別往下看。
塔基這一段超級難爬,鐵架子的間距很大,唯一的優點是距離地面不太高,心理上多少能承受得住,我也不知道自己爬了有多高,反正感覺頭頂上的風是越來越強了。再一看朱羅唇,她已經領先我差不多有十米。藉著月光,我看到她的小蠻腰風姿綽約地扭著,要多靈活就有多靈活。
“待會兒哥上去了,不把你嘴巴親腫才怪!”我拿這句話激勵自己,也是想出口氣。
“好啊,一會兒在塔頂上隨便你怎麼樣。”朱羅唇的這句話是用風傳到我耳朵裡的,我一聽“隨便”兩個字,身上的熱血全都沸騰起來,呵呵,這可是你說的!
我就像蜘蛛俠附體似的,腦子裡什麼都不想,只有一個目標:塔頂!
爬了大概有十多分鐘,我感覺我們已經爬到了塔腰的位置,這時候我的胳膊和腿是又酸又軟,感覺有陣強風吹過來就能把我帶走。
我怕自己有個閃失什麼的,就停下來歇了一會兒,而朱羅唇還在往上爬,看著她嫻熟的動作,我特麼又想起了她溜進老范家裡的那一幕,這妹子該不會真是個職業飛賊吧?
怕啥就來啥,我腦子裡正琢磨著朱羅唇,突然有一陣強風不懷好意地刮過來,呼呼的風聲使勁地摩擦我的耳朵,我的左腳一下子踩空了,身子猛地向下一沉,小心臟當時就暴跳了幾秒!
我趕緊用左腳踩住了一根架子,本能地往下看了一眼,去尼瑪,哥至少爬了六十多米高,下面的東西都小得跟螞蟻似的!我的兩隻手緊緊攥住鐵架子,溼漉漉的汗水從掌心裡滲了出來,左腳雖然蹬穩了,卻不住地發抖。
這股風一下子吹得我清醒了,我看了看頭頂,還特麼有五六十米呢,我這是拿繩命在泡妞!要不要這麼拼?
“喂!你怎麼不爬了?”頭頂上傳來了朱羅唇的聲音,我看了看她,這妹子已經爬了八十多米。媽蛋的,我現在真是爬塔難下:想上,腿和胳膊是真沒勁兒了,想下,一不留神就能踩空,而且現在下去了等於前功盡棄。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工夫,我的餘光裡忽然出現了一個什麼東西,我扭頭一看,差點鬆手掉了下去,那有個頭戴安全帽的人!他看不見臉,只能看到他穿著工作服,已經超過了我向塔頂上爬。奇怪的是,這人看也沒看我一眼。
他是誰?維護工人?
身邊突然多了這麼個人,我倒是心裡有點底了,特別是發現他也沒有任何保命裝備之後,我又壯了點兒膽子,接著向上爬。
爬著爬著我發現,戴頭盔那人速度飛快,就像一隻蜘蛛自由地在鐵架子上來回穿行,馬上就要追上朱羅唇了。
我心裡一驚,這傢伙不會是想對她怎麼樣吧?我趕緊發力又突擊爬了五六米,就在這時,那戴頭盔的傢伙突然一扭屁股,胳膊和腿飛快地互換了位置,頭盔衝下,那張看不清的臉衝著我,他……開始拼命地向我這邊爬過來!
他的肢體動作越來越誇張怪異,那張臉雖然看不清,可是臉中央好像發著亮光,特別刺眼。我趕緊往旁邊躲,可是這傢伙居然扭著屁股調整了方向,傾斜四十五度角對準我的頭爬過來,看他那靈活的樣子,根本無視地球引力。
這下我懵了,這個戴頭盔的尼瑪是人麼?而且他剛才還拿我當空氣,怎麼這會兒又突然瞄上了我?臥槽,他在和我玩遊戲嗎?
終於我看清了他的臉:沒有四官,只有一張嘴,嘴裡叼著一個強光手電。
他馬上就要衝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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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