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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服務生在給一桌客人上完菜以後。塞給了一位女賓客一張紙條,那女賓客馬上站起來,跟著服務生向院子的另一側走了過去……是空中樓閣那邊。
我尾隨著他們來到了空中樓閣,一下子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樓閣底下站著三排賓客。一動不動的,月光打在他們的臉上,每個人的嘴呈現出o字型,眼睛眨也不眨,活像是一群木偶,那女賓客站到了第三排,之後就再也不動了。
我躲在一棵樹後面偷偷看著,忽然,我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嘶嘶啦啦”的聲音,我順著聲音彎腰走過去,看到了一個大媽蹲在地上,身前是一個大盆,盆裡放著一堆白布條,她正用剪刀一條一條地裁剪著,把布條加工成又細又長的白繩。
我正看得糊塗,忽然感覺身後有東西,扭頭一看,是那個服務生!他側著身子站在我後面,臉依然只露出一半,如果他在舞臺上表演我會感覺很滑稽,可這會兒給我的感覺是毛骨悚然的,而且,他竟然用唯一露出來的那隻眼睛斜著我!
我的拳頭一下子攥緊了,可就在這時,他突然走向了那個大媽,從她手裡接過幾十根白繩,朝著空中樓閣一步一步地滑了過去。
說實話,林家大院這種冷幽幽的氣氛,更讓我心跳加速。算了,先去找朱羅唇才是最重要的。
我直奔那座四層小樓,樓裡燈火通明,可就在我走到門口時,所有的燈瞬間滅了。我大著膽子溜進了門口,裡面光線昏暗,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來到了一樓的大客廳,想找到開關點亮燈,可是摸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突然“撲”的一聲,一團燭火被點亮了。我一看,那是個放在茶几上的蠟燭臺。與此同時,這束突如其來的光讓我看到了沙發上躺著一個東西,它的上半身是白色的,下半身是黑色的,我走近一看,那是林夫人的遺體!
她上半身依然纏著布條,可是下半身的布條卻不翼而飛了,露出了顏色焦黑、凹凸不平的大面積燒傷,讓我一下子想起了在範大同家看到的那些燒死鬼,難道這林夫人生前是被活活燒死的嗎?
“噔……噔……噔……”
這時從樓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順手抄起茶几上的一個開瓶器盯著上面,過了幾秒,那人下來了,他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模樣英俊……這人是陸騰吧?
不管咋說,他在我眼裡就是半個情敵,我憋著火朝他走了一步,一大堆髒話在嗓子眼裡上膛待命。可是,他的表情卻十分不自然,眉頭皺緊在一處,嘴巴有點歪著,一隻手不斷地撓著後背……終於他看到了我,但好像沒有反應。
我問:“你就是陸騰吧?林慕晨在哪兒?”
他看了我幾秒,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張字條遞給了我,我猶豫了一下接了過來,可就在我要開啟這紙條的一瞬間,肩膀突然一陣劇痛,我手指一鬆紙條就掉在了地上。
誒?好像是哪個小鬼剛才咬了我一口,是在暗示著什麼嗎?
我低頭看了那張紙條一眼,是對摺的,好像是稿紙,上面還印著字。我蹲下一看,看到了“和諧紡織廠”五個字。這種單位印刷的稿紙如今已經不多見了,那發黃的紙張貌似有些年頭。
和諧紡織廠?這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我在腦子裡回憶了片刻,一下子想起來,和諧紡織廠正是老范家那個小區的前身!我扭頭看了看沙發上的林夫人,腦子飛快地轉起來:林夫人跟和諧紡織廠一定有著什麼聯絡,她很有可能是那場大火的受害者。
這時候,陸騰忽然向樓外面走過去,我盯著他,發現這小子動作僵硬,好像反應很遲鈍似的,尤其是那兩條腿跟那服務生一模一樣,抬不起來,只能蹭著地走……誒?那是什麼東西?
我看到在陸騰的腳後跟上拖著一根白繩,是從他的褲腿裡露出來的。我幾步走到陸騰身後仔細看了看,發現在他的領口處也露出了一條白繩,而那白繩的另一端竟然是連著他的面板!
他剛才不停地撓著後背,是因為這根繩子鑽進了他的身體?
我拍了他一下,他毫無反應,我沒工夫再管他了,從茶几上抓起蠟燭臺直奔二樓,我感覺她肯定還在這樓裡。
林夫人肯定是出來作祟了,這一點毋庸置疑,我只希望她沒有害死人。
小樓裡一點光都沒有,我手裡的燭火隨著我的步子來回搖曳著,像是在跳著一段喪葬之舞。來到二樓以後,我挨個兒房間搜查,可是搜了半天一個人影都看不到。我只好朝三樓走去,可是一隻腳剛踩到臺階上,就聽到上面傳來了一陣竊竊私語,我屏住呼吸聽了一會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