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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事,被莫石壁那老狐狸威脅她已經夠窩火了,她自己的事情她要自己解決!
“傾城,看著我!”
冷傲天的話語仿若符咒一般,躁動中的莫傾城漸漸平靜了下來,調整呼吸,目光移了移,終於和冷傲天的對接在了一起。
漆黑如墨的瞳仁裡倒映著兩個自己,冷傲天的眼神專注而真摯,就像寬廣的大海一般,似乎沒有什麼是他所不能包容的。
看著這樣的冷傲天,莫傾城幾乎有種脫口而出的衝動,可轉念想到柳玉媚對自己期盼寄望的眼神,她便生生地將到口的話語給壓了下去。
莫傾城也不怕冷傲天與莫石壁撕破臉,到時候她一定會站在自己夫君一邊,但前提是柳玉媚已經安全地到達了她的身邊,所以,不是現在!
冷傲天不是傻瓜,他一定知道自己對他的隱瞞,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不能說!
倆人就這樣對視半晌,誰也沒有妥協,直到木門外響起“咚咚”的敲門聲,冷傲天僵硬的面龐隨之一軟,有些無奈地埋首在莫傾城的胸前,嘆道:“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
冷傲天的聲音低沉,卻少了往日的沉凝和穩重,似乎夾雜著一絲痛苦和無力,言罷,也不待莫傾城回答,“唰”地起身,向著屋門而去,卻沒注意到原本莫傾城伸出的手驟然僵在了半空中,看著那略微泛白的指尖,莫傾城扯了扯嘴角,終是緩緩收了回來,握緊,貼在了胸口。
眼淚,在這一刻無聲無息落下,胸口的那個位置泛著一絲微微的疼痛。
她是信任他的,只是她說不出口,因為她確實對他有著隱瞞,這樣的她,又有什麼資格提信任二字?
門開了,冷家兄弟在門口說了些什麼,最後,莫傾城聽到冷傲晨喚她去參加今晚的餞行晚安,她僵硬地搖了搖頭,之後便自己埋進了被窩,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喂,醒醒!”
南宮御一身夜行衣偷偷地潛入了莫傾城的房間,看著蒙在被子裡的露出一縷黑髮的莫傾城,無奈地走了過去,扯了扯棉被。
本以為這一晚莫傾城會來赴宴,誰知冷傲天卻說她身體不適推了過去,讓他大為掃興,失望之情溢於言表,這才藉著空檔溜了出來一探究竟。
“幹嘛?”
莫傾城不耐地伸手擋去,她正睡得好,哪個不識相的擾人清夢?
“莫傾城,該醒了!”
南宮御低笑一聲,趁勢坐在床邊,絲毫不介意她發的這一通床氣,能有這樣的力氣,證明她很精神,哪裡是身體不適。
“別吵!再讓我睡會!”
莫傾城微增了眼,待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南宮御時,她又翻了個身,用背對著他。
這樣孩子氣的莫傾城是南宮御沒有見過的,但南宮御卻沒來由的心情大好,傾身湊近,在莫傾城的耳邊吐著熱氣,曖、昧的低語:“南宮策的印信,你不要了?”
“南宮策的印信……”
莫傾城喃喃地念了兩聲,接著,神色一變便猛然坐了起來,看向一臉戲謔的南宮御,徑直伸出了手,語氣不善道:“拿來!”
就是這了這個東西,讓她和冷傲天之間打起了冷戰,現在的莫傾城是全身不爽,南宮御好巧不巧正撞在了這槍口上。
南宮御微微一怔,似乎還沒有見過對他惡言相向的莫傾城,一時之間有些怔忡,不會是他惹到這位小姑奶奶了吧?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現實,南宮御想起冷傲天來赴宴時那張低沉冷凝的面孔,唇角不由緩緩勾起,他們兩夫妻鬧矛盾,他不正樂意見嗎?
想到這裡,原本的陰鬱一掃而過,南宮御大手一摸,“啪啪”兩個東西便落入了莫傾城手中。
金底紅紋小方形的那個是南宮策的世子印信,黑木狼紋雕飾的那個是南宮御的令牌。
莫傾城拿在手裡看了看,確定了是南宮策的印信後,點了點頭,指著另一個道:“那個黑漆麻烏的東西給我幹嘛?”
黑漆麻烏?聽到莫傾城的形容,南宮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那可是用南疆最好的黑檀石木所做,可比金子還值價,莫傾城真是不識寶。
雖然是這樣想著,南宮御嘴下也跟著解釋道:“那是我的令牌,如果他日你持令牌來找我,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我會滿足你的三個要求。”
“我不需……”
莫傾城擺了擺手,剛想把令牌還給南宮御,可轉念一想,如果有哪一天她真的遇到困境了,若是能夠得到一方助力,那也不是壞事啊。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