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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奉儀這會也不介意，很明顯啊，玉氏這是示好來著。自然，程奉儀也想在宮外給她自己留個好枝，也算給爹孃留個好人緣，所以，是道：“是啊，不管女兒家在哪裡，都是不如孃家裡的爹孃寵著啊。”
“程氏的爹孃，都是好人，大姑娘，好人會有好報啊。”最後幾字，程奉儀很自然的咬重了音。若說玉悠不算太愚笨，自然也是聽出了這話外音。那什麼“大姑娘”，那什麼“好人有好報啊”，這是多麼明顯，當年程繪孃的重音語氣啊。
所以，玉悠那是笑道：“高山流水，知音難求。自然，有禮相待，哪兒都這般文明盛事了。”兩人說了好些話，雙方各認為目的已經答到了。至少，玉悠是接到了程奉儀的好話。程奉儀也解決了心中的難事。
隨後，玉悠自然是告了別。而留下來的程奉儀，是回望著玉悠一行人選去的背影，她身邊的宮人是道：“奉儀，時辰不早了，可是回毓慶宮嗎？”
程奉儀莞爾一笑，道：“回吧。”語氣輕鬆而歡快啊。
程奉儀回了毓慶宮，玉悠自然是到儲秀宮跟她孃親一道謝過貴妃，然後，才是出了皇宮。在神武門外坐上馬車後。
在行駛的馬車裡，玉悠是笑回了孃親沈氏話，是道：“孃親，我有九成九的確定了，程奉儀就是程家次女。今日裡，她也是接了咱們府裡的善意。”
沈氏聽著玉悠的話後，只是笑了笑。
此時，御書房內，大皇子李子珏是跪於地上。在書桌之後的椅子之上，坐著的自然是平泰帝。在屋內伺侯的宮人們，那是個個小心著。畢竟，瞧著平泰帝那寒人的周身氣勢，宮人們怕招了池魚之泱啊。
那個哪位宮人，都想此刻此地，萬能隱身最好啊。
可是做為兩個當事人想繼續沉默下去，難啊。平泰帝是不可能，大皇子李子珏更不可能。良久後，在屋子裡已經是凍得能在三伏天里加冬衣後，平泰帝開口了，道：“老大，你確定想清楚？”
“回父皇，兒臣想的清清楚楚。”大皇子李子珏一臉恭敬的抬頭，肯定回了這話。
而平泰帝聽了這話後，是一拍面前的桌子。高聲道：“你堂堂一個皇子，不及弱冠，想去北方邊彊。你這是什麼時候頭腦發熱？”由不得平泰帝這般驚訝。畢竟，祖宗規距，在皇子離京後，那是什麼？
那是赫封。
這封了，可就是不可能這般簡單。
這代表著皇子到封地，然後呢，遠離京城，遠離大唐的天下中心。同樣的，也跟至尊的最高之位，說聲拜拜了。
平泰帝重來不懷疑兒子們的野心，因為，在皇家這野心是正常的。那什麼說過的，不想當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更不用說，大皇子李子珏不佔嫡，可佔了“長”字啊。
這會兒，這個長子，準備他自己把自己給流放了。那什麼想跑到北彊這種冷刀子的地方，去漠北吃沙子嗎？這是平泰帝心中的暗暗想法啊。
對於平泰帝可能的猜疑和其它的衡量，大皇子李子珏自然明白。可更重要的是，李子珏知道，他在京城不是一件好事。因為，若說對太子威脅最大的，就是他這個在明面，沒有被父皇表現出來，那什麼厭棄的庶長皇子了。
而且，對於有野心想從龍的人來說，若是這一擊能明確表明，他這個皇長子無心帝位，只想平安過完這輩子。所以，以退為進，那什麼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大皇子李子珏，還是準備給說城，乃至天下的人，留個明白答案吧。
沒錯，東宮的儲君之權，和獨一無二的至尊之權，這等最高階爭鬥。大皇子李子珏想避開。他想遠離京城，找個天高皇帝遠一些的地方，培養出來他自己的一點力量。
桓公於外自重，安全啊。
073 冷暖自知（一）
073 冷暖自知（一）
073 冷暖自知（一）
“父皇，兒臣是考慮清楚後，才是向父皇上稟此事。”大皇子李子珏是抬起頭，鎮靜極了的回到這話。而對於大皇子李子珏這回話，平泰帝是冷哼一聲，很明顯是覺得他家長子腦袋出門時，八成給夾過，所以，腦容量非常不足。
當然，在生氣過後，平泰帝的思維還是非常清醒的。所以，他是道：“老大，你真是想清楚？”這一問，也算是平泰帝給還算沒有正式成家立業的庶長子，最後一次改口的機會。不過，很明顯著，大皇子李子珏沒有接下這個由頭。
“是的，父皇。兒臣想去北彊。”大皇子李子珏肯定回了話道。
“朕心裡有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