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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個總標榜自個是美女,但美不美的,自個清楚。
要不今兒在醫館,她怎麼還精著潘大娘的美容方呢。
怎麼說好,之前趙祺提出要和她相好,她還吊著人家,現在細瞧,倒像是她高攀了他。
還說等她學了醫就和她好呢,這都學兩天了,也沒見他再開那個口。
到底是個玩笑。
“那你臉怎麼紅了,是哪裡不舒服麼?”
覺許冬兒拘著身子悶坐不動,與之前大不相同,趙祺轉過臉仔細端詳著她問道。
多管閒事!
許冬兒暗忖,又側了側目。
特喵的,這人輕蹙劍眉,微微鼓起唇腮,嘴角向下癟著,眼裡是想琢磨她心思,但又琢磨不透的憂慮。
看著活脫一隻純情小奶狗,讓人愛,愛不起,打,打不下手。
等半天沒得到回答,趙祺也沒看出許冬兒有哪裡不對,遂轉過臉去趕車,又問一句,“怎麼不說話?”
“太累了不想說話。”
“累?”
趙祺嗤笑,轉過頭以一個看穿一切的眼神看著許冬兒,“你今日只鍘了半框草藥,是睡累了,還是玩累了?”
這廝盯我梢!?
許冬兒臉一惱,瞬間把亂七八糟的情緒拋之腦後,重現生龍活虎,“你不是讓我學醫的嗎,天天鍘藥,我問你,這算哪門子學醫!”
這女人是活過來了麼!
趙祺頭往一邊偏著,聽許冬兒咋呼完,他才抬手摸摸噴到耳朵上的唾沫星子,甩了手裡抓的牛繩,發起了小脾氣。
“你鍘了兩天藥,我問你,你鍘的那些藥都叫什麼名字?”
許冬兒
一個叫不上。
“能治些什麼病?”
許冬兒
懶病應該不能治。
“你說啊?”
見趙祺上頜咬了下頜,許冬兒看了看前面。
不知什麼時候,三英和何鈺騎著毛驢走出了快一里地。
趙祺看著是想打人吶,咋辦?
哭。
該裝可憐的時候就得裝。
“嚶嚶嚶”
嘴一癟,不管有沒有眼淚,許冬兒先哭出了聲。
光哭不成,還得配合再說些什麼。
“嚶今天潘梁跑醫館裡找我,要給我油酥吃,他那油酥里加了料,要不是羅彥打先跑來跟我說,我今兒就交代了嚶…”
哭哭唧唧,許冬兒把潘梁那事說給趙祺說了。
果然,趙祺一聽,半點沒了要怪許冬兒的氣,重新又抓起牛繩趕車,靜思半晌才道,“羅彥是之前跟你相親的羅公子吧。”
“嗯。”趙祺不逼她,許冬兒也懶得費勁乾嚎,老實答了一聲。
不過這人的關注點是不是搞錯了,他難道不應該表現出些同理心,咬牙切齒痛罵潘梁一頓嗎。
算了,那事不提也罷,影響人心情。
“你還和他有來往?”
觀趙祺說話的語氣很平穩,許冬兒放鬆了許多,輕快嗯了聲又道,“他現在幹上捕快了,保一方平安呢。
今兒來找我是讓我提防著些潘梁。
告訴你誒,他將來想做提刑官,從一個小捕快乾到提刑官,嘖嘖,你說他有志氣不…”
“不知廉恥!”
越說越有勁,完全放鬆的許冬兒感覺腦袋上被人潑了瓢大糞。
怔證道,“啥?你說啥?”
“我之前說過,只要你去學醫我們就相好,現在你去了,那麼從昨日起我們就已經相好,但今天你不顧忌自己的身份,私下和別的男人見面,就是
啊——”
趙祺的話被他自己發出的一聲慘叫打斷。
因為許冬兒一隻手正狠揪著他大腿內側。
比起其他位置,那裡神經敏感揪著最疼。
“誰和你相好了,我什麼身份吶,你是我什麼人吶,我想跟誰來往就跟誰來往,你管不著!”
狂懟幾句,許冬兒鬆了揪著趙祺的手。
鬆手的瞬間,手一帶,捻起一丁點皮肉,用力一旋。
啊——
趙祺又是一聲慘烈的嚎叫。
在小事上許冬兒認慫,但不代表她真慫。
趙祺這啥意思,啊,還沒怎麼地就擺出一副大男人模樣,限制她的正常人際交往,以後真成了事,她不成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