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火慢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趙祺心裡叫了饒。
這女人居然打算把他從窗戶裡拖出去。
是,窗戶很大,他可以被拖出去,但有這樣有門不走,從窗戶拖人出去的麼。
而且,他該去的地方是他在現代有書房,帶露天花園,想什麼時候洗澡都有熱水的私人公寓,這瘋女人能帶他去嗎?
趙祺掙脫朱寶妹的手,關了窗戶。
“如果今晚你沒準備好,那明晚吧,明晚亥時我在村頭土地廟那裡等你,記住,這事千萬別讓你七舅知曉。”
窗外,朱寶妹交代幾句走了。
過了好一會沒聽到動靜,趙祺方嘶一聲,對咬著他大拇指不放的許冬兒發狠道,“你鬆口,很疼啊。”
自他把許冬兒抵在牆上起,許冬兒就試圖掙脫他的禁錮,沒成功便一口咬在他手上,他強忍著沒出聲罷了。
“你剛才是想把我捂死逃避責任吧,看不出來你還挺黑心。”許冬兒抬頭抹抹嘴,瞪趙祺一眼。
“你”
趙祺薄唇動了動,氣得不知是罵她好,還是解釋好,最後乾脆什麼都不說,轉身上床拉過被子睡覺,不理許冬兒,讓她無趣自去。
受了冷遇,許冬兒並沒急著走,黑眸轉了轉,笑得頗邪性。
“誒,你媳婦等不急要帶你出去哩,你剛才不會是因為我在這不好意思跟她走吧,你別呀,等她再來找你,你讓她進來,我保證捂上耳朵不偷聽也不偷看,你倆想幹啥幹啥,嘿嘿”
趙祺……
這還是古代女人嗎,現代都沒她這樣的。
“滾!”
又發脾氣。
送趙祺一個白眼,許冬兒溜過去睡了。
趙祺卻睡不著。
白天何鈺嚷嚷著晚上要去弄潘梁一下,把他扔茅坑裡吃屎,也不知得手沒有,怎麼到現在還沒回。
躺了半個時辰,他終究不放心,出門去找何鈺。
找了幾圈,終在村頭茅房那處找到。
拿燈籠照照,只見何鈺蒙著眼,嘴裡塞塊抹布,被捆起來吊在茅房上方的一棵樹上,微風一吹,晃晃悠悠打起了轉。
那情狀看著比之前被打暈埋了還慘。
趙祺笑了,但只眉梢揚了揚,嘴裡還是急問道,“何鈺,你還好吧?”
聞聲,何鈺哼哼著,如毛毛蟲般一弓一抻湧著身子,向趙祺求助。
唯一的同道中人,他不能有事。
趙祺斂了笑,見吊何鈺的繩子一頭綁在樹上,他趕緊過去解繩子。
剛解開一道結,沒想何鈺在樹上亂動,繩子瞬間呼啦啦全繞開了,趙祺一個沒抓及時,何鈺不偏不倚落入糞坑。
唉,這下真是,沒把潘梁扔茅坑吃屎,他自己倒先嚐了味。
好在糞坑不高,何鈺甩開綁著手腳的繩子,一蹬腿跨了起來,扯下嘴裡的抹布就罵開了,“潘梁那個龜孫子,我非弄死他不可。”
趙祺掩鼻躲他八丈遠,“你小心被他聽見,沒等你弄死他,他先弄死了你,回家再說。”
何鈺聞言閉了嘴。
他之前說要把潘梁扔茅坑吃屎,沒想報應落到自己頭上,確實得小心隔牆有耳。
到家燒水裡外沖洗乾淨,何鈺把自己的遭遇給趙祺說了。
天擦黑時,他打聽到潘梁去鎮上玩還沒回,便拿了根麻繩在潘梁回家的必經之路上蹲點,想趁他不注意把他捆了扔糞坑裡。
但等了半個時辰潘梁都沒回來,他自己倒是打了瞌睡。
正一小段一小段的做美夢,突然背後一根麻繩過來,套在他脖子上就勒,差點沒把他給勒斷氣。
接著又是老套路,悶棍打暈,再醒來他就被堵嘴矇眼吊在樹上。
“這麼說,這次你也沒看見捆你的人到底是不是潘梁?”聽完何鈺的訴說,趙祺疑惑道。
何鈺心裡有火,就認定潘梁是兇手,“這還用看見,除了他還會有誰。”
趙祺搖頭,總覺得這事不對。
近兩日何鈺已經沒拿衣服給屋後寡婦洗了,就潘梁那種不堪的人,不至於會因為在乎那寡婦,而吃醋吃得要報復何鈺兩次。
若說報復,潘梁最應該報復的人是他才對。
“你原主肯定還得罪了其他什麼人,你以後小心點吧。”
提醒一句,趙祺回房睡覺,他自己都煩死了,沒功夫操何鈺的閒心。
“誒,你幫我想想辦法呀,說不定是因為你打了潘梁,他找你尋仇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