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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遭了這女的多少白眼。
“寶貝你閨女是吧,老孃今晚再去睡你女婿,綠你閨女,將來還要讓她喊我舅媽。”
嘴裡叨叨著,許冬兒開始點火。
也不烙什麼餅了,直接上水煮。
正午,吃飯的人回來了。
嘖…
瞅著碗裡那個比他拳頭還大的面坨,許大吉心疼那能吃兩天的雜糧面。
但妹妹都說了,她其實一上午頭都疼著,是硬撐著給他們做的飯,他還能說什麼,只能說冬兒你別累著,有事安排趙祺做。
“何舅爺,你吃呀,別客氣。”
許大利喊何鈺吃,但那麼大個面坨,他自己也不知打哪下嘴。
何鈺掄了一上午鋤頭,早餓得前胸貼後背,他本也不挑,有啥吃啥,可剛見許冬兒殷情的端了個地雷到他面前,他還是趴下了。
現在連回許大利個笑臉的勁都沒有。
許冬兒呢,見大家瞅著碗不動筷子,她咬著筷子頭坐在桌邊頭矮半截,沒緣由的,她狠撇了端坐桌前看著碗好似默哀的趙祺一眼。
怪他懶。
一上午牆洞沒糊,飯也不來幫忙做,居然在屋裡睡覺。
他一個沒了孃的古代農村男青年,做飯這活沒少幹吧。
但凡他過來看著點,告訴她麵糊得用手抻著下鍋,不能用碗舀,她煮出的東西也不至於像地雷。
更不至於有那麼多因為太大個煮得半生不熟,拿去給朱寶妹家餵了豬。
但趙祺冤枉。
晌午,朱寶妹在他窗前賴著不走,他沒法出來和泥糊牆洞,又因落水受涼身上惡寒,便倒在床上躺會,誰知一躺躺到飯點。
他真不是懶。
默默端詳著碗裡的那個不知能不能吃,熟沒熟,叫不上名來的東西,趙祺很難理解。
按理說,做飯是古代女人必會的生存技能,但旁邊這個一直盯著他,恨不能把他臉摁碗裡的的女人,好像連生的煮熟都不能保證。
虧他昨天還想把她帶在身邊跑腿打雜。
辛虧她不願意,若願意,日後還不知道誰侍候誰。
還有,她為什麼要用那種“都是你的錯”的眼神看他,他落水受涼這事還沒找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