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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對我愛搭不理的。”
一大早無緣無故臉色也看了,她愛吃的餛燉也吃了,趙祺不知道還有哪得罪她了,想想又道,“你是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麼?”
“昨晚發生了何事,我又為何要生氣?”
許冬兒終於開口了,一句話把昨晚趙祺問她的話抹了個乾淨。
不抹不行,她若真表現出是為趙祺問她喜不喜歡他而生氣,那她說的那句絕交的話,不就成了心事被人拆穿後的惱羞成怒嗎。
且這事解釋起來又太複雜,她總不能說,是啊,我確實喜歡你,但你不要誤會,我喜歡你,只是因為你長得好看。
他又不是個給人看的擺件。
“算了,沒什麼。”
許冬兒不承認,趙祺也不逼她,怏怏回一句,抬眼見路邊有家醫館,裡面坐堂的是位上了年紀的女醫。
他帶許冬兒往那邊去。
進去,裡邊還有一位和女醫年歲相仿的男醫,但在一邊的太師椅上打盹,問診把脈都是女醫在忙。
看他們臉上酷似彼此的神態,不用猜便知是對老夫妻。
“小娘子哪裡不好?”
見許冬兒徑直在跟前坐下,女醫問她道,同時看了趙祺一眼,把他和許冬兒當成了年輕小夫妻。
“也沒哪不好,就是看看…看…”
沒成親的大姑娘驗孕,就是臉皮再厚,也多少有些難為情。
許冬兒結結巴巴話說到一半,扭臉看向趙祺,希望他開口說。
而趙祺呢,接著許冬兒的眼神,亦是一臉臊,但他一個大男人,不能不扛事,清清嗓子正準備說。
女醫將迎枕往前推了推,對許冬兒道,“把手放上來吧。”
女醫懂,年輕小夫妻嘛,臉上白裡透紅的,能有啥大毛病。
凝神診完脈,女醫也不避諱趙祺在場,直問許冬兒道,“上月行經是在何時日?”
嗯…
這可問住了許冬兒。
她穿來不過半月,上個月的事她哪知道,但也不能胡謅誤導女醫的判斷不是。
“不記得。”許冬兒老實搖了頭。
“那你記得否?”女醫轉頭問趙祺。
!?
趙祺一頭霧水,我為什麼要記得許冬兒來例假的日子?
再一看女醫的表情,他知道誤會了。
也是,年輕男女很難不讓人誤會。
不過,咳咳~
趙祺臉上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也不解釋,亦輕搖了搖頭。
許冬兒偷偷瞥了他一眼。
哼哼,他要知道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女醫不知他們之間的糾葛,本著行醫操守,又細問道,“那你們最早一次同房是在何時,這總該記得吧?”
此言一出,趙祺臉紅,許冬兒頭皮發麻,倆人頭都往下低了三寸。
特別是趙祺,有種要拉許冬兒走的衝動。
他一個研讀了六年醫書的現代人,現在居然在這裡做著有悖醫學常識的事。
他自己都服了自己的氣。
許冬兒雖也覺得這事荒唐,但說不準人女醫醫術精湛,真就七日裡驗出個有無,趁早了了她一樁心病呢。
但她自己又不好意思回答,所以又看向趙祺,給了他一個你來回答的眼神。
趙祺接著,蹙眉佯裝惱怒回瞪許冬兒一眼,旋即眉頭輕展,轉頭看向女醫的瞬間,唇角一揚,俊臉上浮現出一個萬分無奈的笑容。
側顏殺!
許冬兒忙抬手摁住心內狂躁的小鹿。
“七日前。”趙祺坦然答道。
聞答,女醫收回了本要重新給許冬兒搭脈的手,抬頭觀了她和趙祺形容,冷臉問道,“你們七日前才成的親?”
趙祺呵呵。
事是辦了,沒扯證,請問算不算成親。
“嗯…”
許冬兒低著頭似蚊子嗡般嗯了一聲。
她不想嗯來著,但女醫的眼神看著好似她穿越前的老媽,逼問她週末又上哪野去了,一整天都見不著人。
她心裡發虛。
而女醫卻笑了,笑中帶怒,不說許冬兒,單把趙祺奚落,“我看你也是個風流相公,你娘子久處閨閣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才成親七日就想讓她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趙祺……
“…回去吧,一月後再來。”
女醫收了迎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