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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做人可真不怎麼樣,這麼眾叛親離的,“夏楠你看,我三哥這麼躺著也不知道拆了石膏還正不正常……”
“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正不正常啊!”顧辰西已經出離憤怒了,打著石膏都想從床上跳起來,旁邊的兩個護士趕緊將他按下。
顧北不理他,繼續說自己的:“而且,我告訴你哈,其實去四川找你的人可不止我三哥,只是有人晚了一步而已……”
顧北正說著,病房的門開啟了,顧衛寧噌地起來,以為喬喬來了,結果卻看到了葉祁,立馬悻悻地坐回他二叔邊上,顧北卻哈哈笑了兩聲,怪腔怪調地說了句:“說曹操曹操到哦!”
葉祁沒聽到她前面在說什麼,他是和簡默一起過來的,簡默在停車,他就先上來了,哪知道那麼熱鬧。夏楠卻把眼光調向了周生生,她低著頭拿了塊水果吃,像是沒什麼反應,夏楠這才看向顧辰西,他也正在看她,見大家都沒說話,顧辰西咳嗽一聲衝著顧北的方向說:“葉祁,簡默呢?不是說跟你一塊兒來嗎?”
顧北一聽這名字動作滯了滯,卻很快掩飾了過去,突然拿起包包說:“三哥,夏楠,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哈。”
顧辰西伸出受傷較輕的那隻手朝她揮了揮,笑得不懷好意地說:“去吧去吧,什麼時候也帶來讓我跟他聊聊,看看要不要也建議他‘考慮考慮’……”。
顧北朝他瞪一眼,哼了一聲就關門走了。
夏楠在邊上看著,走過來幫顧辰西拿了個枕頭:“你坐了那麼久,要不要給你墊個枕頭?”
顧辰西拉住夏楠的手,得意地朝那群人瞥了一眼,眾人一臉無奈。
兩個星期後,顧辰西拆石膏,事實證明顧北的顧慮是多餘的,重獲自由的顧辰西行動能力快得出乎所有人意料,當天就領著夏楠去了顧家,直截了當地跟他爺爺說,去四川之前他們談好的條件,他準備立馬履行,孫媳婦已經找回來了,還帶回了一個現成的重孫女,重孫子隨時都可以來報到,夏楠在邊上一個勁兒地擰他胳膊都沒用。
顧二少的婚事一直都在籌備中,如今在圈子裡名聲張揚的顧家小太子也要結婚了,顧辰東這次在四川的表現又是有目共睹,很多人猜測回來後肯定得升級,這麼年輕的少將,共和國的歷史上能有幾個?顧老爺子的高興勁兒當然不好說了,顧家的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都充斥著喜氣。
顧辰西卻在一個大早上,突然提出要帶夏楠去雍和宮,夏楠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了什麼藥,他卻說是要去還願。
六年過去了,雍和宮的清晨顯得比其他時候都清靜,有僧人在院內掃地,似是剛做完早課,夏楠不知道顧辰西是用什麼辦法在這個時候讓人家放他倆進來的。六月的天氣,讓古槐都變得蒼健有力,顧辰西直接把她拉去了萬福閣,晨光微露,照佛依如當初般佛光生輝,夏楠跟著他雙手合十,虔誠禮拜。顧辰西熟門熟路地去了登記處,裡面的人早不是當年的小沙彌,只是那人見著顧辰西卻似乎並不陌生。
“施主,您又來給長明燈添香油啊?”僧人頷首,起身去拿名冊。
夏楠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顧辰西:“你……”
顧辰西卻衝她笑了笑,正要說什麼,從裡間走出一個老僧人,夏楠眼尖,竟認出他便是多年前曾贈她一語的僧侶,那僧人也看到了夏楠,眼神一過的驚訝後,朝他們走來,看看夏楠又看看顧辰西,眼慈眉善:“施主,多年未見。”
夏楠也朝他頷首:“多年前得大師一語,想不到竟一別多年。”
那僧人卻連連擺手,才道:“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動即不動,不動即動,施主,您能再回來,得之即是上天的安排。”
老僧人如多年前,說完便轉身離去,夏楠轉頭看顧辰西,他卻突然一臉神秘,好象知道她要問他什麼,搖著頭說:“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顧辰西上了名冊後,就想拉著夏楠出去,夏楠卻說讓他先出去,自己想再看看,顧辰西點點頭,說在外面等她。夏楠拿過剛才顧辰西登記的名冊,往前翻了幾頁,翻到了當年他們登記的地方,她記得當年小沙彌告訴他們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上面,也可以寫上心裡的願想。夏楠記得她當時只將自己的名字也在了上面,她努力找了找果然看到當年自己親手寫下的“夏楠”兩個字。可一抬眸,她卻在這個“夏楠”的邊上,緊挨著的地方又看到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字——“夏楠”。那兩個字筆鋒張揚,全然不像她的字型,她寫“夏楠”是自己的名字,那他寫“夏楠”是……他的願想?!
突然想到他剛才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