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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隔壁正在發生和可能發生的事情,我的陰莖再次挺立,在身體和牆壁的擠壓下,卻有了一絲快感。
我來回的挺動小腹,不斷的擠壓著陰莖,想象著另一邊的情景,慢慢的,快感開始自下體擴散開來,侵襲全身。
一牆之隔,兩個相愛的人,各自品嚐著快感,又各自忍受著辛酸。感受著身體快感的,內心卻充滿了委屈和悲傷,而享受著心裡快感的,卻要堅持著去忍耐身體的空虛和寂寞。
原來「一得必有一失」真的是對的。
我不斷的挺動、挺動、挺動。終於在一下勝過一下的快感中,達到了巔峰,精液噴射而出。
我只得起身,拿過紙巾,摸索著,把牆上和床上的精液擦拭乾淨。
一邊擦著,一邊覺的自己真的可笑。明明有一個深愛著自己的女友,卻白白把她交給別人,當人家真刀真槍的用陰莖刺入自己女友陰道的時候,而我卻只能用陽具去操牆。這是何等的可笑,這是何等的可憐,這是何等的可悲。
或許,這次的放縱之旅過後,真的就這樣中斷他們的聯絡?我又一次猶豫了,如果這樣中斷了,那之後再想有這種機會,可就難找了。現在的小欣距離我的目標還差了好遠,我能接受就此放棄嗎?
腦子裡不斷的盤旋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迷迷糊糊的就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我睡的很不踏實,總怕會錯過隔壁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
不過還好,貌似阿濤連續戰鬥兩天是有些累了,這一夜都沒有再折騰小欣。
我時睡時醒的,一直熬到了早上八點,兩個人起床退房後,才安下心來,毫無顧忌的睡上了回籠覺。
再次睜眼已經是上午10點左右了,起身穿好衣服,偷偷的從換氣窗向外看去,已經是女老闆再值班了。我才得以出門退房,返回學校。
回到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了學校的澡堂,好好清洗一下,畢竟昨晚最後日牆的時候,精液也沾到了身上。還有就是要把手上的紅花油徹底清洗乾淨。
經過反覆的擦洗和一夜的飄散,紅花油的味道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
為了安全起見,從浴室出來後,我又跑到了藥房,買了一瓶雲南白藥的噴霧,噴在手上,以掩蓋紅花油的味道。
反覆的做琢磨了好幾遍,確認沒有漏洞之後,我聯絡了小欣,叫她一起吃午飯。本來我也想等手上的味道沒了再說,但是這是之前約好的,我怕臨時改,小欣會察覺。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去了。
再次見到小欣,還是穿的昨晚的那身衣服,她應該是今早從小旅店出來後,就直接去排練了,沒有回寢室。我不知道她早上到換衣間有沒有洗過澡,如果沒有,那就是說,她帶著昨晚被阿濤玩弄時流出的已經乾涸的蜜液,穿著不知道是否還溼潤的內褲,排練了一個上午。
不過我估計,以小欣的性格應該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澡。
在我因為自己的齷蹉想法而有些興奮的時候,小欣已經向我走近,她的臉上依然掛著淺淺的笑,這和昨天被老闆調戲後像一頭髮怒的小獅子的表情,還有在房間內跟阿濤對峙時那聲色俱厲的表情,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不愧是學表演的人,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我不是直接目擊了昨天的全過程,就現在來說,我根本無法把此時清純可愛的小欣,和昨晚床上那個嫵媚動人的小欣聯絡起來。
「想什麼那?你不餓啊?」
我還在感嘆的時候,小欣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看我一副傻愣愣的樣子,出聲叫道。
「呃?哦,餓了,餓了。」
被叫醒的我,趕緊出聲應道。
「嗯?你身上一股什麼味兒?臭臭的。」
剛想追問我在發什麼楞的小欣,忽然被我身上雲南白藥的味道嗆到了。
「哦,早上幫他們搬桌子,他們一使勁把我手夾裡面了,我上了點藥。」
這是我早就想好的說辭。
「怎麼回事?嚴不嚴重?你們一天天的怎麼這麼不小心?我看看。哎呀,還腫著那。去看校醫了嗎?」
小欣說著話,拉過我的手,當看到依然有些紅腫的關節後,著急的說道。
「沒關係了,看過了,上點雲南白藥,兩三天就好了。」
看到小欣因為我如此急切,我很是感動,趕緊安慰她。
「雲南白藥管用嗎?怎麼不弄點紅……紅花油啊。」
剛開始她的聲音還是很急切的,可是一說到紅花油,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