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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了?還——還閨房私話?”那是什麼東東?難道我一不小心說了什麼桃/色/情話?可就算是我來了興致要講這個也不會衝你說阿,和旁邊站著的這二位講講還差不多!
葛俊卿被她一反問,俊臉上竟然也閃過一絲赧然,輕輕咳嗽一聲,斥道,“你差不多就行了!”
思歸握拳在胸口敲了兩下才把飯嚥下去,答應,“噢,知道了。”
心裡卻在撇嘴,裝什麼假正經,當我沒看過老子也沒拉下,書和各種版本的片子統統看過,人家一樣是古人,說的話比我剛才那句豪放多了,你一院子妻妾比西門大官人都不差,在這裡矯什麼情!
又想,幸虧我古文學得不錯,對這些拗口話一聽就明白,不然肯定要被人以為最近撞到了頭,反應怎麼這樣遲鈍。
再想,咦?我古文學得好嗎?怎麼忽然冒出這麼個念頭,那以前我不是專業練散打,而是搞古文研究的?或者古文研究和散打都是業餘愛好?
想半天依然不得要領,好像都不是那麼回事,只得放棄。
葛俊卿吃好飯,漱了口,端過三姨娘捧上的茶抿一口,然後吩咐,“去把蕙姨娘叫來。”
秋嫣偷眼瞅了思歸,見思歸臉上不喜不怒,看不出什麼,便不敢多話,遵命出去叫蕙兒。
蕙兒帶著玉蘅膏的香氣進來,微垂著頭,柔聲道,“見過大少爺,少夫人。”
葛俊卿看她臉上依然還有青紫斑痕,就皺起眉對思歸道,“前幾日封了蕙兒姨娘,因你在禁足,她沒能去給你磕頭,今兒把禮補上。”
說完不等思歸答話就朝蕙兒一點頭,蕙兒撩起裙襬下拜,娉娉婷婷磕下三個頭去。
美人如此溫順柔軟,磕頭都磕得嫵媚多姿,思歸看得有點眼直。
葛俊卿又道,“蕙兒以後就是我後院里正經的妾室了,要是再被人用莫須有的理由苛責毒打我可是不能答應!不止蕙兒,這院中的其它人也一樣。我葛家的媳婦理應溫婉賢惠,宜家宜室,學悍婦樣鬧得家宅不寧可是沒有人會答應。”說這話時語氣放重了些,顯然是刻意替蕙兒來敲打思歸。
思歸喜歡美人,但不喜歡被人用這種語氣教訓,挺腰坐直,把黏在蕙兒身上的眼神收回來,面對了葛俊卿,“你放心,蕙兒這麼個柔媚美人我見猶憐,上次是個誤會,一時衝動傷著了她,我心裡也過意不去,憐惜得很,以後肯定會好生關照著她。”
葛俊卿吃不准她是不是在說反話,反正覺得這回答聽起來有些古怪,沉吟,“你這麼想——”
思歸說的是大實話,理直氣壯點頭,“據我所知,相公你納蕙兒的那日沒有和她圓房,雖說蕙兒早就是你的人了,但這過場的禮數總要走走才行,正要今天補上吧。”
葛俊卿掃一眼蕙兒的臉,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不過是走過場的事兒,蕙兒是從小跟著我的人,就不必講這些虛禮了。”
思歸不同意,“那可不行,在你來說是虛禮小事,在蕙兒來說可是終身只有一次的大事,你今晚不去日後人家要背後說她閒話。”
雖然不知道思歸為什麼要幫她,但蕙兒確實是很認同她的說法,投來感激一瞥,又再目光殷切望著葛俊卿。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臉上有傷,做出這般含情脈脈的樣子會有些嚇人。
蕙兒十二歲起就在葛俊卿身邊伺候,和別的小妾不同,有些從小的情份,葛俊卿不願當眾太過掃她顏面,忍住眼角的抽搐,“那好吧。”
思歸暗自得意,咱現在雖然沒什麼武力值了但是腦力值還是足夠的,收拾你個死要面子的公子哥兒不在話下!
等幾個姨娘被打發走,葛俊卿也說書房裡還有什麼事也離開了,秋嫣和秋薴就滿臉疑惑地問思歸,“夫人,您剛才怎麼這麼大方,就把大少爺推到那狐媚子房裡去了?”
思歸反問,“你們難道沒看見大少爺滿臉的不樂意。”
秋薴十分可愛地吐下舌頭,“看見了。難道是大少爺現在看著蕙兒那張臉有點倒胃口?”
秋嫣恍然大悟,悄聲道,“您就是知道會這樣才故意那麼說的吧?一來顯出您賢惠,二來也不怕大少爺被蕙兒使手段籠絡了去。”捂嘴吃吃笑,“只不過您怎麼想到的?還這麼篤定就敢立刻把大少爺往她那裡推,萬一大少爺不介意她臉上的傷呢?不是白白替人做嫁衣了?”
思歸故作深沉,不回答,心想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看女人首先要看臉,晚上如果看到一張又青又紫,傷痕累累的臉對他做含情脈脈狀,保證他立刻什麼興致都沒了!
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