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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她這個主人歡迎的。
任木喬剛想回答她小心一些,話還沒出口人已經走了,一口氣卡在嗓子低下了頭。
老將軍有些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走吧,去書房談。這丫頭,自己拉著我來散步自己倒是跑了。”
任木喬點點頭扶住了老將軍一邊手臂,耳邊是無奈又縱容的聲音,“你也別在意,這小丫頭被我慣壞了,一直這麼任性,過幾天就好了。”
任木喬只是低低的嗯了一聲,感性上他相信老將軍的話,畢竟這麼多年清若對他的瘋狂是他自己清楚的,如此一來很多事他都能省了不必要的麻煩。
理性上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不會了。老將軍說的對,她從來任性,又有足夠的資本,從來對付誰根本直接明瞭不是殺就是折磨,欲擒故縱她大概也覺得麻煩,她也許是真的煩了。
任木喬算是這個家裡比常客還要在得多一些的人,老將軍的書房和臥室在三樓,清若和任木喬的臥室在二樓右邊相鄰,左邊兩個人的書房也相鄰。
任木喬是老將軍一手提拔起來的,曾經在這個家裡下人們已經要開始叫少爺了。不過自從清若對他的佔有慾越來越強之後他就搬回任家去住了,自己也有住所,除非必要已經很少過來了。
清若出去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兩個男人說了一些軍部的事情後零零碎碎又說了一些,老將軍留了一句陪他下下棋,在家裡吃晚飯,任木喬乖乖的答應下,讓人把棋盤擺在了客廳裡,外面的總體溫度低,就算現在是正午也還是有風。
家裡電話響的時候是傭人接的,過了一會管家過來旁邊給兩人見了禮,老將軍一邊落子一邊問他,“誰來的電話?”
老管家彎了彎腰,給他添了茶,“大小姐打回來的,說是讓任少將接電話。”
任木喬心裡一跳,眼睛裡已經不自主的奕出光彩,面上卻還是一派淡定等著老將軍發話的模樣。
老將軍對任木喬通常也都是慈愛的樣子,把手裡的棋子放回玉盒裡,笑看著他,“去聽吧,看看那丫頭什麼事,這棋留著。”
任木喬把手裡的棋子也細細放下,才點點頭站起了身。
接觸到玉質涼涼的電話筒,任木喬的掌心卻是與之不符的熱,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現在也不願多想。
輕輕嗯了一聲,許是屋內暖和的緣故,聲線都溫溫的暖。
那邊清若不太在意的口氣,“小黑把人咬傷了,我現在被扣下了,你帶著人過來,不要告訴我爸。”似乎只有最後一句她比較在意。
“……”
任木喬聽著她把地址報完,她就沒有其他話了,聽著有細微的風聲感覺是她要掛電話連忙擴大了聲音,“交涉還是處理?”
她不想讓老將軍知道,他也一樣,本來最好的做法就是帶著軍隊過去直接包圍強行脅迫被傷的那家人,她報地址的那一圈都是些富商人家住宅,這樣一來人家雖然不敢跟她直接對上,但是老將軍和她的名聲基本要被毀,哪怕他也會受到牽連,總體利大於弊。
不過鬼使神差的,任木喬問了這一句。
那邊一點猶豫都沒有,口氣嫌棄與不耐煩,“拿著我的印章,帶著你的警衛員過來就行了。”
任木喬低低應了一聲,清若又是不屑的口氣,“二十分鐘,別浪費我的時間。”
“啪”電話結束通話。
任木喬一張臉由青轉黑,偏偏回到客廳還是露出了笑臉,“將軍,清若讓我給她送點東西過去,她著急要。”
一邊說一邊已經蹭蹭蹭扶著樓梯邁著大步往上跨了。
老將軍點點頭,示意管家把棋盤不要動收起來,也沒說其他,只是在他下樓出門時囑咐了一句,“讓她晚上回來早一點。”
任木喬掌心裡緊緊捏著刻著她名字的專屬印章,點點頭帶著自己警衛員快速離開了。
她倒真是放心,他已經快四年沒進過她房間了,也不說印章放在房間還是書房,什麼位置,就這麼一句就卡著時間讓他過去。
她的印章還是在從前的位置,還是放在她生日時老將軍送她的印章盒裡,只是,曾經旁邊放著他送給她的玉質小掛件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