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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還沒過來,周圍帶起的風都是陰森殺伐的味道。
一個場子的人哪裡見過這樣的紀言澤,哪怕手刃百人他都是眼眸清淺嘴角微勾,這般閻羅王的樣子出現,一個場子的人巴不得把自己縮到牆縫裡去。
景賢也愣了一下。
紀言澤已經幾個大步過來直接手掌一撐一翻藉著力越過了一張桌子,倒是繞路都不願意了,過來便直接揪著衣服領把景賢提起來了。
藍色的眼眸好像染上了沉墨,裡面翻湧著景賢看不懂的殺伐,那種瘋狂到毀天滅地得冰冷從他的眼眸中湧出來。
卻是半響沒說話。
景賢這幾年也算是成氣了,皺著眉拿開了他的手自己一邊站直一邊揮手朝自己的警衛下令,“清場。”
不要他說,周圍的人早就離他們遠遠的了,只是奈何紀言澤帶來的人堵著門口,這種時候又誰都不敢朝紀言澤開口。
景賢看了口,紀言澤的侍從看著自家主子搖搖頭朝門口擺了擺手,一窩蜂的人動作很快卻都是輕手輕腳的出了這間屋子。
景賢悠悠的回到桌子坐下,還有心情嘲諷紀言澤,“喲喲喲~太子爺這是怎麼了?誰還敢給你氣受?”
紀言澤猛地一拳打在牆上,悶響混著手指骨清脆的聲音。
即便是強行讓自己鎮定的景賢也嚇得不輕,心裡更沒個底了。
紀言澤的侍從不敢上前,不敢說話,也沒人敢往前湊說他的手。
景賢還是起身去扯過了他的手臂,口氣帶著抱怨和不易覺察的關心,“你這是怎麼了?”
紀言澤黑著一張臉,“清若是不是在你家?”
景賢一愣,覺得這個名字分外熟悉,卻是真的想不起來,仔細的想了想,“不清楚,老宅太大了,我又時常在外面,這幾天回家吃飯沒見到什麼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大概是戳到了紀言澤的死穴,還傷著的手直接一拳朝景賢臉上招呼,聲音悶悶的像是困住的小獸般無助又絕望的孤傲,惡狠狠的,“你才奇怪的人。”
景賢沒防備,這一拳結結實實受到臉上整個身子撞到後面的牆上看紀言澤的樣子也知道他真的是不太好,見自己的警衛和他帶來的人後後退也是一拳回擊過去,朝旁邊吐了口口腔被牙齒撞破出的血。
“媽的,你一個男人不會自己去看,來這裡問我還發什麼瘋。”
紀言澤無言以對,只是險險避過他的拳手腳並用和景賢招呼上了。
景賢身體裡的血性起來了,兩個男人就那麼廝打做一團。
等都累了,都傷了,就那麼兩個人躺在牆邊,景賢咳了一聲,扯得全身疼,偏頭看著同樣眼角一團青的紀言澤頓時樂了,忍著疼用手肘拐了拐紀言澤,“喂,那清若是誰呀,你連說都不讓說。”
紀言澤沒回答,景賢卻是整個人都愣住了,因為他說到清若的時候,紀言澤眼角一滴淚滑下來了。
過了好大會才聽見紀言澤啞啞的帶著血腥味的聲音,“故人。”
景賢沒再問,躺了一會,感覺身上不那麼疼了才朝隔著好遠站著候著的警衛招了招手,紀言澤的侍從也跟著過來了,兩個人都沒反抗讓人扶著起來,一邊早就安排好的躺椅醫生和齊全的鐵打損傷藥。
景賢就在紀言澤旁邊,上藥時又是一陣鬼哭狼嚎,惹得紀言澤一個眼刀殺過去自己卻也疼得皺眉,景賢哈哈大笑,“今晚跟我回老宅去吧,爺爺最近天天和我念你。”
紀言澤低頭沉默,很久很久之後景賢才聽見他輕輕的嗯聲。
這是近鄉情怯了呀,景賢本來想嘲笑他兩句的,可是今天的紀言澤實在太反常了又默默的把話嚥進了肚子,不然真把這傢伙刺激到了,他感覺百分之百今晚會躺著從這出去。周圍都是他的人,不划算,不划算。
清若不在,一整頓飯紀言澤和景賢一起被老爺子教訓,多大的人還打架,和景賢一起好言好語的哄老爺子,老爺子給他準備的驚喜是華夏四年的槍支協議,笑著謝了老爺子,笑著告辭。
景賢本是想問的,只是不知道想到什麼,最後還是沒問。
是他想多了,從她走後這世界除了他就沒人再記得她了,這世界除了他再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曾經‘清若’兩個字代表了多少神奇與傳奇。
沒有人了。
正發著呆,車窗上卻從天而降一個小東西。
四肢短短胖胖的毛茸茸爪子,揹著小龜殼,一雙淺藍色的眼眸圓圓的看著他,粉色的小嘴巴嘟嘟嘟的動著。
這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