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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就這小東西能這麼悠閒了吧。
被紀言澤提到懷裡時還慣性的磨了磨牙蹭過去咬了咬他腰間的衣服,它一整身從早上滾磨到現在,愣是半點灰塵都沒有,乾乾淨淨的方才吃撐了仰躺著一邊的少年還弄毛巾給它擦了擦嘴,就擦提去教它簌個口了。
紀言澤上了飛機便去了後面給他歸置出來的休息室休息,說是休息,其實就是在書桌邊半躺著看書,那隻蠢萌蠢萌的烏龜貓躺在桌子上的小軟床上睡得口水橫流。
趕著做出來的小軟床,下面的撐木用的是上好多的黃花梨,剛出工,香味濃郁卻讓人舒適,風一散整個身心都舒展開的感覺。
上面墊著的粉色印貓咪花紋的小軟墊已經要變成它的口水兜了。
紀言澤看書看得認真,又是朝著飛機窗的方向,等回身放下書準備喝口水時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小東西在他側邊的桌子上一隻爪子前鋪著一隻爪子壓在腦袋下面,眼神懵懵懂懂的看著他,明顯已經入了迷。
小時候時常伺候他的人會看他看呆,漸漸長大一些敢盯著他看的人越來越少,後來盯著他看的基本都是景賢那樣的身份層次或者自己底蘊夠厚的人,也就沒有什麼看呆一說,不在外面的時候他又習慣一個人周圍空間留出來清淨一些。
時隔多年,現在看著他看呆的變成了一隻蠢萌的烏龜貓。
氣笑不得。
直接一隻大掌張開從它背扣著它的龜殼提起來。
突然升空,把小東西嚇得不輕,原本懵懵懂懂的眼睛突然蹬大左顧右盼,等看見正中對著的臉是誰時腦袋上炸起的毛才放鬆了下來。
紀言澤摸了摸下巴有些好奇,這小傢伙不管之前在哪裡,實驗室跑出來的也好,外星飛船丟來地球的也好,先前都不應該知道他這個人更不會看過和他有關的資料。
怎麼第一次見面那藍色的瞳孔裡全是一種全世界只有你能救我的樣子,很明顯他抱著它靠近其他人時它整身都會不自覺地緊繃,即使剛才睡得呼嚕呼嚕也一樣,對誰都戒備心死重,唯獨在他手裡就是任由搓扁捏圓的。
而且,它能聽懂他說話,不,應該說它能聽懂所有人說話,包括周圍發生的事它都很瞭解,很奇怪的一隻小烏龜還是該說一隻背了烏龜殼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