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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萎靡煩躁。那天唱完歌從酒吧出到門口就發現大雨攔著根本回不了住所,在門口煩躁的踢倒了一排酒瓶子。
安陽那時候手插口袋踱步出來,嘖嘖的挑挑眉,然後一臉邪魅的湊近卿晨,“你不覺得在雨中漫步是一件極為浪漫的事嗎?”
卿晨鼻音噗了一聲,下巴高抬用眼角向旁邊睥了一眼。從他那狂傲的神色和妥帖的手工西裝大概就知道了他是怎樣傲著長大的孩子。
雖然不想搭理,但是不得不說他的話讓卿晨起了興致,於是也沒管身邊的人,把電吉他靠在門框處,揹著揹包便衝進了雨裡。
安陽一愣,隨即嘴角勾著的弧度擴大,眼裡興味的光若隱若現,直起身子來依舊保持著手插口袋的姿勢朝那雨裡的身影走過去。
那時候,雨勢正大,視線範圍內有些模糊,可是他偏偏能把她那張揚的眉眼和放肆的笑容看得清清楚楚。
卿晨不知道安陽有沒有生病,不過她第二天燒得連站著都搖搖擺擺,不過想起昨天晚上把溼噠噠的錢遞給計程車司機時他那種皺眉嫌棄的表情還是心情大好。
手機昨晚進了水已經罷工,鬧鐘又找不到,卿晨也沒心情管幾點,電話不知道往哪個角落一扔,跌跌爬爬的摸到廚房去下了一碗速凍餃子,熱乎乎的吃進去把湯全部喝完又灌下去一大杯熱水,抱著家裡的電吉他開始撒野,敲門的聲音似乎一直沒停過,然後就是房東老太太氣勢洶洶的踢門加咆哮。卿晨越發來勁得像是神經病。
總算是折騰了兩天才又出了門,想著一會去酒吧不定怎麼被老闆罵就被安陽直直的扣著手腕拖進了包間,剛站穩卿晨就一腳朝他孫子處踢,安陽險險避過,捏著她的下巴挑了挑眉,“卿晨,你給我記好了,除了我不要的時候,你連逃跑的資格都沒有。”
卿晨冷著眼看著他,看著他一字一句中眼眸裡慢慢蔓延的興致,刺激與掠奪。
然後卿晨把安陽包間裡的玻璃全砸了,他一直雙手環在胸前,一隻腳側立著,身子微微後仰靠著牆,嘴角一直含著縱容的弧度。
然後卿晨忘記告訴他了,她最喜歡的不是孤單的時候有人陪著,而是發瘋的時候有人陪著。
他們在一起那一年,她大多帶著他發瘋,他大多陪著她發瘋。
(我只是,突然想寫這麼一個女子,自紅塵中安然,自時光中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