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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報告最快要十幾分鍾,紀言澤又被帶回了先前的大廳,這一次顯然大家的面色都不好,老爺子一向連皺紋都銳利的眼眸有了蒼老的跡象,見到他的身影便拍了拍右手邊的座椅,“紀小子過來這。”
那位置之前來也是空著的,明顯是給他準備的,只是那會紀言澤心裡發著狠,自然要落他們的臉,這會紀顏具體情況怎麼樣一會研究院最先報告的肯定是老爺子那邊,也只有那裡的訊息最準確。
抿了抿唇壓著身體裡檢查過後被儀器輪番掃描的不適感抱著懷裡的小東西坐到了老爺子右邊。
四周的軍區大佬不似往日的凌駕於萬人之上的氣勢,全都賠著小心,聲音也放得很輕的和紀言澤說清若這些年對一些國家難以執行的軍事任務有過哪些幫助。
口吻用詞都反覆斟酌,簡直像是上新聞發言似的,也不知道是怕驚到一天之內驚喜太多的老爺子還是他懷裡的小傢伙。
絮絮叨叨了半天,最後的正題不外乎,輕若已經不止關乎到國家形容存亡了,更是關係到全人類的生存命運,在座沒有人懷疑,她永遠毀掉整個地球的力量,不趁現在只有一個紀言澤她又昏迷著動手,說好聽一點為了國家興衰,實際一點,捨不得放棄清若帶了的好處,畢竟這三十年給他們的甜頭太多太多。
和紀言澤打過官腔的人不計其數,怎麼會看不出他們這番做派的目的,微微一曬,不做任何回應。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差不多了,那邊研究人員跟皇帝大赦天下一樣的中彩票臉過來說是沒事,應該是先前自身能量衝突或者是其他的問題他們正在研究,不過現在都在自我修復恢復階段。
紀言澤微不可查的呼了口氣,手心的汗蹭在了褲腿上,正一搭一搭的摸著她絨絨的毛,就聽老爺子有些猶豫伴著些倚老賣老裝可憐的聲音,“紀小子,你看清若這般算是和全人類存亡都掛上關係了……”
紀言澤一聲輕笑打斷了老爺子的話,兩隻長腿一抬直接交疊壓在會議桌上,偏頭看向老爺子,藍色的眼眸湧動著海波一般拍得看他眼眸的人便暈乎乎。
“只是,關我什麼事?”
“……”老爺子被噎了一下,一時間竟沒說出來。
紀言澤的聲音不輕不重也不帶情緒,更像是陳述而不像問句,“你們這般拿著她做研究,也就是在她不辯是非的時候吧?”
他三觀不正常,而她是沒有,好像這個世界只要她在意的喜歡的,做的事便全是對的,不管動機,不論結果。
紀言澤心裡抽搭了一下,難得話多起來冷冷的掃了一圈坐在這會議室裡的人,“要做了我趁現在,可別讓我出了個研究所,不然第一個炸的地方便是這。”
這話的口氣如同明早的早餐我要吃灌湯包一樣隨性,兩隻腿還搭在會議桌上,甩了甩額前的碎髮,眸子眯起來形成一條極長極窄的弧線,劃得空氣有些凌厲,“全人類共存亡?”
紀言澤手裡現在有的火藥不夠炸碎一個地球,也夠炸平一半了,留下一半,也不知道這地心引力還夠不夠吸著這麼一群蠢貨。
今天能把紀言澤帶到這,景家就沒想和他惡交,態度早就交代下去了,這會只是別開頭眼眸不看他,景家家主年近五十的老頭子立馬站起來朝著紀言澤就是一個彎腰大禮。
景家家主的大禮,這世上的國家總統也沒有人受過。
紀言澤一點不心虛的姿勢不變還扭了扭脖子受下了這一禮,唇角一勾,“景先生這又是何故,我和景賢可是同輩。”說著同輩,可是這句景先生又是直呼景賢其名,可就不是同輩的意思了。
禮都行了,景家家主也不介意他再打這一臉,笑起來還分外真誠,“那是犬子胡鬧,紀先生別和他一般見識,這禮如何都受得。”
紀言澤輕闔眼眸沒去看他的臉,待他話說話有些疲憊的搖了搖頭,我在這,等著她醒來。
景家這邊的人自是喜不自勝。
懷裡的小傢伙卻突然有動靜了,只是爪子一動,紀言澤反應再快也是突然一愣,然後身上的重量一沉,眼前一黑,脖頸處被人熱熱的呼吸著蹭了蹭,軟軟的聲音帶著他不知道從哪裡來一聽就讓他滿心酸楚的乾淨,“紀言澤。”
他趕緊雙腿從桌上放下來,緊緊圈著她的腰差點忍不住要仰天大笑,只是把頭深深壓在她肩膀上,清醇的聲音裡喜不自勝卻不自知,“嗯,是紀言澤。”
清若微微一曬,身後對她醒來又驚又喜的一大波人圍過來,拿著檢測儀,拿著記錄本的各式研究員也是浩浩蕩蕩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