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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若爸爸正坐在兩人房間窗臺邊的小桌子那開著那邊的燈饒有興致桌上放了杯紅酒抬著什麼書在看。
聽見動靜,頭也沒回,“醒了?”
若媽媽心裡還是有氣,不知道該氣紀家還是該氣若爸爸那般答應,淡淡的嗯了一聲翻了個身朝著裡面躺著。
她不接話若爸爸也好半天沒說話,半響後聽到酒杯放到桌子上的聲音接著就是若爸爸有些好笑無奈的口氣,“可是氣我答應了紀迎松。”
若媽媽沒接話,只是猛地坐起身來靠著床看著他好不閒適,心裡的委屈心疼一上來差點又要哭出來。
若爸爸合了手裡的書,《孫子兵法》四個大字在封面上不知道是誰的草書寫得剛勁有力瀟灑俊逸。
他可從來不愛這些方面的書。
起身過來的若爸爸順道拿了桌子上的紙坐到床邊遞給她,手肘撐著床竟生出很多安然之樣,“我們和紀家都是關心則亂。”
若媽媽沒好氣的用紙吹了吹鼻涕,吹得生響卻不接他的話,覺得他就是給自己找藉口。
若爸爸也不管她,手掌交疊在一起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小妮子一早就給我們下好套等著我們和紀家了。”
若媽媽瞪眼,小妮子自然不可能是說紀梁,“你是,說閨女?”
怎麼可能?
知道她不信,若爸爸細細給她分析從他們一開始接觸紀家到現在的兩家親密,在加著他們不過是旁敲側擊的試探姑娘對紀梁有沒有意思,而已就惹來紀家那麼大的動靜,說她從中沒推波也是助瀾了。
若媽媽聽得目瞪口呆,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被嚇得不輕,任誰看著自家乖乖的閨女一直還和小時候奶寶寶一樣愛撒嬌愛粘人突然這麼一聽都會嚇得不輕。
若爸爸回過神來都不知道自家閨女這是像神,十六七歲的年紀,他在高管位置不少年,見過的年輕有為多了去了,可真要把他們放到自己姑娘面前,怕是也能翻翻手就能折騰得人家夠嗆。
氣這小傢伙小小年紀如此不學好,更多的,是自豪。
可惜了,這小東西不是個男孩子,不然以後又怕是名動一方。
若媽媽看他搖頭,不高興的用手裡的紙去拍他的手臂,“怎麼,覺得沒把小若給生成個男孩子?”
關注的點已經歪了。
若爸爸好笑的點點頭,“是呀,她要是個男孩子怕是誰都要避其鋒芒。”
若媽媽瞪他一眼,“十六年前這想法倒是不晚。”
他也不再說這個話題,女孩子有女孩子的好,父母只盼她往後生活安穩如意,真要誰都避其鋒芒樹敵太多絕不是父母希望的成名之路。
緩下神來,若媽媽依舊為女兒心驚也驕傲,搖了搖頭,“我多和她說別做傻事,其他的任著她吧。”氣不過的又拍了一下若爸爸,“這性子和你沒差,一樣倔。”
這話不能反駁,若爸爸摸摸自己的大肚子樂呵呵的點頭,“紀家也就紀梁一個獨苗,我們也就這麼一個寶貝,往後真要是不好相與的家庭我們和她都得費心周旋,紀家這麼多年過來,不相干沒好心幫襯著的親戚也早不來往了。”
嘆了口氣,若爸爸都不知道怎麼和自家媳婦說,“小妮子這手段也不知道哪裡學的,這次是和我們兩家能做到這樣已經很是聰明得頂了,但是往後她的歲月還長,不能總是由著性子,我做父親的不能和閨女上綱上線,你多和她說說。”
若媽媽做了多年的家庭主婦,思想什麼的絕對跟不上若爸爸,可到底是多少歲月過來的人,這些經驗來自於無法從別處複製的時光之中,見若爸爸面有疲憊,也不好再說什麼,細細答應下來反過來寬慰他姑娘有自己的主意是好的,哪怕她現在不懂往後真和紀梁以為著多少事要自己來做,但她現在能想到這麼多已經很好了。
也就只能這樣了。
清若也算是故意讓兩邊大人通通氣,畢竟紀梁情況特殊,她往後是可以養著他兩個人衣食無憂還順帶照扶好兩家老人,但到底是若爸爸若媽媽從小捧在手心裡的真心,怎麼都要讓他們放心,老來的歲月安詳沒有擔憂思慮。
這是第一次,她不急,時間還長,一點一點來,要讓兩家父母彼此碼好信任的壘對老人和紀梁才是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