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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最後消失的地方。
張黎問:“消失在哪裡?”
雨半程:“你們南境藥研所辦公大樓的後門。”
張黎沉默了,那就是說,兇手很大可能是他爸的辦公室熟人,也就是警察鎖定的第二個方向,財務二科。
【康會計、梁出納、白副主任】
芳夏在背後的白板上寫下這幾個人的名字,出事當晚張主任就是跟他們三個一起吃的宵夜。
芳夏拿筆劃掉康會計:“首先排除康會計!”
雨半程對這幾個人不瞭解,他咬著筆頭問:“為什麼?”
“監控上那個黑衣人四肢健全,行動矯捷,而康會計是瘸子,不可能是他。”
那就只剩下梁出納和白副主任。
芳夏想起來一事,“梁出納沒有參加張叔的喪禮。”
張黎:“他打了電話來解釋,說是身體不舒服。”
雨半程:“是心虛嗎?”
“動機呢?”芳夏看向張黎,“梁出納和你爸有什麼矛盾嗎?”
張黎搖頭道:“我爸性格你知道的,他處事圓滑,從來不得罪人。他跟梁出納和白副主任的關係一直都很好。”
芳夏:“那警察為什麼會把他們列為懷疑方向呢?警方肯定是掌握了某些我們不知道的證據。”
正說著,張黎電話鈴聲響起,是白副主任打來的。
張黎接了後,馬上站起來道:“老白把我爸留在辦公室的私人物品送回來了。”
芳夏和張黎一起下樓,出了院子就看到老白站在張家院門口,腳邊放著個藍色無蓋整理箱。
整理箱裡有保溫杯、小型音響、獎盃和相框等……
張黎抱起箱子,邀請老白進屋坐。
老白因為瘌痢頭,所以把頭髮都剃光了,他跟著張黎往裡走,“今天警察來辦公室拿走了一些東西,我們正好把你爸的辦公桌整理了一下,這些都是你爸的私人物品,我順道就給你送回來了。”
說著,老白回頭看芳夏,熱情道:“小夏,你姨婆什麼時候出院?”
芳夏笑道:“在家上下樓不方便,暫時在醫院的康復中心做康復。”
老白感嘆:“那得不少錢吧?”
芳夏只含糊應了一聲,沒詳細說。
進了屋,張黎給老白倒茶,老白有點不自在地看了眼芳夏,看芳夏沒有要走的意思,也就沒再避諱,直接道:“張黎,我們和你爸在敬業小區買房的事,你知道嗎?”
張黎和芳夏互相看了一眼,顯然他是不知情的。
老白解釋道:“敬業小區不是要舊改嘛,我們幾個湊錢買了套老房子等拆遷,我和梁出納的錢不夠,你爸幫我們墊了點,幫我墊了15萬,幫老梁墊了25萬……今天警察把我和梁出納叫去盤問了很久,我們才知道買房的事你不知情,所以你爸走了後,也沒及時跟你說明情況。”
張黎問:“敬業小區的房子在誰名下?”
老白:“就我沒商品房,我有名額,所以寫的是我名字。但我們簽了協議的,我只是代持。我肯定不可能想要佔為己有啊,是不是?”
所以,老白這一趟過來,主要是想跟張黎解釋買房和借錢的事,他顯然已經被警方懷疑了。
芳夏瞥了張黎一眼,張黎馬上意會,他問:“老白叔,你和梁叔都被問話了?”
老白手裡握著水杯,但一直沒喝,他道:“是啊,問了一上午。”
“問的什麼?”
“就問我們這房產的債務問題,還有你爸出事那天發生的事。”老白把水杯放茶几上,剛放下才想起沒喝,又端起來喝了一口,“那天晚上是你爸組的局,你爸支支吾吾的,說什麼做事要清廉,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麼。吃完飯,康會計有事先走了,之後梁出納喝多了,你爸送他去打的,我把沒吃完的東西打包帶走,我是最後走的。第二天一早,我才知道你爸出事了。”
張黎坐在對面沙發上,低頭聽著,老白繼續道:“其實不可能是我們三個人當中的一個,我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
老白把大致情況說了一遍,事發時間段,最早離場的康會計已經回到家沒再出門,小區監控可以作證;梁出納則在計程車上,有司機作證;老白提著打包盒在家門口的小賣鋪買菸,有鄰居作證。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