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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要把影片刪掉。
她問:“你手機呢?”
許冬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枕頭底下。”
少頃,滿臉通紅的芳夏刪掉了許冬手機裡的影片。
有戴避孕套,這是她唯一滿意的地方了。
她把許冬的手機扔回床上,這才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簡單洗漱完畢,芳夏口渴想喝水,發現這破舊的房間裡,連瓶礦泉水都沒有,她不滿地嘟囔了一句,“選個這麼破的鬼地方!”
許冬早在芳夏看影片的時候,就穿戴好了,他聽見芳夏的抱怨,不由得啞然失笑,他想說,這破地方也是她選的,她迫不及待,附近就這一家旅館。
想想還是算了,芳夏這死要面子的性子,真說出來,她又得跟他置氣。
他換了個話題,“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芳夏知道他想問什麼,要不是被人陷害,她昨晚不可能是那種狀態。
“我得罪的人多了!”
她發現自己的手鍊不見了,翻被子尋找。
許冬盯著她,她沒有化妝,昨晚沒休息好,臉上是沒有血色的蒼白,看著嬌柔又纖弱無比,當然,他知道,嬌柔在她這兒都只是假象。
他說:“跟我回南境吧。”
芳夏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她沒看他,不想多看,一如既往地懟他:“什麼叫跟你回?你是我什麼人?南境是我家鄉,我想回就回。但不存在跟你回。”
當年兩人選擇一起考到北城讀大學,雖然不是同一所學校,但每週能見面,多瘋狂的事都做過了。
大三那年是許冬提出來的分手,事先毫無徵兆,當時她外婆意外去世,她爸因為涉黑被判了十年,而她因為政審的問題,即將面臨畢業無法考取心心念唸的警察……
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這個富三代男友卻提出分手,然後迅速參加大學生徵兵去了西北,這對芳夏的打擊可想而知,在她這裡,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對於這些事,許冬並不想辯解,起碼短期內,他沒辦法跟她解釋清楚,只能淡淡看著她翻找。
芳夏在床腳找到了她的T家手鍊,單手拈起利落地戴上。
隨後她拿起自己的小包,翻出錢包,抽了兩百現金放床頭櫃上。
許冬顯然被這兩百“鉅款”給鎮住了……
芳夏眉頭微挑:“搞得我一身痠痛,也就值這個價了。”
說完,她杳然離去。
許冬瞥了眼桌上的兩百元,心情複雜,他知道,他們永遠都回不去從前了。
*
芳夏回家洗完澡換了衣服,盯著鏡中的自己,愣愣出神。
下次月圓還會再發作?
以她對市面藥物的瞭解,沒有哪種藥能有這種延時且定時的功效。
所以,她不信。這更多的是恐嚇和要挾。
那個發簡訊來的陌生號碼是未實名手機號,她助理雨半程在外網花1200元實現實時定位,查到該號碼定位在距離芳夏家不遠的御景豪園。
而御景豪園是她領導聶小青居住的小區。
聶小青是《北城時報》的副總編,芳夏的直屬領導,也是大領導的地下情人,跟芳夏向來水火不容。
最近因為芳夏調查天價煙事件,妨礙了聶小青的客戶撈錢,兩人明裡暗裡打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