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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是古戰場獲取。對比藏寶閣中的大拿,只算尋常。但於三界而言,實是難得。用來賠償妖王,更是綽綽有餘。
捲過靈植法器,李攸有些猶豫。
生平第一次覺得,賠償損失是在害人。
究竟該不該賠?
不待想明,巫帝已代他做出決定。
黑袖揮過,靈植法器一併送到妖王面前。以靈力結印,定為界約參照,隨即送客關門。
“道友好走。巫界損失,他日再登門詳議。”
“慢著!”
妖王一聲大吼,想說有話好商量,之前是開玩笑。
巫帝卻是搖頭,“道友當知,我一向不喜玩笑。”
不顧妖王滿臉悽苦,再次揮袖送人。
李尊者站在一邊,始終沒有插嘴機會。
按照常理來講,巫帝不聽他言,反客為主,該生氣才是。可對上那雙眸子,見到嘴角的那抹笑紋,無論如何都氣不起來。
想想妖王臨走時的表情,忽然覺得,自己幾番和巫帝對峙,簡直太有勇氣,堪稱猛士中的猛士。
饒是如此,該猛士的時候也不能遲疑。
道理要爭,架要打。
否則,永遠要不回仙靈草,更無法出一口悶氣。
李攸不言不語,神情變了幾變,自然逃不過巫帝雙眼。
“在想何事?”
“沒想什麼。”李攸搖頭。心中所想,實難開口道明。
巫帝沒有深究,轉而問道,靈蜂彩蝶之外,可還有想要的東西。
李攸微愣。
是問他想要什麼?
“靈蜂彩蝶,皆是應過你,忘了不成?”指腹擦過血紅淚斑,巫帝輕笑,“妖王殿藏有百壇靈酒,雖喝不得,倒入靈湖,總歸有些用處。”
話說到這個地步,再不明白,肩膀上扛著的就不是腦袋。
握住巫帝王手腕,李攸的神情愈發複雜。
原來,一切都是為了他?
感動?好像不是。
感謝?也不太一樣。
腦子裡像纏繞數個線團,一個死扣接一個死扣,根本找不到解開的方法。
煩惱到極點,李攸心一橫,做出了驚人的舉動。
扯住一縷銀色長髮,無暇體會入手的順滑,抬起頭,對準血紅薄唇,狠狠堵了上去。
幹嘛?
渡氣。
禮尚往來,有意見?
雙眼微眯,長睫如蝶翼扇動。
笑意在眼底蔓延,有力的手臂纏在腰間,大手扣上後腦,手指探入髮間,一瞬間,主從顛倒。
微風送來花香,綠葉在風中飛舞。
鯨王掛在樹梢,連噴三道氣柱。
綠松凝出靈體,疑惑道:“尊者是要與巫界之主-雙-修?倒也是提升境界之法。不過,也該找處靜地才是。”
瞥一眼西瓜似的小老頭,鯨王再噴氣柱,不想說話。
火鳳自湖邊飛來,決心與李攸結下血印。
飛到中途,見到“渡氣”一幕,險些自由落體。
原來,尊者和巫帝竟是這樣的關係?
思量片刻,當即召來三對鳳鸞,翅膀一揮,“起舞!”
清鳴聲起,悠遠繚繞。
青色鸞鳥在中,赤--色鳳鳥環繞,雙雙對對,唱得歡悅,舞得火熱。
想當年,妖王成婚,僅有一對鳳鸞起舞,現如今,三對!
鸞歌鳳舞時,血印已然結下。
火鳳有信心,送出這份大禮,必能讓尊者點頭,許鳳凰一族定居於此。
實際情況又是如何?
看著上下飛舞,叫個不停的鳳凰,李攸不覺欣喜,只覺煩躁。大有抓來一隻,抻脖子揪毛的衝-動。
他在這裡渡氣,這群傻鳥湊什麼熱鬧?
不曉得非禮勿聽,非禮勿看?
巫帝卻似愉悅,手背擦過李攸臉頰,揮袖祭出兩道靈氣。
鸞鳥鳴聲更高,引動綠洲靈氣,火鳳當先,一枚血紅契印出現在李攸腕上。
“這是什麼?”
“鳳凰的圖騰,也是血印。”
巫帝低語,口中流淌出古老的法訣。
圖騰驟然發光,黑中帶金,又似有一團-赤-紅。
靈力洶湧,流出氣海,衝過靈脈,齊齊流向血印。
李攸有些慌,正要催動法訣,卻聽巫帝道:“無需驚慌,此為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