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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各負行宮逃離。玄大揹負南宮,玄二北-宮,玄三東-宮,玄四西-宮。”
行宮?
被玄龜所言提醒,柳木左手握拳,捶在右手掌心,道:“小可想起來了!當初,那隻玄龜的確揹著一堆石頭,只是過於殘破,實在看不出宮殿模樣。”
這番話出口,激動的不再只是玄龜。
“玄龜死後,背上的石頭卻取不下來,只能一起埋入山下。”柳木器靈頓了頓,道,“小可以靈力遮掩,千年未被觀中修士發現。”
“你既知這些人修不是善類,竟還甘願為其所用?”
聞聽同族死亡,玄龜已是氣怒,兼之玄樓觀藏有龜甲,更是怒上加怒,火氣衝頭,全朝柳木噴了過去。
“休要汙衊小可!”柳木器靈拂袖,怒道,“敢再出此言,小心你的龜殼!若不是當年被那隻玄龜託付,小可豈會留在此地?”
玄龜還要再說,被鯨王攔住。
藍色光球浮到柳木器靈面前,問道:“你被託付何事?”
“守住他背上的石頭。”瞪一眼玄龜,柳木器靈縱身飛起,手指懸山正下方,“玄龜就埋在此處。小可撤去靈力,還需深挖才能看到。”
“玄樓觀不知此事?”
“小可雖為劍山器靈,卻從未順服那群人修。”柳木器靈道,“那些人修手段-惡-毒,見小可不願為其所用,便在山中佈下法陣,積年累月,陣上加陣,不停-抽—取-劍山靈氣,意圖困殺小可。”
“可惡!”
柳木的遭遇,綠松感同身受。
在山城時,趙氏的手段也是一般無二。
“小可受玄龜所託,不能擅離此地,不甘為修士困住,總要還以顏色。”說到這裡,柳木器靈昂頭,臉上閃過幾許驕傲,“想佔小可便宜,豈是那麼容易!”
李攸挑眉,忽然升起興趣。
這株柳木是如何還以顏色,總不會半夜跑到床頭哭吧?
必須承認,此法雖然離譜,但實際執行,絕大多數人都會受不了。
“小可身為守山器靈,調動山脈靈氣,可傳音其他器靈,阻其被修士煉化。”柳木道,“陛下放走的那對血玉玦和長臚劍,都是小可暗中相護,才未被煉化,留存至今。”
“因你之故?”
“正是。”
“千年前,小可受陛下大恩,卻不能追隨陛下到最後。”柳木器靈正色道,“今雖不堪大用,仍望陛下收留,為陛下驅使,鎮守洞府山門。”
鎮守洞府山門?
聽聞此言,綠松和玄龜神情陡變,同情立時化為烏有。
明擺著搶工作,還要繼續同情?打走才是正途!
情勢一觸即發,李攸輕咳一聲,收下柳木,令他攜噬魂藤繼續挖寶,尋找行宮。
待其歡喜落地,馬上安撫綠松玄龜,“爾等忠心,我自是知道。”
見綠鬆放緩神情,玄龜從殼中探頭,李攸鬆了口氣。
甭管前世今生,人心是大問題。
人心不齊,隊伍就不好帶啊。
柳木噬魂藤挖掘行宮之時,天邊飛來三道彩光。
綠松最先警醒,立刻張開護罩,以防來者不善。
凝神向遠處望去,李攸忽然笑了。只因光中不是他物,正是血玉玦和長臚劍。
距洞天福地尚有百米,彩光停住。
兩名童子,一名少女現出身形。
童子紅衣紅褲,眼帶戾氣,少女一身青綢,神情冰冷。
三人隔空揖禮,齊聲道:“我等怨恨已了,今無處可歸,還請尊者收留。”
鯨王飄下樹冠,噴出一道氣柱。看一眼李攸,又噴一道,順便哼了兩聲。
之前不解李攸用意,如今回想,不得不服氣。自己空長萬年,不比小子深諳人心。
血玉玦和長臚劍之後,又有數道彩光飛來,繼而增至十道、百道。
光芒不斷聚集,成數道光柱。
近百器靈遙拜,齊聲道:“我等願立心誓,請尊者收留。”
李攸正要答應,突然心頭一動,好像數目不太對?
即使加上三柄鐵劍,他放走的器靈,兩個巴掌也能數過來。
眼前這些,鐘鼓鐃鈸,刀槍劍戟,戰車銅鼎,金簪-玉-筆,竹簡算籌,無一不包。少數幾件法器,造型十分奇特,完全認不出用途來歷。
出自玄樓觀?根本不可能。
知李攸必有疑惑,一名童子上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