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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是滅其魂魄,尊者也不會計較的……吧?
總之,先下手再說。
柳木揮刀,硬生生劈開符篆結成的屏障。
“區區手段,還想攔我?你老祖活過來也要受死!”
論起口舌,柳木不比桂木。但對上霍章,仍能將對方活活氣死。
“孽-畜-欺-我太甚!”
霍章-暴-怒,終於祭出本命法寶。不是攻打玄樓觀所用的長劍皮鼓,而是一面玉屏。
屏高八寸,分成九扇,一面刻花鳥蟲魚,三界靈獸,另一面鐫刻符文法訣。打入法力,靈獸即刻飛出,為霍章馭使,猛撲柳木。
“又是煉-魂之術!”
避開兩頭虎獸,柳木以靈力傳音李攸。
觀戰的器靈皆是大怒,幻獸老祖和鯨王也顧不得吵嘴,均轉向屏風,怒火難掩。
“好大的膽子!”
屏風之上並無荒古兇獸魂靈,皆是下等靈獸。雖經祭煉,卻比不上雲霽所持銅盤。兼煉化方式不同,前者為生魂入器,後者均是法力凝就,威力不可同日而語,以天道規則對比,更是天上地下。
“先是以骨聚魂,又是百魂入屏,這些修士究竟都做了什麼?!”
玄龜怒火沖天,顧不得柳木尚未收勢,本體不斷增大,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向霍章壓下。
李攸曾以洞天福地壓垮劍山,碾平玄樓觀。玄龜有樣學樣,沒有柳木的攻擊手段,壓也要壓死霍章!
知曉玄龜意圖,柳木忙收刀後撤。與先時的場景完全轉換角色。
轟!
生死之間,霍章自不會坐以待斃。
法力催動至極限,屏風上的靈獸全部飛出,符文法訣形成長鏈,團團環繞,成一方形靈壁,竟要硬扛玄龜。
“愚蠢!”
鯨王噴出兩道氣柱,蔑視道:“玄龜之力,豈是尋常手段能夠抗衡?”何況還是兩隻!
幻獸老祖沒有唱反調,收起虛影,重新變作小馬,飛到李攸身邊,道:“尊者,那些人修如何處置?”
在他眼中,除了少數幾人,餘下修為低得不入眼,與土瓦無異。
“只除首惡。”李攸道,“那些修士暫不必動。”
轉頭看向停在半空的兩件飛行法器,認出其中有幾張熟面孔,眸光微閃。
觀其動向,應是趕赴白雲山,參加山門大典。為免中途出現問題,影響計劃,還是低調點好。
如果凌霄觀和烈焰宗知道李尊者想法,定會風中凌亂。
低調?
眼前這還叫低調?!
讓真正低調的人情何以堪!
咔嚓!
碎裂聲起,九扇玉屏爬滿裂紋,碎得徹底。
屏中靈獸紛紛掙脫束縛,有團繞法訣飛向柳木,也有當即消散。
由此可見,煉化這面玉屏的修士,起意定與銅盤類似,以法力凝聚靈獸,為器靈催動馭使。不知是何緣故,法器落入旁人之手,捨棄修士初衷,仿效魔修之位,禁錮生靈。幾經波折,又為霍章所得。
現如今,法器碎裂,以法力凝聚的靈獸自然消散,禁錮的魂靈則得以解脫。
噬魂藤蠢蠢欲動,不斷舒捲葉片,口水飛流。
吃還是不吃?
最後,看到靈獸魂魄皆為柳木收走,只能萎靡的盤起,飛回綠洲。
反正也得了不少好處,不吃就不吃。
失去玉屏,霍章手段盡出,也無抵抗之力。
能馱負人皇行宮的玄龜,豈是尋常法器可敵?
碎裂聲後,大地被砸出弧狀深坑。
玄龜飛起,看看坑底,不解氣,再砸!
幾次三番,坑中只餘一個人形痕跡,衣角不存半片。
霍章-肉-身破滅,元嬰想要出逃,亦被法力束縛。動手的不是李攸,竟是世家軍中的一名將官。
“你!”
元嬰大怒,掙扎不休。
無奈已負重傷,猶如猛虎被鎖住四肢,拔-掉尖牙,形不成任何威脅。
“霍家主。”李將軍陰沉道,“大勢已定,我等只-欲-為自家尋條生路。”
那名黑衣修士尚未出手,霍章已落得這般下場。一旦動手,他們焉有生路!
為今之計,只能以霍章的元嬰為“投名狀”,與皇太子一方講和。雖不知對方與黑衣修士的關係,總好過繼續和霍章為伍,死得不明不白。
至於皇太子是否會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