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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雖然年近六十,卻依然挺拔,隱隱可以看出他年輕時的風采;女的卻依然坐在椅子上,溫和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來客。
“是滕先生嗎?俊彥已經跟我說起了……我們已經等了好久了!”男人伸手和滕銳握了握,那聲音平靜淡然,一幅與世無爭,心胸無塵的樣子。
語焉的眼睛有瞬間的呆滯,腦子嗡嗡地響著,俊彥說起?眼前這張似曾相識的臉,語焉迅速在腦海裡搜尋著,相簿裡那張舊照片浮上腦海,她想起來,眼前這個人是凌俊彥的爸爸凌霄雲!而坐那邊椅子上的女人是凌俊彥的媽媽戚若蘭,她臉上可怕的傷痕已經沒有了,不再猙獰,顯然是動過手術!
語焉只管呆呆地看著戚若蘭,耳邊飄過滕銳的話:“是的,凌先生你好!這位是蕭語焉!”語焉這才反應過來,看向前面的凌霄雲。
凌霄雲的目光轉移到語焉的臉上,那目光裡顯然飽含著父親般的慈愛,他微微地笑著,語焉的眼眶瞬間又有些泛紅,那凌霄雲輕輕說道:“語焉,我是凌伯伯,不記得了嗎?”
“記得……”語焉的聲音很低,凌霄雲笑笑,輕輕拍拍她的肩膀,然後對兩個人說道:“坐吧!”
兩個人向著一邊的戚若蘭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就在廳裡兩張竹子做的椅子上坐下。
聽了滕銳說明的來意之後,凌霄雲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長長地嘆息一聲:“當年我做錯了事情,沒想到害了那麼多人!我害了若蘭,也害了子君,沒想到還害了語焉,曉艾也是我害的……”
凌霄雲的臉上浮現了無盡的滄桑和悔恨,大家一時沉默著,屋內一片安靜,接著就聽到凌霄雲的聲音繼續說道:“其實曉艾是我和子君收養的孤兒,那個時候,我們年輕,覺得收養個孤兒做為兩個人的孩子,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卻不曾想到,不能給孩子一個家,對孩子來講,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曉艾的扭曲,對我們的仇恨,是我造成的!子君臨走前交給語焉的玉佩,那玉佩上面刻有‘凌’字,應該是讓語焉來找我,希望我能告訴語焉真相,避免林曉艾對她的侵害。唉,可惜我還是沒能保護語焉……”凌霄雲顯然有無盡的悔恨。
“這件事情不能全怪你!那是林曉艾和鄭一嘯設下的陷阱,故意把玉佩留下,又故意帶著語焉來找我,讓語焉誤認為子君是讓她去找林曉艾……”這時坐一邊的戚若蘭開口了,“那天如果不是你,鄭一嘯已經把我殺了……”
真相已經大白,滕銳和語焉坐著聊了一會兒後,就起身告辭回家,戚若蘭拄起旁邊的柺杖,和凌霄雲一起送兩個人走出門。
語焉回頭看看兩個人,眼眶有點溼潤,她哽咽著說道:“凌伯伯,戚阿姨,你們好好保重自已……”
凌霄雲微笑得點點頭:“你放心,我們住的這個地方很好,比俊彥的美國好……”
戚若蘭眼波微微一動,她拄著柺杖走到語焉跟前,看著語焉,好久她才伸出一隻手在語焉的肩膀上撫過,輕輕說道:“語焉,對不起!我一直很後悔破壞了你和俊彥的婚禮……”
語焉楞了楞,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旁邊的滕銳漆黑眼底的刀鋒一閃,隨即勾唇一笑,對戚若蘭說:“我很感謝你……”語焉偷偷伸手狠狠地擰了他一把……
回來的路上,語焉的心情顯然好了不少,凌俊彥父母親的結局給了她不少的安慰,她不用再為戚若蘭心懷內疚;現在她在H市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去看看爸爸媽媽。
在蕭父蕭母的墓前,敬獻過鮮花後,語焉就開始絮絮叨叨地講敘著她見到凌父凌母的感覺,講敘著她的鋼琴,就像他們還活著一樣,好久好久……
滕銳很無語地靠在一邊看著她,極盡耐心地等待著,最後差點睡著……終於,他忍無可忍,走過去抱住她的肩膀,提醒她:“語焉,你就挑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和你爸爸媽媽說!”
“最重要的事情?”語焉眉頭微蹙,一幅迷茫的樣子,“還有什麼事情很重要嗎?”
“你想想,再想想……”滕銳眼底有掩飾不住的失望。
“沒有啊……”蕭語焉沉思了好一會兒,依然兩眼迷茫。
滕銳終於拉下臉,那張拉黑的臉終於使語焉笑出聲來,她伸開雙臂抱住滕銳的腰身,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轉向父母親:“爸爸,媽媽,接下來,我要向你們宣佈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和滕銳下個月要結婚了!”
滕銳的黑臉總算舒展開來,他的唇角跟著勾起,也伸出手緊緊地抱住語焉,面向蕭父蕭母,平靜地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