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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們手上,老夫還能做什麼?
你的疑心也未免太重了。”說完,自顧自向前走。
兩人再互望一眼。
“老四,你留在門外。”
“好!”
紀大妞進人房門,一眼便看到床上一個身穿皮裘的人面朝裡臥,真的是司徒明月,她喜之不勝地急步近床。
“司徒大哥!”她歡叫了一聲。
床上人沒應。”
這時,紀大妞突然發覺失去了管彤雲的影子,立知不妙,轉動目光,這房間沒別的門戶,連窗于都沒有,人怎麼會消失的?
“司徒大哥!”她再叫了一聲。
床上人依然沒動靜,伸手一推,床上人虎地翻身坐起,紀大妞一怔神,本能地後退了一步,就在這瞬間,只覺穴道一麻,人便癱了下去,對方出手太快了,快得根本不見他出手,而且點穴的手法完全不同一般武學。
這時,她看清了,床上人赫然是剛才所見的花匠,只是多了件皮裘,他是怎麼進來的?
太大意了,後悔已是不及。
“砰!”地一聲,房門自動關閉,金老四被隔在門外。
花匠褪去了皮裘,提起紀大妞扔在床上。
紀大妞渾身軟如棉絮,連手指都不聽使喚。
花匠朝紀大妞笑笑,片言不發,走了開去,到壁間伸手一按,板壁一翻人消失,板壁又復原,沒半絲痕跡。
紀大妞心頭還很清楚,她努力鎮定心神,默默運功解穴,她的武功別出蹊徑,玄妙無方,是別人無法想象的,表面上絕對看不出她有任何行動的跡象。
沒多久,管彤雲的聲音不知由何處傳來,但字字清晰。
“紀大妞,好好聽著,司徒明月加上你兩個是三比一,老夫再不擔心寒星的安全,現在規規矩矩回答老夫的問話,先報上出身來歷?”
紀大妞的嘴閉得很緊。
“你要是不開口,知道老夫怎樣對付你麼?”
紀大妞仍無反應。
“你真的不開口?很好,看起來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雖然長得醜,但身材滿不錯的,堡裡多的是壯男粗漢,他們對女人不會挑剔,老夫每次派三個進來,讓你樂到開口說話為止,你意下如何?”
紀大妞連動都沒動,完全充耳不聞。
“老夫從來不對敵人姑息,說了一定做到。”
說完,聲音頓杳。
金老四被囚在阻溼黑暗的地牢裡,他是站在房門外由翻板陷落下來的,穴道沒受制,人也沒受傷,只是摔下來時皮肉遭了點殃,他練的功夫就是能捱打能跌摔。牢裡散發的氣味使他腸肚翻騰,憑經驗他知道這牢裡常有死人,聞到的氣味是死屍留下的。
他現在無暇去揣測紀大妞的遭遇,一心只想脫困,而且要趁對方沒對付自己之前,如脫不了困便註定爛在這裡。
他沿四壁摸索,手觸及的是平滑而冷硬的石壁,沒半絲隙縫,也摸不到牢門,看來牢門是暗藏由機關控制,他對這一道是外行,所以想都不必想。
摸著摸著他摸到了角落裡貼地的一個鐵板,兩尺見方,柵枝粗如兒臂,想來是地牢的通風孔,從柵邊空氣流動這一點可以判斷出來、他的精神振奮起來了,甚至不用想便已有了脫身之道,對這方面他是經驗豐富的。
“頑鐵大師”南宮宇送他的短刀是最佳工具。
寶刀削鐵如泥。
他坐在鐵柵邊動手開始切削,相當吃力但不覺其累,因為老命比累更重要。他儘量不弄出聲響,如果被發現了便一切算完,同時也要爭取時間,意外的狀況隨時會發生,網中之魚要真正溜脫才有活路數。
鐵條一共四根,是鑄死的,他必須切斷兩根才能脫身,至於鐵柵之外又是什麼景況那就無從臆測了,反正斷柵求脫是眼前唯一的生路。
好不容易切斷了一根,連喘口氣都不想又切第二根。雖然寶刀削鐵如泥,但鐵並非真正的泥,交手時夾以內力快揮猛切,斷人兵刃容易,削一根死鐵棒可就大大地不同了,現在他的裡外衣都已被汗溼透,由於力量的劇減,越到最後越吃力牢頂響起一聲“嚓!”
金老四機警地收刀翻身靠在柵孔上。
一道亮光照射進來,掃移了一陣之後照在他的身上,他的心收縮了,要是被看出破綻,便將功虧一簣。
“金老四,現在你說……”不見人只有聲音。
“沒什麼?”金老四力持鎮定。
“管少堡主現在何處?由何人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