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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老者五步內處停住。
老者的臉色微微一變。
“看你這身打扮,你就是‘不見血’司徒明月?”
“不錯!”
“你非‘古月世家’之人。
“對!”
“你意欲何為?”
“請你們上路“司徒明月,本特使不想跟你為敵,你自量些T“很可惜,在下早已認定‘神火教’是敵人。”
“你……”老者怫了甜牙,像餓狼在對它的獵物:“‘司徒明月,別倚恃你的快劍,神火足以使你神形俱滅。”
“你可以試一試的!”
“你要為“古月世家’賣命?”
“在下只做自己該做的事。”
司徒明月挺身而出,大出胡天漢等人意料之外,但誰也不敢樂觀,閃電殺手仗的是快劍,快劍能抵神火麼?
氣氛緊張得無以復加。
“神火特使”聲言不想與司徒明月為敵,這是為什麼?難道說犀利的火器還及不上他的快劍?應該不是,該是什麼原因呢?照理,十年前除滅“神火教”之役他的師父“萬壽老人”
力搏神火教主兩敗俱亡,雙方該是死敵才對?
司徒明月說早已認定“神火教”是敵人,這卻是完全合乎情理的,恩師因此而以身殉難,現在餘孽重現,當然是徒承師志,為武林徹底除去禍根。L所有在場的“古月世家”弟子早已被人莫能抗的所謂“神火特使”所震懾而失去了鬥志,一個小小葫蘆竟然有這大威力,而且還是火器中的小焉者,如果其如“神火特使”所說還有威力強十倍的,那簡直就不堪想象。
司徒明月能鬥神火麼?這是共同的疑問。
如果無人能破神火,“古月世家”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投降,作“神火教”的附庸;二是接受毀滅的命運。
“司徒明月,本特使再說一遍,不想與你為敵。”
“那是你自己的事。”
“你真的執迷不悟?”
“除非你們主動退出胡家堡在下可以錯過今天。”
“你以為辦得到麼?”老者猙獰的面目罩上殺機。
“那就請胡堡主破費五具棺材!”口氣之狂之大,簡直就像是狂人妄語,完全不切合實際,他真有這能耐?
胡天漢與武宏互望了一眼。
“古月世家”已面臨存亡關頭,而敵人只五個。
戰,無力、降,不甘心。逃,等於自棄根基。
現在只寄望於奇蹟出現,這是人在面臨絕境時必然會產生的共同心理,兩人互望這一眼,等於是交換了許多意念,“神火特使”手摸腰間葫蘆。
司徒明月右手搭上劍把,左手抓住劍鞘。
無法逆料後果的搏鬥一觸即發。
司徒明月的劍尚未出鞘,但森寒的殺氣已經透出。
空氣似乎在此刻凝凍。
每個人的呼吸和血行也進人停滯狀態。
在每個人的下意識裡,五名神火教徒就像是五團待爆的妖火,而司徒明月就像一座冰山,火能化冰,冰能滅火麼?結局是火被冰所滅,還是冰被火所溶?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問題的答案在事實。
兇險到了極至之時、便不覺其兇險,是麻木了麼?還是知其不可避而索性接受?人的心理就是這麼奇怪而微妙,此刻,所有在場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司徒明月和“神火特使”兩人身上,沒人再去想要是司徒明月不敵之後的後果。
四名神火教徒仍然是背對正廳各對一方。
時間也似乎停止在某一點上。
時間不再運轉,當然也就無所謂長短。
不管怎麼樣,任何事情既然有開始就必須有結束,結束的好壞,正如所期或是適得其反又是另外一回事。
時、空、物、事全是靜止,可怕的死寂。
然而相對的雙方靜止只是假象,“神火特使”對閃電殺手的快劍不無顧忌,他必須要作能使神火發生功效而又能保全自身的最有利打算,而司徒明月則是在等待出手的時刻,他心裡充滿了自信,但他不屑於先出手。
雙方都在全神貫注,連對手的每一次呼吸都不放過。
生死的一擊在絕對靜止中突然爆開。
“神火特使”的葫蘆口稍稍一揚,藍光射出,人向後門退。
同一瞬間,白先乍閃,司徒明月右腳前跨。
藍光沒變成烈焰。
白光卻變成了光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