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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縈繞在尚文野心中揮之不去。以他率性而為的個性,早該採取行動。但是他忍著澎湃的心情,靜靜的在等待探子的訊息。
昨日才回到分舵的巴東喜,聽到梁府發生的事,心中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在泗水上遇到的那個年輕人。只是他沒預料到少幫主會和此人照面。巴東喜告知上情後,急忙吩咐屬下四處查探,但是城府甚深的尚文野,竟然鎮日失魂落魄,名義上是他叔叔的巴東喜真是感到不可思議,尤其巴東喜是個大老粗,完全猜不到尚文野是為情所惑。
好不容易在這第三天,絕命雙劍的大哥胡不歸終於跚跚歸來。巴東喜不知道尚文野心中在打什麼主意,此時在門外見胡不歸回來,於是尾隨入內,想要一探究竟尚文野見兩人自門外走進,笑顏一展,拳掌相擊啪的一聲,站起身來迎接胡不歸。
胡不歸走到尚文野身前,躬身一揖道:“少主神機妙算,那藍珏城果然去而復返。”
尚文野露出象牙般的貝齒,微笑著問道:“總共死傷多少人?”
胡不歸道:“總共傷了十八人,不過,那十八人全部都在今早死在城外。”
“全死了?怎麼會這樣,那十八人是怎麼死的?”事情出乎尚文野的預料,他的臉上充滿困惑的表情,雙眼凝視著胡不歸,心中急迫的等待他的回答。
胡不歸也是一臉困惑,他猶豫了一下,道:“屬下不知發生何事,只知道這群人住在祥春客棧,昨晚毫無動靜,沒想到今天早上那傷者就全部都死了。屬下曾親自檢查過傷者,他們受的全是皮外傷,但是死時筋脈俱斷,顯然是被人用重手擊斃。屬下無能,不知道對方用的是何種手法。”
尚文野眉頭一皺,問道:“那個人呢?”
胡不歸額頭見汗,語氣頗不自然的道:“屬下胞弟盯著那人,應該是在梁府附近吧!屬下不敢確定。”
尚文野見胡不歸眼神閃爍,雙目一瞠,叱道:“你所言不實,多有保留,難道不知欺騙我的後果。”
胡不歸心裡一驚,身子一挫,右膝跪地道:“那個人身法有如鬼魅,屬下兄弟兩人根本無法靠近他。不過他確實是一直在梁府附近徘徊,這個屬下敢以性命擔保。”
巴東喜親眼見過荊天雲的輕功,他在一旁附和道:“那個年輕人輕功真的驚人,這我可以作證。”
尚文野聽巴東喜出言相助胡不歸,眼角瞄了他一眼,冷冷的道:“巴叔叔早知此人,為何不及早防範?”
巴東喜聽尚文野言中有責怪之意,一張黑臉漲的發紫,雖然尚文野嘴上稱呼恭敬,實際上只是把巴東喜當做是下屬而已。巴東喜心頭雖然忿忿不平,但是礙於身份,只好忍氣吞聲的道:“我當時正在處理三江幫越區搶鹽的事,一時分心沒有留意此人,這是我的錯,請少幫主依幫規處置。”
尚文野哼的一聲,右手一揮道:“算舊帳又有何用?當務之急,便是要找出殺害三江幫眾之人,否則這黑鍋就要咱們背了。”
巴東喜聞言正好藉機發口怨氣,他大聲道:“三江幫最近老是到咱們地盤挑□,這回正好殺殺他們的威風。”
尚文野根本不理會巴東喜的發言,低頭自顧自個兒的沈思起來,心想當時左氏兄弟死時口中喊的,尋思:“金?還是荊?或者是另有他意?這個人到底是誰?藍珏城又是誰殺的?”種種疑問讓尚文野陷入了迷霧之中。
讓尚文野陷入迷霧的人正在梁府外的竹林中,他的背脊靠在冷冷的亭柱上,口中啜飲著陳年的女兒紅,沁涼的冷風竄入衣袖,一股冰涼的寒意直上心頭,此時正是將入白雪紛飛的時節。
雖然梁儒文示意讓荊天雲離去,但是荊天雲知道對方已經色心大動,假意離去必有所圖,於是暗中埋伏在梁府周遭,果然第二天就發現藍珏城的蹤跡。
荊天雲對付這些人時,用了截心拳中的精妙招數。這招式有個名目,叫做“三日追魂”。將陰毒掌力打傷對方,外表上看不到明顯傷勢,但是三日後傷處陰毒掌力發作,屆時經脈俱斷。這招式不僅荊鐵山沒用過,連他的師祖三絕真人也沒用過。究其原因固然是兩人功夫已臻絕頂,能與之匹敵者寥寥無幾。另一方面,根本沒有使用這招式的機會。
荊天雲考慮很久才決定用這法子,趁尚文野傷腦筋的時候,再想其他方法幫助梁家,這是荊天雲心中打的如意算盤。如果能讓三江和淮水兩幫起衝突,那就更妙了。他心中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出招的時候,林外枯葉發出□□嗦嗦的聲音,荊天雲側身注視著來人,月下一人緩緩靠近,雖然身影朦朧,但是步伐輕盈,似乎是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