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定要保佑爹和娘。
若是您有什麼事要交代,請入孫兒夢中來吧!”
一陣折騰,月兒悄悄將驕陽趕了下山頭,天寒地凍,荊天雲在外祖父家過了一晚。韓家的傭人見總管帶了一位年輕人回來,私底下議論紛紛。荊鐵山的舊識大都已經離開韓家,這時下人聽了總管說道,原來這年輕人竟然是老爺的外孫,一時之間三三兩兩的在廳外偷看,荊天雲除了搖頭苦笑以外,還是搖頭。
隔日雞啼未停,外頭漆黑一片。荊天雲摸索著走到祖母墳前,磕頭告別。蹄聲的答的答的此起彼落,寒風刺骨,策馬狂奔的荊天雲摸著懷中的丹藥,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師祖留下的仙丹妙藥,或許對外祖父有幫助。”洛陽雖然距離此地遙遠,荊天雲只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日夜兼程攀星追月而去。
過了泰山,荊天雲棄馬乘舟,黃河滔滔波浪洶湧,船身顛陂搖擺,荊天雲胸口鬱悶煩躁,徹夜難眠,他一個翻身,忽然聽到船尾吱吱喳喳的船來聲響。
荊天雲心中起疑,心神專一凝神傾聽,果然是幾個人在輕聲細語的討論著。
這船上不過四個人,除了梢公和兩個腳伕外,就只有荊天雲一個乘客。大概是見財起意吧!荊天雲仔細聽的明白,其中一個聲音沙啞的道:“這個兔兒相公可真是俊俏,若是把他綁了起來交給娘娘,少不了一頓封賞。”荊天雲聽那聲音是這艘船的船東,也就是那梢公。
荊天雲心想:“那梢公看來面板黝黑,身穿粗衣頭戴斗笠像是個老實人,沒想到竟是滿肚子壞水,可是他話中的娘娘不知指的是誰?綁男人?這可新鮮。”想到這新鮮事,荊天雲打足精神細聽。
另外一個聲音道:“沒錯,不過看他穿的一身文士衣衫,掛在腰間的玉佩通體碧綠,可能是個富家公子。不如等會兒將他搜刮一空,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也不定。”這聲音壓的極低,還好荊天雲內力已經有相當火喉,這聲音聽來是那兩個腳伕中,身材高壯的那一個。
忽然一個細細的聲音道:“不好吧!說不定咱們遇到的是硬點子,萬一偷雞不著蝕把米。到時候上面怪下來,咱們九條命也不夠用。”這個最後發言的是個身材矮小的胖子。荊天雲聽他語氣,似乎是膽小怕事。這兒是黃河上,荊天雲猜想說定這三人是三江幫的人。
果然那壯碩的腳伕怒道:“三江幫打家劫舍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老三幹了那麼多票,講話來還是那麼畏畏縮縮,你到底還是不是黃河三鮫?”
那老三吃了一驚,說起話來更是結結巴巴,老三道:“當。當。當然是,不過。不過小心點總。總。總是比較好。”
忽然間啪的一聲,聽起來來好像自家人動起手來了。只聽那梢公威嚇道:“二弟,你別老是毛毛躁躁,三弟就是被你打怕的。其實三弟考慮的也沒錯,聽說淮水幫在小沛碰了個釘子。江湖上沒聽過有這號人物,謹慎一點也沒錯。”
那老二不服氣的道:“黃河三鮫出到至今怕過誰?別說一個年輕人,就算淮水幫少幫主尚文野來,我也是一樣的跟他打個昏天暗地,怕他個鳥。”
老三聽二哥說的豪氣干雲,嗓門逐漸拉大,急忙噓的一聲,勸道:“二哥噤聲,萬一艙裡頭的肥羊醒了,事情就比較難辦。”
荊天雲聽到此時,尋思:“原來這三人是一夥的。三江幫蛇屬一窩,看來這三人鐵定幹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今天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荊天雲想起藍珏城惡形惡狀的模樣,不由的暗暗握緊拳頭。他哈哈一笑竄出船艙,道:“各位這樣禮遇在下,我真是受寵若驚。”
三人聽荊天雲出聲,同時一怔。但是那粗壯的漢子聽荊天雲話中諷刺意味濃厚,,當下按耐不住,虎臂突長,大喝一聲,掄起身旁的扁擔呼的一聲當頭劈來。
荊天雲頭一低,側身閃過,右腳輕輕一提,腳尖踢中老二小腿上的□賓穴。那老二右腳一麻,身子不聽使喚的往前一撲,整個人跌進底下的艙房內。
荊天雲唉約一叫,笑道:“你出手怎麼這樣狠,萬一傷了我,我的賣價可會打折扣的。”
那梢公知道二弟雖然莽撞,但是手上功夫卻並非如此不堪一擊。他冷哼一聲,道:“原來閣下深藏不露,試試老夫的雙戟。”
那梢公雙臂一震,腳下一踢船旁的布幔,身子一低,刷一聲雙戟撕裂帆布而出。
青光一閃,雙戟夾著勁風向荊天雲左右襲到。荊天雲身子忽地往前一衝,右手手肘一撞頂中梢公右臂,左手一招如封似閉,梢公猛覺左手一麻,不由自主左手順著對方的勁道往上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