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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給你上藥。”
“不用。”剛剛發了過火,宋凜初的聲音冷歸冷,染上幾分不明顯的虛弱。
周請聽出來了,心裡多出幾分底氣。
“要的要的,你的褥瘡都化膿了,不處理小心整塊後背和肚子都會爛掉。”
“我說不需要。”宋凜初的脾氣一上來,周請就想起他剛剛雙目充血的樣子,打了個寒顫。
他故作強硬道:“褥瘡嚴重惡化,萬一引起其他感染會死人的。”
宋凜初極其排斥旁人近身,抿著唇冷臉幾秒,抬起一隻手伸過去,“我自己來。”
願意用藥就行,周請的底氣再多三分,“要麼我來,要麼叫護士。”
剛剛還被嚇得瑟瑟發抖的青年,忽然就支稜起來了。宋凜初咬緊後槽牙,胸膛再次劇烈地起伏。
周請無視他可怕的表情和眼神,抬起小桌板,把藥品和棉籤倒在上面。
他偷看了眼戒備的宋凜初,出手如電,飛快掀起他肚子上的衣服。
腹部的褥瘡呈深紫色,紫中又帶著一點紅,好在沒有發黑,說明沒有潰爛得很深。
肚子上的涼意令宋凜初十分不自在,剛要把衣服放下去,一隻手伸來壓住他的手腕。
“放開我。”宋凜初的聲音冷到了極點,隨時可能爆發。
周請自我催眠這只是一隻紙老虎,當場抽出褲腰上沒什麼用的棉繩,把宋凜初的一隻手綁在病床扶手上。
“冒犯了。”周請對著宋凜初舉了三個躬。
宋凜初發瘋一樣的掙扎,用另一隻手去抓周請的肩膀,可他翻身困難,指尖剛要觸及到青年,身體就不由自主的倒回去。
不止如此,周請留了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