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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關係。”
“我不知道,可能是心疼哥哥過不久就會當寡夫吧。”周瑾臉上帶著苦澀,垂在兩側的拳頭握得死緊。
沒有人知道,在他聽到周請讓他轉告的話時,心裡有多憤怒。
他對周請的怨恨從小就有,同父異母的哥哥出類拔萃,而他這個繼母所生的小兒子樣樣平庸,連最基本的考試都做不到及格。
有周請的襯托,他走到哪裡都黯淡無光。
周瑾扎過小人,下過詛咒,每天都祈禱周請從世界上消失。
這些厭惡一直在累積、增長,尤其是在周請輕而易舉考上名牌大學,而他卻連中考都要託關係找門路。
好在有母親的幫助,周請一點點從爸爸的心裡消失了。
可就在兩小時前,爸爸一改之前的態度,非要已經走到醫院門口的他倒回家取手機。還讓他叮囑周請要好好照顧身體,兩千塊花沒了可以再問他要。
周瑾無法形容心裡的感受,從前矇住他的那團陰影似乎捲土重來,隨時會把他吞掉。
他感覺到了久違的窒息。
周瑾敢肯定,周請知道他心裡想什麼,臨走前故意那麼說,就是想戳他,想撥動他藏在心裡的那根刺。
“小強,要是宋凜初能活下來就好了,這樣哥哥就不會年紀輕輕守寡了。”宋家的封建迷信根深蒂固,談結婚條件時曾提過,宋凜初死後七年周請不能另娶另嫁。
徐小強最看不得他一直被周請甩臉子,還總聖父的替周請說話,語氣不悅道:“他那種人守寡是報應,活該。”
周瑾聽完面上不顯,心裡舒服多了,希望徐小強再多罵兩句。
“不過小強,你有沒有覺得哥哥和之前不太一樣?”
“鬼門關走了一遭的人,性情大變很正常吧。”徐小強對周請的話題不感興趣,轉而聊起別的。
病房裡的周請打了個噴嚏,他搓了搓發燙的耳朵,猜測肯定是周瑾又在背後罵他。
罵就罵吧,反正也聽不見。
他笑嘻嘻地捧著手機,去附近超市買了兩套簡單的居家衣褲。
隨後又去花店,把之前賒賬的錢付了。
老闆看他面善,臨走前又送了一枝滿天星讓帶走。
周請熟悉了附近的環境,來到一家乾淨的飯館要了一個炒菜,吃完後又打包了一鍋雞湯,溜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