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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格所辦,甚至有些進貢來的擺設如那臺自鳴鐘,因為只此一件,就給了我,連小皇帝自己都沒了。
我也問過他,要是找不到我怎麼辦?索額圖說,那就一直找,直到找著為止,一天找不著,他就一天不用回京城了。
聽完,我都不知道該為小皇帝ORZ,還是為索額圖ORZ。搬家那天,我們特意放了煙火爆竹,擺了酒席邀請了所有人狂歡到天亮。
等我酒醒,索額圖竟然不告而別,坐船回去了。
還是小沐告訴我,他怕在我面前再掉眼淚,他怕自己就此賴在島上,所以悄悄地走了。
不過,索大哥,你要走就走,幹嗎留那麼清兵在這裡啊?更氣人的是,他把所有的船都開走了,就連我藏在小海灣裡的那條都帶走了。
我還打算夾帶所有值錢的東西,跟親親們開溜的呢!
嗚嗚,這幫沒良心的傢伙非但不像我一般沮喪,還因為換了舒服的大床,對索額圖交口稱讚,就連師傅也誇了兩句,你們不是敵人嗎?有點骨氣行不行啊!
於是,我繼續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只不過這次,想以體虛為名也不行了,該死的小皇帝,居然連宮裡的御醫也派了一個出來,還帶著據說是宮裡的秘藥。
過了幾個月,小皇帝又派了人,送了不少東西來。
這回來頒旨的,還是索大哥。我只好放棄了殺人奪船的計劃。索大哥還說了,即使我把他抓起來,不傷他性命,再奪船走,那麼索大哥在京城的一大家子連他一起都要人頭落地。
我嘆氣,我再嘆氣,我發覺這個嘆氣的次數,比過去所有的加起來還要多。
不過倒有個對師傅來說不太好,對我倒還算不錯的訊息。臺灣投降了。
聽說鄭克爽回去後就奪了他大哥的位子,可他做紈絝子弟行,行軍佈防卻差勁,還一味親信馮稀飯,偏偏馮稀飯心眼狹小,一有權就迫害曾經反對或是得罪他的人,很快臺灣就人心渙散。有點才幹的,就投奔其他反清組織去了,只留下阿諛奉承的小人。一但清廷大軍壓境,沒等開打,他們就投降了。
師傅聽了默不作聲,消沉了好幾天,差點就不舉了。還是由蘇大魔頭出面,鞭子蠟燭齊上,才恢復雄風。
沒了臺灣,那我們可以回去了吧?誰知小皇帝又讓我去滅天地會,說是反正臺灣沒了,乾脆讓我斬草除根。
我哪敢啊,真做了,師傅就要一輩子恨我了,堅決不幹。
小皇帝說了,好啊,不幹是吧?那就繼續在島上待著吧!
難道就不能換個條件嗎?可憐我的腰,我的屁股……
5…4早得貴子
沒了臺灣,那我們可以回去了吧?誰知小皇帝又讓我去滅天地會,說是反正臺灣沒了,乾脆讓我斬草除根。
我哪敢啊,真做了,師傅就要一輩子恨我了,堅決不幹。
小皇帝說了,好啊,不幹是吧?那就繼續在島上待著吧!
難道就不能換個條件嗎?可憐我的腰,我的屁股……
眼瞅著又一年過去,日子有些無聊了。蘇荃是越來越變態,以至於大家都有點被他帶過去的趨勢。不妙啊,不妙!
間中索大哥又來過幾回,我算過行程日子,他每次在家呆不了一個月,就要往我這裡趕,舟車勞頓,很是作孽。
聽說他終於告別單身了,娶了福晉。可他卻不肯告訴我,還是同來相熟的侍衛透露給我的。
我去問他要喜糖——好吧,其實我是吃醋了,揪著他衣襟逼問是哪家格格,他卻風淡雲清道只是娶了個側福晉,身份不大高貴,沒有扶正的機會了。
他看著我,悠然道,不會有福晉的,他不會再娶了。
正在院子裡蹲著發呆,雙兒撲進來,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我,嘴角咧得開開的。
這麼興奮,出什麼事了?
他也不說,拉起我就跑。
一路奔到海灘上,希奇了,居然人都在這裡。
岸邊停著大船,一看就明白,多半是索大哥又來了。
衝進包圍圈一看,果然是索大哥。不過大家瞧得都不是他,而是他身邊的那個人。
那是個乳母,手裡抱著個小娃娃。
我擠上去一看,那娃娃雪嫩面板,烏黑的眼珠滴溜溜轉,也不怕生,看見我咯咯笑起來,好不可愛。
乳母見是我到了,先看看索額圖,索大哥微微點了點頭。她就抱著我稍福,滿臉笑開花道:“恭喜韋侯爺,賀喜韋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