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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離得遠,聽不大清,只隱約知道,是讓師傅三人投降。
在我的位置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師傅三人的後背。我仔細看看,才認出另兩人,原來是中彈的不是別人,正是鄭二公子,而另一人不用說,就是師傅的師兄,馮稀飯了。
看到這個兩人,我寒毛立刻倒豎,原著裡頭那場經典反叛場面從腦海浮起。我劇烈掙扎起來,蘇荃幾乎摁不住我。到後來,我連咬的也上了。逼得蘇荃拉著我退後好幾步,到比較安全的地方,才解開穴道。
他拎住我的領子,低喝:“小寶,你發什麼瘋!”
我啪地給蘇荃跪下,狠狠磕了個響頭,他驚愕地想扶我,卻被我緊抱雙腿。
我仰著頭,他被我一雙幾近血紅地雙眸嚇了一跳。
“救他,蘇大哥,救他,晚了就來不及了!”
他盯著我瞧,神色淡淡,一時看不透到底在想什麼。
我心砰砰直跳,幾乎要跳起身,自己衝出去了。
驀地他唇角微挑,摸著我的臉頰,道:“好,我去救,不過,小寶,給我樣東西,給我,我就去!”
我聽他答應,立時喜形於色,滿口應承,無論他要什麼,我都一股腦給他。
他也不多說了,甚至沒提問我要什麼,轉身繞過沙灘,藉著島內的小林子掩飾行蹤,悄悄朝那幾個官兵所在潛去。
我仍爬回剛才的岩石,朝師傅處張望,只見三人似乎正在爭論什麼。師傅搖搖頭,眉頭緊皺,顯然是對另兩人的話堅決不同意。
我心越發吊到嗓子眼,暗暗祈禱,蘇荃能一舉將所有清兵秒了。
未曾料想等的沒等到,不想等的倒先來。
原本那變態二人做了一付屈服於師傅的表情,但等師傅轉身,注意力放到敵人身上時,鄭克爽流露出陰狠表情,手中的劍朝著師傅而去。
我情不自禁大喝:“師傅小心!”
師傅與我似心有靈犀,聞言人硬生生平移一尺,劍尖沒有插入要害,而是在他後背長長地劃了道血痕。
就是這樣,反而令他陷入更大的危險,他一躍之下,竟離開了岩石的遮掩,暴露在清兵的射程內。
我猛撲出去,手中朝著鄭克爽撒出情急之下從懷裡掏出的白粉。
馮稀飯好象並沒有事先和鄭克爽串通,待師傅躍出之後才反應過來。他呆楞一下,很快選定了立場,拔出劍朝著師傅攻去。
而鄭克爽則被我的白粉鋪了個滿頭滿臉,一時眼睛迷濛,加上左腿有傷,武功大失水準,讓我個半吊子的練家子鬥了個平手。
其實我身上早就沒有行走江湖時常備的蒙汗藥,那包白粉只是早上雙兒要我幫忙回收曬出去的麵粉。
一直讓我提心吊膽地槍聲反而沒有響。我心微微一定,想必是蘇荃的功勞。
可師傅帶傷鬥馮老賊卻漸落下風。幾招下,只聽師傅悶哼一聲,我心一顫,不禁轉頭看去,正看見他被馮老賊飛起一腳踢倒在地,寶劍閃著寒光,就要朝師傅刺去。
而我因此分神,沒看見鄭克爽的劍正掠向我的頸子。
番外之姓劉的和姓蘇的
某日,蘇荃和劉一舟相攜去海灘釣魚。
我也很想去。
但有鑑於上回釣魚落水,差點真做了海龍王的床伴後,所有人一致透過,禁止我接近海岸。
所以我偷偷溜去的。
至於,我到底是想去釣魚,還是想去捉姦,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結果可以想象,當著劉師兄的面,我被摁在大岩石上,被用各種羞恥到極點的姿勢,奸了個遍。
那大魔頭還不讓劉師兄回去,非要他呆邊上看。原話是這麼說的:有什麼害臊的,我不就是你,你不就是我?我上不就是你上,不然,你也一起來?
劉師兄居然就真的站在邊上看,雖然心底裡覺著,有人在邊上看,的確會讓人變得異常敏感,並且有一點點期盼,劉師兄能加入進來。不過,表面上,我是堅決不會承認的。
在那之後,我又跟蹤了他們好幾回,回回以野戰告終,這對我的身體是個很大的負擔。因為白天被做了以後,晚上還要加班。
還是劉師兄心疼我,在101次跟蹤失敗後,他阻止了蘇荃伸向我的魔爪。(其實因為那天晚上正好輪到他。)
兩人一本正經坐好了,打算和我好好談談我們之間的問題。
“劉師兄是我的!”我氣呼呼道。
“連你都是我的,你的劉師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