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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眼角瞟過去,他手裡拿著一本奏章似乎上下顛倒了,捏著封面的手指似乎有些蒼白。
再望上看,恩,他長大了,留起了淡淡的唇須,脫去了一身乳臭味,面容更端正了,和老皇帝也越發像了。
我摸摸自己的下巴,頗為納悶地想,都是一個爹生的,怎麼我還是一副弱不禁風,小白臉樣。這兩年海風吹著,天天日光浴曬著,怎麼就比不過久居深宮的他。
其實我這是冤枉人家了,我本來長得就偏向母親,面板白裡透紅,粉嫩粉嫩地,根本沒等它曬黑,就先曬傷了。而小皇帝除了每日上朝處理政務外,還抽出幾個時辰苦練騎射,自然就有一身古銅色健康肌肉了。
我站在門口正胡思亂想,人家小皇帝裝模做樣,就等著我給他磕頭請安。誰知我光盯著他瞧,那眼神就一個詭異啊!害他不知道該站起來拍桌子發一陣龍威,還是繼續假裝勤於政事。
最後還是門外的小太監看不下去了,重新扯了一嗓子喊道:“一等鹿鼎侯,韋小寶進見!——”
我才回過神來,就這麼一打岔,似乎重見他的那幾分揣揣不安都消失不見了。
我看見他就想笑,笑他的緊張,笑他的模樣。
我也不磕頭,也不請安,我抿住唇,把笑意含在嘴裡,一步一步走近他。
他更緊張了,嘴巴像金魚似的,徒然張了張,卻不知道說什麼,眼睛直稜稜盯著我。
我看到了,他漆黑的雙眸中,整個倒映著我的身影,滿滿當當,再無他物,而他也可以從我的眼睛裡看到他的身影。
貼近他,把他想要出口的話語全都堵回去,我以吻封箴。
他顫抖著,手一鬆,那本顛倒的奏章就此落到了地上,但誰又會去管它呢!
門口的小太監悄悄地把門掩上,夠聰明,夠機靈,前途無量嘛!
我舔著他唇角,再也抑制不住的笑聲從喉嚨深處竄出來。
他苦惱地將我隔著桌子摟在胸口,嘆息地問我,“你笑什麼!”
我爬上桌子,跪在一堆寫滿國家大事的奏摺上,使自己靠他更近些。歪頭瞧著他,才回答:“我笑自己傻,總以為我們倆之間隔得太遠,總以為你是天下人的皇帝,我不能佔著你!”
我看著他眼眸中流露出深沉的痛苦,然後綻開更大的笑容,“其實,我早就佔著你了。”
我比著他胸口心臟的位置,“那裡早就是我的了!”
他一怔,然後狂喜,狠狠抱住我,將我壓在那張寬大的有些過分的書桌上,胡亂解起我的衣褲。
不會吧,至少應該把奏章移走啊,要是大臣看到發還的奏章上沾著不明液體,一定會昏過去的。
我剛想提醒他,他卻驀然停下動作,好象剛回過神來似的,一把捏住我的小弟,獰猙地問我,“那小寶呢,我是否也佔著小寶的心?”
呃,這個……說實話的話,不但我要遭殃,他還非得把師傅海公公他們都砍了腦袋不可。
我眼珠骨碌一轉,扯開胸口的衣裳,露出誘人的紅豆,“你可以自己來聽聽啊!”
當然,聽是不用聽了,用咬的,用舔的那就少不了了。
風暴侵襲過的御書房裡,散亂著一地的奏章。筆架山倒了,墨臺翻了,烏黑的墨汁順著書桌上鋪著的明黃繡布,蜿蜒往下流淌。
人呢?早就不在書桌上了,那桌子太硬了。小皇帝摟著我滾到那張寬敞又舒適的龍椅上去了。
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我的腰,若有若無地微笑著。
我淺淺的呼吸,拂過他的臉龐。靠著他的肩膀,似乎這樣就是永遠了。
但美好總是短暫的。他輕輕道:“留下來吧……”
我反手,抱住他,悶聲道:“你要做明君,可我不想做妖孽……”
他一定會是個明君,無論有沒有我都一樣。
可我要是留下來,一定會成為禍亂朝綱的妖孽。我會成為他的汙點,然後千秋萬代,被人唾罵。他不在乎我是他的汙點,可他在乎我被人唾罵。
而我不在乎被人唾罵,可我在乎他有汙點。
我們彼此都太顧及對方,所以他只能是他,而我只能是我。
5…5告老還鄉(大結局)
他一定會是個明君,無論有沒有我都一樣。
可我要是留下來,一定會成為禍亂朝綱的妖孽。我會成為他的汙點,然後千秋萬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