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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貓兒抹嘴。
小皇帝看著大是難為情,取了一條溼帕子也要替我擦拭。被我一把奪過,“去去,一邊歇著,你是做那事的人嗎?別舔亂了!”
古今的皇帝能被人呼喝而不發怒的恐怕只有他一個了,而古今的下人奴才中敢呼喝皇帝的恐怕也只有我一個了。
只是我從未料到,就打這回起,這隻貪腥的貓兒就養成了吃飽不抹嘴的習慣,每次做完就大咧咧地往那兒一躺,等著我收拾善後,真是氣煞人也。
現下他可舒坦,坐在一邊,拿了塊綠豆糕嘴裡咬了一截,還色咪咪地盯著我擦拭下身。
我一邊小心抹拭後穴,一邊哀嘆愛吃的點心少了一塊。
他看我直盯著他手中瞧,眼神萬分哀怨,也不嫌惡心,將那咬了半截的綠豆糕往我嘴裡一塞。
算你還有點良心,我一高興,樂極生悲,不小心擦到破裂的傷處,痛得我齜牙咧嘴,直把這小皇帝的祖宗八代,不分男女,問候了遍。不過只敢腹誹,不敢直言,我又不是嫌命太長。
婉言拒絕了小皇帝送我回房的“諭旨”,要是讓海公公看見我這春潮未褪的模樣,我還真不知該怎麼說。對於那個溫涼如玉的人兒,我總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著實不願看見他傷心難過的神情。即使在外我如何荒唐,如何放蕩,只要在他面前,我就是那個被他疼,被他寵的小桂子。
不過當我繼續遊蕩在這迷宮一般的大內皇宮之中時,我不禁深深後悔沒有遵從小皇帝的命令。
誰來告訴我,我該往哪兒走啊……
我東轉西轉,也不知怎地,又轉到一間寬敞明亮的房子裡頭,一面立著好幾層的書架,絡著層層疊疊的古書,邊上擺著一張長桌,擱著上好的筆墨紙硯。
不會吧,運氣這麼好,亂轉也能轉到上書房裡頭來?
我得快去瞧瞧那四十二章經長得是甚模樣。鑽到書架後,我左翻右翻,這古書真是彆扭,竟是些難認的繁寫字,有的乾脆象蝌蚪文,一時半會兒也沒找著。
就在此時,門外腳步重重,開啟門進來一行人。有宮女有太監,還有侍衛。領頭的不是小皇帝,還會是誰?
他倒是做完事,神清氣爽,可憐我的小屁屁還陣陣抽痛。
小皇帝揮退了一干人等,坐到這桌後,翻起書來。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走出去,門外小太監扯著嗓子尖叫:“輔政大臣,太子少保,螯拜螯大人進見!”
只聽得門外腳步之聲甚是沉重,一人走進書房,說道:“奴才鰲拜叩見皇上!”說著跪下磕頭。
我忙探頭張去,只見一個魁梧大漢爬在地上磕頭。我突然想一事兒,當初小桂子第一次看到螯拜時做了件事,如今換了我,我也不妨做做,呵呵……於是我將身子稍稍移出,斜對鰲拜,心裡得意道:“你又向皇帝磕頭,又向老子磕頭。什麼滿洲第一勇士,第二勇士,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向我磕頭?”越想越是好笑,差點笑出聲來,直捂自己的嘴,勉力控制,不至於曝露形跡。
只聽小皇帝說道:“罷了!”
鰲拜站起身來,說道:“回皇上:蘇克薩哈蓄有異心,他的奏章大逆不道,非處極刑不可。”小皇帝嗯了一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面色潮紅,神遊天外,不會是在想與我的“肉搏戰”吧?'鰲拜又道:“皇上剛剛親政,蘇克薩哈這廝便上奏章,說什麼‘茲遇躬親大政,伏祈睿鑑,令臣往守先皇陵寢,如線餘息,得以生存。'那不是明明藐視皇上嗎?皇上不親大政,他就要死了。這是說皇上對奴才們殘暴得很。”
小皇帝仍是嗯了一聲,這聲音怎麼聽怎麼象貓叫春。
鰲拜又道:“奴才和王公貝勒大臣會議,都說蘇克薩哈共有二十四項大罪,實是大逆不道。按本朝”大逆律“,應與其長子內大臣察克旦一共凌遲處死,其餘人等皆斬決。”
這時小皇帝才恍過神道:“如此處罪,只怕太重了罷?”
鰲拜道:“回皇上:皇上年紀還小,於朝政大事恐怕還不十分明白。這蘇克薩哈奉先皇遺旨,與奴才等共同輔政,聽得皇上親政,該當歡喜才是。他卻上這道奏章,訕謗皇上,顯是包藏禍心,請皇上準臣下之議,力加重刑。倘若寬縱了蘇克薩哈這大逆不道之罪,日後眾臣下都欺皇上年幼,出言不敬,行事無禮,皇上的事就不好辦了。”
我聽他說話的語氣很是驕傲,心道:“這老烏龜自己就先出言不敬,行事無禮。看來還真是個忤逆犯上的主兒。”
倒很想看看這著名的奸臣長什麼德行,只是螯拜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