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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繃緊身子,花莖跳躍抖動著,將濃濃的汁液噴灑到我的喉嚨深處。
胸腔裡一陣收縮,咳意剛湧到嗓子眼,他已經先知先覺地捂住我的口,硬是等我把他的濃汁全嚥下去之後,才讓我舒舒服服咳了個痛快。
我猛烈地咳著,還未展示我的委屈、哀怨,他倒先用歉意、愧疚地眼神掃向我,糯糯甜甜地低聲道:“少爺,是雙兒不好,你別不要雙兒,雙兒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看見少爺就想那樣……少爺,你可千萬別拋下雙兒啊……”
瞬間變紅的眼眶,含淚的悽慘模樣,彷彿剛才是我壓著他,將他褻玩了個遍,害得我還要倒過來安慰他:“傻雙兒,少爺怎麼會不要你呢!少爺最喜歡雙兒了!”
“真的嗎?少爺不會不要雙兒?那雙兒這麼做也可以嗎?”明明長著清純少女臉龐的小色魔居然得寸進尺,左手手指爬上我的胸膛,在我的茱萸上畫圈圈,右手則潛入我的身後,在我的密穴口刺探。
我哀嘆一聲,這時要我說不行,不是要我命嗎?
“隨便拉!”自暴自棄地大聲喊,身子更是乾脆貼近對方,央求著更多愛撫。
雙兒歡呼一聲,急不可待地扶起我的大腿,剛發洩過的花莖竟然又堅硬如鐵,滾燙著,扎到我的密穴裡。
“好熱啊……快點……雙兒……快點……”我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密穴收縮著,將他的花莖吞沒地更深。
“少爺……你好緊……好舒服……少爺……雙兒好喜歡少爺……”迷亂的少年使勁抽插著,似乎生生要把我捅破。
顫抖,連腳尖都痙攣了,身心都衝到了愛慾的尖峰,我挺起腰身,急欲噴吐我的慾望。
少年又一次預知了我的企圖,狠狠掐住我的慾望之口,嘴裡卻吐露出軟語:“少爺……求你……忍一忍……等等我……”
我痛苦地嗚咽著,任他將我的雙腿拉到極限,狠命地拉向他自己,彼此交合之處再無半點縫隙。
驀地我倒吸一口冷氣,頂到那一點了,忍不住了,實在忍不住了,哪怕要我哭著求他,我也要射出來。
幸好,他也到極點了,大發慈悲地鬆開了緊緊掐住我鈴口的魔手,我們同時噴灑出濃液。
從指尖到腳尖,酥軟無力,偶有抽搐,也是神經反射,這場歡愛榨光了我最後一絲氣力。
而罪魁禍首終於恢復了他“丫鬟”的本色,重新套上欺瞞世人的女裝,做起他應該做的事。
熱水、熱毛巾,細心擦乾淨我的身子,替我換上乾淨衣服,又端來剝好了的粽子,一口一口地餵我。
這會兒我才有機會和他好好說話。
只要不是在床上,雙兒的腦筋就會下降到普通人的水準以下,乖巧,聽話,老實的可怕,一五一十將我與他認識的經過合盤脫出。
原來莊少奶奶與師傅本就是舊識,當年在揚州師傅收我為徒時,莊少奶奶就曾帶著雙兒來祝賀。因為來得匆忙,沒有帶見面禮,我便吵著問她要雙兒。
要不是師傅不允,我早就將雙兒收在身邊。
而莊氏一門因為文字獄一案,牽連甚眾,一門男丁具無倖免。雙兒本是莊少奶奶撿來的棄嬰,為免其受害,從小就當女孩般養著,故此長做女裝打扮。
我們兩人正笑談著,忽聽得一個花老的女子聲音在長窗外說道:“桂相公,你殺了奸賊鰲拜,為我們眾家報了血海深仇,大恩大德,不知何以報答。”
長窗開處,窗外數十名白衣女子羅拜於地。我吃了一驚,急忙答禮。只聽得眾女子在地下鼕鼕磕頭, 大約她們知道我殺了鏊拜,都來謝我。
不多會兒,莊少奶奶推門進來,素臉微微泛出淡淡的笑容,輕輕道:“小寶,別來無恙啊!”
3…3尋訪五臺
不多會兒,莊少奶奶推門進來,素臉微微泛出淡淡的笑容,輕輕道:“小寶,別來無恙啊!”
好美的人兒!一襲白衣逶地,纖腰盈握,柔弱地讓人忍不住要憐惜她,愛護她。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被保護的氣息足以引倒任何一個男人拜在她的裙下。哪怕是天生同志的我,也要為之痴迷。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越走近我,我的後脊樑骨就越涼,當她坐到床邊時,我連汗毛都豎起來了。
“小寶,我可憐的小寶,你瘦了呢!”隨著莊少奶奶溫柔地撫上我的臉龐,這身體的腦海裡過去悲慘的記憶終於跳出來。
“別,不要!”沒等我逃開,莊少奶奶的魔掌已然發動,纖纖十指伸縮,我兩頰立時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