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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強於月?”
一番話說的眾臣頓時臉色沉穩起來。
“就算他誠王要做紀王,也必要與月交好,紀在此時擄走月王,與情不符。”她目光遊園,卻又加重語氣道:“可是,若是誠王與秦早有勾結,那麼此事,卻又有了發生的可能。諸位臣公不要忘了,與王上一同赴紀的,還有秦軍一千人。”
“秦王為什麼要擄走王上?若是要擄,在向山扣下人來,不是更方便,又為何要入紀界?”兵部尚書質疑。
“不錯。秦王此舉似乎略顯多餘,可是諸位恐怕不知,這位秦王想要的,絕非區區一個秦國,他想做的是,天下王。”
眾人又是一陣輕呼。
“其實眾位細想,就不難發現誠王叛亂一事,很是可疑。”皇后徐徐而言“誠王是紀王的四弟,年歲也已過四十,與紀王自小交好,因此後來封地極大,離京又近,看他在封地所為,便不難發現,此人好享樂而性懶散,手下的事皆是由食客門人包攬。此次進京,與紀王去向山時間正好,讓人以為他是故意如此,其實看一看這位誠王往年進京的時間,便不難發現。每年開春後帶封地春筍山珍入京,正是他的習慣。因此不難發覺,其實是向山之行迎合了他的時間。”
“可是紀王得訊皇城事變,難道他的人這也分辨不出?”謙相道。
“並非分辨不出,也許,說他被人利用,更加妥當。”皇后道:“一個年幼皇子身邊的太監,逃出重圍去向山報信,不是不能。可從發現到趕至向山,時間太短,路上太過順利,難免讓人懷疑。誠王真要叛亂,與向山交際之處,難道不會先設埋兵?更何況,還有更大的疑點,眾位臣公請看。”
說罷她將一份案卷拿起,一旁太監鞠身接了,先送到柱國公面前,那是一份對四國皇室的調查詳情,柱國公看了一眼,遞給了一旁的謙相,他現在頭暈腦漲,也看不出什麼來。
皇后目視那案卷,輕嘆道:“這位誠王無後。”
眾臣再度驚叫出聲。“他的妻妾雖多,可並無一兒半女,眾位試想,一位無子無孫的王爺,他為什麼要叛亂?就算篡位成功,他還能活幾年?將來要將這位置傳給誰呢?誠王喜歡享受,那封地百丈榮華已經足夠,他甚至大建陵墓,要做永久的享樂院。樣樣般般,都已然清楚明白的告訴我們,這位王爺,對自己的生活已然十分滿足,他不會,也不可能冒死去做叛亂之事。既然他不會叛亂,那這其中必定就有一人說了謊話,又或者,是受人利用。”
眾人無不凝眉沉思,對她所言,皆覺字字在理。謙相看著手中案卷皺眉道:“是啊。一個無後的王爺,這叛亂的理由,實在有些牽強。這麼說來,按皇后的意思,果然是秦國從中作梗。”
柱國公也恢復了少許力氣,喃喃道:“是秦國故意引月王入紀麼?這,這可如何是好?”
眾臣一怔,不由得都因他的話,更加緊張。月重錦落入紀界,若真是叛亂的誠王,那倒反而好辦了。紀國無論是誰繼位,與月的關係,都將是重中之重。若是在他手中,月王起碼不會有損傷,可若是落入秦手。月國早就已經視秦為敵,兩國之戰亦是一觸即發的時候,月王若是此時陷入秦國,那是真正地困入絕境之中了。
一時間,眾人都是氣息沉沉,若大地殿內,聽不到一點人聲。
許久,只聽腳步輕輕,眾人抬頭,驚覺那皇后已經走下金階,朝著柱國公迎面而來,柱國公注視著她,她的臉上全無血色,下巴崩的極緊,眼中卻並無懼意,反而,那裡面,有一點光。
他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她,竟讓他有茫然之感,皇后與他對視片刻,忽然盈盈下拜,柱國公大驚去扶,卻聽那皇后道:“侄媳有一事請求舅舅相允。”
柱國公一愣,竟是回不過神來,這般的稱呼,實在是太過隆重,她是皇后,家禮大不過國禮,便是她的父母在此,也要對她叩拜。何況是自己。
他微微有些顫抖,扶著她,她卻不肯起來,滿朝臣公看著,都是面面相覷,卻見那皇后抬起一雙波光閃閃卻是異樣堅決地眼睛“侄媳想請舅舅答允,立蒲兒,為太子。”
此話落地,那真是擲地有聲,殿上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月蒲之,柱國公最大的孫子,如今七歲。皇后此議之意,便是要過繼這個侄兒為子,為月王留後。且不說月王如今生死未卜,她更是大婚不久,正當芳華。遭此變故,不思自身,想到的竟先是月王無後,若是月王真的出事,單隻為了這一點,月國明的暗的,不知要起多少紛爭。不是說皇親都有奪位之心,只是人之常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