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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追入雪山時,看他施展戰術生澀硬套,自己存了小瞧之心,因此看他逃出也未真的下死勁去追,逗弄這樣的後輩小兒,將他玩於股掌之間,不是更加樂趣無窮。
可沒想到這小子成長極快,吃一塹長一智之餘,更是毫不挫敗,此次烏行安施展虛實打法交替,其餘兩城都是唾手而得,唯獨這定南城關,竟是死攻不下。如今更是不知那小子玩什麼陰的,整日城上連個士兵也無,可卻火把大張,十步一支,照地城樓上亮如白晝,就像張著大嘴等烏行安去鑽。副將已經被逼地著急上火,一再請命,就是用人肉堆著往上爬也爬上去了,可烏行安哪裡肯應,這分明是空城計,他老謀深算,若是在此輕易中了一個小毛孩子計策,還讓不讓他活了。
就這樣莫名僵持了幾日,上邊命令催的太急,烏行安終是不能再等,這日黎明時分,先下令兩支先鋒隊分南北兩面悄悄摸近主城,正面則以驚雷石火等直擊掩護。城中依舊如常應戰,雖不見人,可兩旁水龍還是撒將下來,只是這日天氣忽冷,落水成冰,對兩軍而言,倒不知是福是禍。
這邊正打算揮旗強攻,卻見那城牆之上那柏姓大旗忽然落下,攻城帥旗竟然翻落!難道城中不戰而敗?眾人愕然間,卻聽城中一片鼓聲震耳欲聾,正敲地人耳朵發麻,卻又忽然停了,隨即便聽萬人高喝“烏行安,納命來!”聲若洪鐘,震撼人心!
紀軍更是面面相覷間,城樓上再度大旗飄搖,這張比尋常旗幟大了數倍的旗面迎風垂落下來,烏行安瞳孔猛然收縮,竟是不知是怒是懼,忽然渾身顫抖。
此時豔陽初上,掠起蒼茫地白光,反射在那高高地旗幟之上,“柏宣陽”三個大字觸目驚心。
紀軍皆是一怔,卻聽城樓那邊恍若萬人開言“烏行安,你忘恩負義,出賣柏將軍,外通姦徒叛國,你這等背信棄義之人,有什麼資格帶領紀軍!”這聲音如春雷打鳴般,轟轟而響,眾人喊話,卻齊整地如出一人之口,那些喊話之人必是用了什麼擴音之物,不然聲音不會如此宏大轟鳴。定南城位於冰川,四面皆是冷峰絕壁,此時此刻,迴音重重,一時間竟似有千萬個聲音重複著,壓將下來。
紀軍一時愣怔,卻聽烏行安怒喝一聲:“發什麼呆!攻城!”眾人一驚,正要依言而起,定南城中忽然鼓聲再響,再度停止時,城樓上士兵忽然現身並且一字排開,當中一個白袍男子特別顯目,遠遠地看不真切,只能見到他似乎遙遙舉有一物,雖然無法看清,可此時極靜,這人的話,一字一句清晰傳來,卻令眾軍更是大驚。
“烏行安賣主求榮,認賊作父,你等要奉這樣的人號令麼?本王紀淨,以玉璽為證,誓除奸臣!”
眾軍譁然,此時此刻莫說什麼玉璽便連那人也根本看不清楚,可紀淨之名,卻是眾人皆知。七王紀淨,當今登基地那位誠王七弟。誠王在京登基時,召五位親王進京,隨後五人再無聲息,皇家之事,誰也無權過問。雖然民間猜測議論,各種說法都有,可誠王即已登基,這些親王的生死,也沒人在意。
可此時卻忽然冒出這麼個淨王來,聲聲斥責,更是如雷擊耳,打地紀軍暈暈呼呼,再想到那隱晦之極地名字柏宣揚,軍中一般士兵便是不知也多少有所聽聞,老一些地將領更是對此事爛熟於胸,不過成年舊事,又得罪將軍,無人會提罷了。
可是不說,不代表它不存在。
更何況此時讓月軍這般呼喝出來,再看烏行安臉色難看,渾身顫抖,眾將領各懷心思,都是默不出聲。
可也只是靜了片刻,烏行安重重一哼“雕蟲小技!”說話間一揮手,傳令軍立時三旗齊動“攻!”
軍令如山,不論下面人怎麼想,此時此刻也唯有從命,一時間兵分三股朝著城樓而去,城上那淨王卻不隱藏,反而負手而立。眼睜睜看著紀軍靠近,城中忽然嘯聲大作。眾軍一驚抬頭,便見一枚黝黑之物帶著尖銳刺耳地聲音從頭頂飛過,不由都是心下一寒。
這東西見的多了,正是那驚雷,可卻從沒見過能飛這麼高這麼遠,不知是什麼擲出來,才轉念間,那驚雷已經炸落,居然不在紀軍,而是離著三尺有餘地一處雪窪地,這枚驚雷可比他們的強多了,落地便開花“嘭”地一聲巨響,震地地面微晃。
紀軍呆愣著,那烏行安已經朗聲大笑“這點準頭也沒有還行軍打仗!要不要本將軍教你如何瞄準準頭?”身邊幾個將領也是嘿嘿連笑。可就在他們笑聲之中,城中又飛出三枚一式一樣地驚雷,無一例外地,顆顆落在那個雪窪處,直炸地雪花飛濺。
那幾個將領地笑聲還凝在嘴邊,眼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