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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朕的來去,還由不得自己不成?”
“好大的膽子,你既然沒有主意,當時在船上又為什麼冷嘲熱諷地說那些話,好像你多有能耐,如今陛下真的來了,你竟又出爾反爾!擺起譜來了。”嚴林已是怒不可遏。
白韶卿卻對他的怒斥視而不見,對秦王道:“當日臣不過是向氏的一名小弟子,當然有對任務事情好奇並說出不同意見的權力,可是今日臣已是秦國國師,在其位謀其事,而陛下今日所問,又並非是臣職責所在,臣自然不能回答。”
秦嘲風定定注視著她,好一會,才喃喃道:“在其位謀其事麼!”
“不錯。臣蒙陛下授以國師,就必當嚴以律已,一心所想的,都應該是如此做好自己的本份。若是有人對臣的職守有疑,臣自然可以當庭對理,可若是有人傷了臣的侍從,或是燒了臣的官邸,這樣的事應該當交有司處追查審理,卻不是臣所要關心的,更不是陛下應該費心的事。”
秦嘲風眼中漸亮,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白色的紗縵一直垂到她的膝下,可他卻依舊覺得能感覺到面紗後的那雙眼睛所綻放地淡定光芒,她似乎剛剛淋浴完畢,這樣就近看著她,能夠隱隱聞到香夷的味道,分明是在屋內,卻還是會感受到有風輕輕環繞著她。
這忽然而來的喜悅,究竟是什麼?
這個女人,還有多少驚喜要給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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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皇室
從仙華宮出來,秦嘲風的心情好似完全放鬆了,他的臉上有了笑意,迎著夜風深吸了口氣,笑道:“在宮裡呆的太久了,竟然忘記了夜風是這樣的味道。”
嚴林一路走來仔細回想,也終於明白了一點,這時便試探地問道:“那許林之事,陛下果真不插手不管了嗎?”
“管,怎麼不管。”秦嘲風看他一眼,大步走回正陽宮,提筆刷刷寫下幾個字,將它遞給嚴林“你拿這個給楊道天,這是他京城府尹應該做的事,若是下次再拿這種事來吵朕,朕就撤了他的職,讓他回鄉下種地去。”說到後面幾字,已然忍不住嘴角含笑。
嚴林慌忙接了過來,看到雪白的紙上正是那五個大字“在其位謀其事”,他略一思索,便即心下了然,立刻飛奔著出宮去了。
那京城府尹楊道天收到這份御筆旨意,不敢再拖,立刻著手調查許易風的官邸著火之事。他牢牢記住秦嘲風的五個大字以及嚴林那帶笑不笑轉達的,若是查辦不清,含蓄私情便撤職種地的“皇帝口喻,”一改往常的賠笑點頭,這次是真正咬緊牙關地做起了黑麵老包。
他先是將那擾亂鬧市,敗壞民風的兩位朝庭大員下到大獄,任是誰說也不讓見不放人,接著再將京城府裡凡是能跑能動的全用上,沒日沒夜街頭巷尾地追查案件。總算是老天不負有心人,此事在四日後有了著落。
令眾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件使得兩個朝庭官員臉面全失的事件,竟然因由極小。是許易風的一個親隨在南院和許易風的第九個小妾幽會時,傾倒的燈籠點燃了牆邊的柴草,二人見火勢太大,顧自逃了,至始官邸西牆整面倒塌。
這親隨闖下大禍,卻想到許易風向來對那些外臣看不順眼,而這其中最忍火的就是剛剛搶了許的前程,接任淮東刺史的林珏。於是他心生一計,杜撰了幾個目擊者,說是看到林府的下人出來放火,又在許的耳邊進了不少饞言。
許易風本來就是一個粗枝大葉的急性子,自然立刻火冒三丈,帶人衝進林府,把幾個攔路的下人打的鼻青臉腫,當時恰巧林珏沒有在家,等他回來看到府裡的慘狀,哪裡還能按捺的住,立刻上許府去討說法,兩幫人在鬧市相遇,幾言不合,加上各自的手下磨拳擦掌已久,甚至顧不上主子的呼喝就衝上去放對,你來我往,到了最後,連許林二人都糾打了起來。
秦嘲風將此事做為一個警示,在朝堂上以查勘不明,遇事不清地罪名將二人同時降職,那個罪魁禍首小小親隨,竟敢陷害當朝大員,自然是一刀了事,他的首及還被掛在城門上晾了十天。
這事過後,秦臣和進臣的家奴倒果然都安靜了不少,少了身邊人的鼓動,這些大臣們自然也略為收斂,雖然二派之間的爭論不可能因這一事平息,可不論是抱怨的奉折還是私底下的打鬧,都已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秦嘲風心情不錯,笑臉也多了,後宮的妃嬪們見到這樣的大好時機,自然各顯神通,正陽宮裡總是等待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