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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謝皇后抬愛。”
“對了,今日本宮是奉皇命來為仙華宮安排侍從,這些人或是從前在這宮裡服侍過的,或是從侍晉司那裡找好的挑選出來的,若是他們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國師只管懲罰管教就是。”她本來稱白韶卿為妹妹,可看她語氣淡淡,也就不著痕跡地收回了。
白韶卿又謝了,她從來就沒有打算要和秦嘲風的後宮打什麼交道,自然也是敷衍即可,皇后何等樣的敏銳,自然立刻察覺了,因而將事情略為交待,也不多逗留,起身回宮。白韶卿送至宮門,待鳳鸞在視線中消失,這才回轉。
皇后回到宮裡,身邊一位宮女已經忍的極苦,一進屋便道:“這丫頭太也目中無人了,不過是個正三品的女官兒,面見皇后,依舊蒙面不說,竟連正眼也沒轉過來一回。”
皇后淡淡一笑:“向氏聖女,想必打小讓人奉承慣了,自然是有些傲氣的。”
“那是娘娘您仁慈寬厚,不跟她計較,上屆國師不也是聖女麼?對皇后可大不相同。”
“這還是個小丫頭呢,不明白深宮裡的十年意味著什麼,等過上一兩年,她便知道了。”皇后輕輕嘆息,不想再說這事,那宮女看她神色黯然,忙放低聲音道:“陛下回秦也有些日子了,奴婢等天色沉一些的時候,送參茶過去可好?”
皇后笑看她一眼,卻道:“他那正陽宮裡缺得了參茶麼?”
“哎呀娘娘,”宮女跺腳著急“陛下回來幾天,靈妃天天往他那邊送點心呢,正陽宮的西荷說,那送的點心都夠開一個點心鋪子的了。”
“可見是白費功夫了吧,那顆心……豈是這些東西捂得熱的?裡面還藏著人呢,過些日子再說吧。”
“娘娘的意思是……陛下他……他還惦記著玉妃……”宮女的聲音微微顫抖,目光轉動,卻因對上皇后的眼神嚇的卟通一聲跪了,慌地一味磕頭,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皇后目光冷冷,自她身上移開,投向了帷幕低垂的窗外,靜寂地屋內只聽得見那咚咚地叩頭聲,如石墮地。
……
“皇上,嚴司馬求見。”
秦嘲風面對一桌子的奏摺,已經忙的暈頭轉向,聽到嚴林到了,立刻召見。嚴林在他還是太子時二人就有深交,所以秦嘲風在百官面前嚴肅冷淡,唯獨面對嚴林時才會自然說笑。
不過今天的嚴林好像沒什麼說笑話的興致,他一臉愁容,叩拜後立刻說道:“許易風和林珏今天又發生了衝突,而且這回竟還鬧到了城府,京城府尹急急地來找臣商量,臣哪裡有什麼主意,此事還是要請陛下定奪!”
“這回又是什麼事?這兩人也太不像化,簡直無法無天。”
“事因倒是不大,不過追跟溯源,為的應該還是林珏接任淮東刺史一事。”
“胡鬧,此事朕不是已經說明白了麼?還有什麼可鬧的。”
嚴林猶豫片刻,只得答:“這其實和林珏的為人處事大有關聯,他平素總是一張冷麵,在秦國五年,竟沒見他有過一個知交,平時裡深居簡出,這麼難打交道的一個人,再碰上許易風那得理不饒人又決不服輸的性子……唉,臣遵陛下的旨意私下調停也不是一兩回了,竟是全無用處,失職之罪,臣實是難辭其疚。”
秦嘲風皺著眉頭看了他一會,轉眼間又看到滿桌的奏摺,想到剛剛看到的奏摺裡,竟然有三成都是秦臣之間互相指控的,更加惱怒,伸手一揮,將奏摺全打到地上,怒道:“這林珏竟然連這點臣誼都不能擺平,這許蠻子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那就都撤了,讓他們做對平民,要打要殺由他們鬧去,朕再也不想聽到一個字。”
嚴林看他動了真怒,只得勸道:“請陛下息怒,撤職恐怕不妥,林珏一撤,陛下要以什麼罪名給他?又何況如今滿朝上下上百雙眼睛都看著陛下,要如何處理此事,平息秦臣與……賢進之間的矛盾,這事……從長計議,急不得的。”
秦嘲風聽他險些又冒出“外臣”二字,更是生氣,正轉頭瞪他一眼,目光卻忽然停滯在他身後,嚴林看他神色有異,忙稍微欠身看看自己身後有些什麼,回頭卻見除了淡淡月光在青石地面照出地一片白印子外,別無他物,正在奇怪,卻聽秦嘲風用已經平復的聲音說道:“走,我們問一個人去。”
嚴林慌忙答應了,隨後跟上,卻見他不出宮,反而朝著內宮走去,朝臣不能涉足內宮,他正猶豫止步,卻聽秦嘲風道:“跟著來吧,我們要見的又不是嬪妃。”
嚴林一愣,這才想起這秦宮之內果然住著一個不屬於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