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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黃的威士忌,慢慢的酌飲著。
對付女人,他很有一套,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小男生了,他已經眾橫了情場很多年,這麼多年,他從未伸手去拉住任何一個想離開他房間的女人,因為他知道,她們總會再回來的。因為她們迷戀他,要超過他迷戀她們好多倍。
冰冰也沒有例外,因為她比任何一個女人都要迷戀他,而且已經迷戀了很多年了。
所以才過了十來分鐘,她又回到了客廳裡。本來她已經乘電梯下到了地下車庫,已經上了她那輛紅色的法拉利,但只在車裡生氣的坐了五分鐘,她又回到了剛才罵人的地方。
她坐到了聶殘的身上,她總喜歡這樣,已經養成了習慣。就好象有些女人*,老喜歡騎在男人的身上一樣,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她慢慢解開了他襯衣的扣子,仍然是那惡狠狠的口氣,對他說,“就算你以後會和她結婚,但至少現在,你還是我的男人。”
說完,她又去解他褲子上的皮帶和釦子。
聶殘放下杯中的酒,一臉溫情的對她說:“我只是說也許,也許有很多種意思,也許我會娶她,也許我會娶你,也許我誰都不娶,你又何必太認真,難道你真的對自己那麼沒有自信?”
冰冰聽完他說的沒一個字,臉上的表情即刻由怒轉笑,撲進了他的懷裡,兩人在燈光明亮的客廳裡,熱情的擁吻撫摸起來。
一個女人若不再將你當做“別人”,那就表示她已跟定了你,你就算像馬一樣長了四條腿,也休想再能跑得了。
花冰冰,這個冰冷的名字聶殘不止一次的評價過她,他曾對她說,你不應該叫冰冰,因為只要你脫下了衣服,就完全是一團熊熊燃燒的*,所以你叫火火應該更合適。
沒錯,她在他的床上,就完全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一團撲不滅的*,但是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她就是一塊冰,冷得讓人發寒,發顫。
隔壁的女人到底是誰,聶殘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血玫瑰?血玫瑰又是誰?聶殘更不知道,血玫瑰這個名字,他甚至聽都沒有聽過。他只知道,他想要找出她的身份,只有去追求她,等她上了他的床,他就會明白一切了。
第二十一章
第二天,聶殘就開始去接近隔壁的這個女人,儘管他每次見到她,心裡仍然會有一絲嫉恨,但他總能將它掩飾得很好。他對她很感興趣,因為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個死了丈夫的寡婦,還是那個曾經傷害過他的前妻。
冰冰也很配合他,因為她也很想知道,所以她每晚都是偷偷的回來,第二天再悄悄的離開,這只是為了讓那個女人不看見她在聶殘的家門前出現,這樣聶殘才能更容易的她弄上床,脫下她的褲子,看看她到底是哪個女人。
但是這個神秘的女人,似乎對隔壁的這個帥得不像話的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她好象一個禁慾者,在等著別人給她裡貞節牌坊,任憑聶殘絕招使盡,也沒有把她弄上床,更沒能脫下她的褲子。
聶殘很鬱悶,因為他從沒如此的花心思去追過一個女人,也沒被一個女人拒絕過這麼多次,他有一張很帥的臉,又很多金,多年來根本沒有有女人能在他金錢和溫柔的攻勢下守住自己的堡壘,而這個女人,聶殘卻只有在一次裝醉的時候,才成功偷襲了她甜密的嘴,這是三個月來他唯一和她親熱的一次,雖然只吻了一次,卻也讓她沉醉了,一個溫柔甜蜜的吻,吻了足足十幾分鍾,他那修長的手指也只花了兩分鐘,就讓她變成了一潭清水,全身軟軟的,落在他的懷裡。但是在他想往下一步進發的時候,她卻抓住了他的手,沒有讓他繼續下去。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給他機會裝醉了,也再也沒有給他機會吻她了。
冰冰給他出過很多主意,如在她的浴室裝上針孔攝像頭啦,在她下廚的時候偷偷往她的杯子裡下*啦,扮成綁匪,衝進她家去*她啦,等等等等,招式五花八門,他卻只用了一種。
他趁她出門的時候,偷偷弄開了她家的門,裝上了攝像頭,晚上聶殘和冰冰趴在臥室裡用手提電腦偷偷的看著,像兩個小賊,緊張而又好笑。
但是他們看到了雪白的胸脯,挺拔的乳房,細細而又不帶一絲贅肉的腰,長滿雜草的神秘地帶,就是沒有看到她的股溝,因為她洗澡從不把身子轉過來,泡在浴缸裡時也從不讓屁股對準攝像頭,好象事先就知道似的,一連看了三個星期,都一無所獲。
他們還在她女兒身上想過辦法。因為一個小女孩,絕對沒有很深的心機,也絕不會是一個會騙人的小騙子。如果連她都會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