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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啊,兄弟如果你敬佩南胤候,想要去劫天牢的話,在先就在此奉勸你一句,最好打消此念為好,要知道那可是比龍潭虎穴還要危險上一百倍的州府天牢,現在肯定被守得連只螞蟻都爬不出去,五更時有一批至少八十人的江湖好漢已經去劫過一趟,但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人活著出來。”
聶殘慢慢的站起身子,自信的笑著道:“你不說我本沒打算去,但你既然這麼說了,就算那是十八層地獄,我也要去那裡看看,到底有多危險。”說完,他拿起桌上的帽子,戴在頭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姓秦的刀客搖搖頭道:“哎,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哪。”
上午,聶殘先來到了鎮東鏢局和瀟湘劍客的李家莊在廳堂中設定的靈堂,拜祭那些昨晚死在天仙樓的英雄好漢和烈女們。
常在天的獨子常虹和李陽誠的獨女李纖柔在昨夜慘事發生前本來往家裡趕回來賀壽了,但沒想到喜事變成了喪事,玉面陌生人後來沒有再追究他們的責任,因為畢竟是他逼得這些豪傑們自盡,才能把歐陽正義引到常德城來的。
如果不是他們的死,歐陽正義也不會義氣用事,而來自投羅網。
如果他們不是他們寧死不從,那歐陽正義也會感知到常德城內的兇險,早早的離去。
而這一切,都是這些人實在太重江湖道義了,在道義面前,死亡竟然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聶殘拜祭完這些英豪,邁開步子朝太守府走去。他的左手已經握緊了手中的刀,馬上就要有一場血戰要來臨了,春雨刀內的亡魂似乎感應到了聶殘身上沸騰的熱血,而在張狂的散發這刀意,殺氣。
一路上,路旁的行人感到了聶殘身上那死亡的氣息,紛紛避走。連被人騎著的高頭大馬,和野狗這些有靈性的動物,一見到聶殘竟驚得失控而逃。
他,彷彿就是一個死神,全身上下沒有一絲活人的氣息,那鋪天蓋地的殺意,似乎在警告世人,——擋我者死!!!
第八章
午時,吃午飯的時間該到了,但聶殘沒有去吃飯。
他還在一路打聽太守府的位置,一路往向前走去,但他還沒走到太守府,卻走到了天仙樓了。
天仙樓本來因為昨晚的兩件大事,今日不敢營業,但此刻天仙樓的門卻開了,開得很招搖奪目。
其實昨夜的一場打鬥,已經把這座絢麗無比的酒樓幾乎毀了。一樓和二樓,幾乎找不到一張完整的椅子,也找不到一扇沒爛的窗戶和門,但天仙樓的仍開著門,*們仍坐在樓下的大廳裡,因為她們根本無處可去,這裡不僅是她們賣身的地方,也是她們的家。
從門外望去,那大廳裡的昨夜惡鬥留下的痕跡雖然經過了一夜的清理,已經打掃得乾乾淨淨了,但那洗刷不掉的血跡,仍深深的印在牆上和地上,彷彿昨夜的那場血戰就發生在剛才,是那麼的驚心動魄,鬼哭神號。
聶殘在想,這天仙樓的大廳可真大啊,就算擺下一千具屍體,看來也是綽綽有餘的啊,但結拜大哥不會就在這破爛的酒樓裡殺了那麼多人吧。
聶殘沒有停留,繼續往前走,經過天仙樓下時,一塊帶著芳香的手帕落了下來,落在了他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一塊手帕當然擋不住他前進的路,但是他卻停下了,撿起了那繡有梅花的手帕。
抬頭望去,閣樓上正站著四位穿著貂裘大衣的絕色的女子,和身著銀狐裘大衣,一位相貌極似女子的公子哥兒,正站在樓臺邊,微笑的看著他。
聶殘望著她們幾人,心裡在想,他應該就是那位不男不女的玉面血羅剎吧,在他身邊站著的,應該就是茶樓里人們談起過的天仙樓的四大樓牌吧。
玉面血羅剎也望著聶殘,他開口了,朝下面喊道:
“樓下的那位朋友,樓上這幾位仙女姐姐在此備有美酒,不知能否賞個臉,來陪這幾位仙女姐姐喝幾杯如何?”
聶殘微笑了一下,回喊道:“既然有佳人做陪,我聶某哪有拒絕之禮。”說完,他右腳往地上只輕輕一點,人已經十分瀟灑的騰空而起,在二樓一個借力,十分輕鬆的躍上了那十二米高的位於三層頂上的閣樓,落到了眾人的面前了。
玉面血羅剎讚賞道:“聶公子果然好輕功哪,不知道師承何處?”
聶殘道:“我這點三腳貓功夫登不了大雅之堂,公子見笑了。”
玉面血羅剎道:“哈哈,聶公子喜歡真人不露相,既然不願相告,那在下就不再多問,請入座。”
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