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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門背後會有什麼?儘管在開門前,我想好了各種可能,機關怪獸、黃金傀儡、腐爛的殭屍、陰森的厲鬼,可萬萬沒想到的是,裡面是個活人。
這是一個穿著黑袍,戴著金色面具的人,此刻正對著大門,他所在的是一個石室,身前是一個石案,上面躺著一個鮮血淋漓的人,不知死活。而他一隻手高舉著一把鐵錘,另一隻手拿著一根鎮魂釘,正抬頭望著我們。
忽然開啟的大門使得他微微一愣,馬上就扔掉了錘子,伸手拿起石案旁擺放的手杖,指著我們,口中唸唸有詞。
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也沒時間理會,隨著他的話語,一股黑氣從手杖頂端躥出,在空中打了個旋兒,竟化作一個巨大的利爪,向我們迎面抓來。
砰的一聲槍響,大奎一槍擊中了那人的胸口,那人踉蹌倒地,但這時那鬼爪已然到了近前,大奎有點發懵,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我衝上去一下撞開大奎,揮劍向鬼爪斬去,這黑煙頓時被打散了形狀,卻仍舊向大奎飛去,見狀,我慌忙將古玉對準了它,但為時已晚,那黑煙直接從大奎的鼻子鑽了進去。
大奎先是雙目圓睜,接著就是咯的一聲轟然倒下。安薩黎一把抓住他,沒讓他摔到地上,我見那黑煙是從他鼻孔進去的,就把古玉貼在了他的人中之上,焦急的等待著。轉瞬間,古玉上青光一閃,黑煙被它源源不斷的吸了出來,直到大奎悠然醒來,我才鬆了口氣。
事發突然,後面的人還沒做出反應,就已經結束了。雖然沒出現什麼太大的紕漏,可也算是驚心動魄了。老潘檢視了一下大奎,見他已經無礙,對我豎了下大拇指,向裡面走去,我苦笑著跟上,背後卻全是冷汗。
面具人已經奄奄一息,除了大奎那一槍,他的胸口還插著一把飛刀,只露刀柄,我們圍了過去,張野一把掀掉他的面具,就見這人相貌平平,卻面露猙獰地盯著我們,嘴裡不住地發出一些聽不懂的話。
“是個小日本。”張野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上前扼住那人脖子,便拖了起來,喝道:“你是什麼人,來到這裡幹什麼,其它人在哪?”
但這人卻彷彿聽不到張野的話,仍然不住的發出一些詭異的聲音,眼睛裡面也漸漸血紅一片……
“你……”張野拔出短刀,橫在那人脖子上,正要發飆,忽然那人眼珠凸出,口中呃呃連聲,嘴裡流出血來,隨後便軟軟垂下。
張野一愣,就見安薩黎從那人身後拔出短劍,面無表情。
“你幹什麼?”張野微怒道,安薩黎指了指旁邊,淡淡道:“如果我再晚幾秒出手,大家都要完蛋。”
我們轉頭看去,就見那石案上面的手杖頂端,嵌著一顆碩大的珠子,正閃著妖異的紅光,但此時卻在緩緩減退。
“那是什麼?”我問道,安薩黎道:“我也不知道,但應該是這人的某種邪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人應該是一個來自日本的陰陽師,在這種邪門地方,一個陰陽師的能力,足以殺死幾個荷槍實彈的戰士。”
就在這時,那手杖上的珠子啪的一聲裂開了,隨即紅光消散,一切歸於沉寂。
我們上前檢視他那把手杖,看樣子應該叫法杖吧。杖身是兩根樹枝擰到一起的,相互糾纏的樣子很像兩條蛇,尾端尖細如蜂尾,杖頭是一個碩大的珠子,此時已經裂成了幾塊。
再看那個人,已經死的透了,我皺眉道:“可惜了,如果留著活口,問點東西出來多好。”
老潘搖頭道:“其實留著也沒用,前面我抓住的那人,任我怎麼問都不肯說,這些日本人頑固得很,是寧死都不會投降的。”
張野也點頭道:“那殺就殺了吧,不過,這還有一個人……”
我們又檢視石臺上的另一個人,也就是剛才渾身鮮血淋漓,要被那個陰陽師釘入鎮魂釘的,只是這人卻早已死了,但還有餘溫,顯然也是剛死不久,臉色極其蒼白,看起來像是失血而死。
我不由想起了前面祭壇那個石槽裡面的新鮮血液,難道就是這人的?
這石室是個八角形的空間,一百多平的樣子,牆上掛滿了各種物品,雜亂無章,看不出種類與用途,甚至還有幾個骷髏。其中一具骷髏比較特殊,骨骼巨大,兩米多的身高,他的奇特之處在於頭部,額頭上方明顯有兩個凸起,就像是……斷掉的角。
我們正在觀察,“有人!”安薩黎忽然面色一變。
話音未落,門外的通道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不好,出事了,是黃金武士!”
剛剛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