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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薩黎微微一笑,收起了那張證件,村支書低頭想了一下說:“那好吧,我說你們咋打聽的這麼詳細,既然是記者同志,那就去看看也沒啥,其實這些天來的記者也不少,不過都被擋了,這不是把屈西懷都給煩的離家出走了,但是你們不一樣,我看得出來,這位先生是有真本事的,就衝這個,沒說的,跟我走吧。”

他說著話,用崇敬的眼神直瞅我們,我不由啞然失笑,看來他是把我當成了走江湖的陰陽先生,和我旁邊這位“記者同志”來到村裡是做特殊調查的了吧。

我們說走就走,很快來到了村裡一戶人家,村支書上前敲門,不一會出來一位老人,聽了村支書的介紹後,表現得很是淡定,便把我們讓進了屋子裡,閒聊了幾句之後,村支書便對老人說,我們是上頭派來的記者,想要看一看當年的金簡拓片。

想必這位老人也是見慣不怪了,回到屋子裡好半天才出來,然後把一張微微泛黃的紙張放在了我們面前。

這拓片做的很是清晰,我和安薩黎檢視了起來,村支書在一旁介紹說,這是當年屈西懷在發現金簡之後,從小孩的作業本上撕下的一張紙,把紙壓在金肩上,用鉛筆拓下來的。

我們觀察著這份寶貴的拓片,發現在這拓片上,金簡的頂部部分非常清晰地被拓了下來,頂部邊緣筆直寬闊,根本沒有傾斜!

但這拓片的底部,卻有些模糊不清,僅把所有的刻字儲存完整,不知是什麼緣故。

我和安薩黎對視,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佩服,他果然慧眼如炬,一眼看出那金簡缺天少地,此時和這原始拓片一比對,足可判定,這金簡的頂部至少被剪掉了一厘米多的部分。

如果下面也同樣被剪過,那麼就大概可以推算出,這整個金簡在儲存過程中,曾經被人剪去了一寸左右!

但我們誰也沒動聲色,看過了拓片之後,安薩黎又跟變戲法似的,從包裡掏出個相機,對著拓片連拍了幾張照片,那老人也沒說什麼,或許在他心裡,我們也只是兩個來搶新聞的記者吧。

屈西懷家裡,只這一位老人在,我把拓片小心地收起來交還給老人,笑著問他:“老人家,我想了解下,這金簡在上交給國家之前,是一直儲存在你們家裡?”

“是咧,咋?”

老人話很簡單,我又問道:“那在你們家裡的儲存過程中,這金簡有沒有出過什麼意外?”

“意外?開啥玩笑,我們全家當寶貝藏,包裹的那叫一個嚴實,國寶麼,哪能讓它出意外?”

老人連連擺手搖頭,聽語氣還有些不高興,我忙解釋道:“老人家誤會了,我不是說你們保管不當的意外,我的意思是說,在儲存過程中,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比如說,有沒有人來偷盜?”

“偷盜?這個真有!有一天晚上就摸黑進來人了,我們早就防備著,隨手就能摸到棍子,給他打出去!”

老人一邊說一邊模仿著手拿棍子打人的姿勢,嘴邊的鬍子也一翹一翹的,他雖然話很簡單,但這簡單的幾句話,卻讓我心中一動。

果然有人偷盜,明裡十萬重金購買不成,就暗裡下手。

“那後來呢?”我追問道,老人咧嘴一笑,滿臉的憨厚:“還後來啥,就那天晚上出事之後,我們全家就覺得不能留了,第二天不就上交給國家了麼,打那之後,就再也沒人來過了。”

我點了點頭,按他說的,之前保管的一直很好,但有一天晚上家裡進賊,全家把賊打跑,然後第二天就上交了,如果說在這期間金簡出點問題,恐怕他們自己都發現不了吧?

我始終注視著老人的目光,一眼就確定了他說的是實話,這金簡要是被他們自己動過手腳,從他的眼神裡是瞞不住的。

我們離開了屈西懷的家,藉口隨便走走,讓那村支書自己去忙,然後我才低聲對安薩黎說:“你說,這金簡會不會是那天晚上被人暗中動手,剪掉了頭尾兩截呢?”

“很有可能。最起碼從那個拓片上來看,屈西懷剛撿到這金簡的時候,應該是完整的,但是上交的時候是否完整,那就不得而知了,也可能是在文物部門保管的時候出的問題。”

我不由想起了安薩黎之前說過的一句話,誰敢在這等珍貴文物上面動手腳,不想活了麼?

我納悶了一會,又問安薩黎哪來的記者證,他微笑著對我說,這個證件他已經用了很久,包括那相機也是隨身帶的,他說,這個身份比什麼都管用。

這個必須承認,的確是管用,身上帶個記者證,不管走到哪,問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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