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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趙樂能體會到許家的難處,這一個大家子二十多口人,以前那是相當窮苦,就說許二兵他們三個兄弟,窮的連媳婦都娶不起,更別說蓋新房了,而現在,他們都有自己的房子,都娶了妻,生了子,這全是靠賣命倒鬥賺的。
正因為如此,他們的花銷基本上都靠著這門見不得光的生意,還得給孩子攢學費以後買房子的錢,就算賺的多,但手裡也不可能有太多閒錢,況且許家人也知道,盜墓這種缺德的事情不可能一直幹下去,總要金盆洗手,否則要麼是死在地下,要麼被抓起來挨槍子,就是一個死。
這次許三兵出了事,自然是把許家人嚇了個夠嗆,暗道這或許就是因果報應,挖了那麼多墓,終於是得了報應。所以他們已經打定主意,這次是真的最後一次,以後再不碰這一個行當了,不為自己,也得為家人,為後代想想。
這二十萬按理說他們是可以拿出來的,但是能不能治好許三兵,誰都不看好,自然得把後面的事情安頓好,許三兵有一個婆娘,兩個孩子,如果他這麼一直瘋下去,以後的生活費,養孩子的費用,都的算進來,所以許家才著急脫手那些冥器。
趙樂聽到這裡,外面的吵鬧聲更大,許二兵也不聊了,而是告了個歉,急忙跑出去幫忙,還能聽到他喊,讓人立刻叫大仙過來,人按不住了,都咬舌頭了。
咬舌頭,趙樂聽到這裡也是一愣,暗道真咬了舌頭那就麻煩了,說不得還得出人命。趙樂也打算出去看看,他也算是醫生。大夫說過醫者要仁心仁術,不能見死不救,所以如果可以。順手幫一下忙也沒什麼。
到了院子裡,才發現外面是亂成一團。三五個漢子此刻按著一個人,那人光著膀子,身上有不少血道子,估摸是在一些地方劃的,正在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奮力掙扎。說起來也怪,這麼幾個漢子要控制一個人,那太容易了,可偏偏是被那個人弄的東倒西歪。這麼幾個人,竟然無法將對方壓住。
不用問,這光膀子和瘋子一般的漢子就是許三兵。
趙樂也是頭一次看到中邪的病例,所以仔細觀察了一下,大夫曾經說過,健康和生病其實沒有特別明顯的界限,看似健康的人未必沒有病,而病怏怏的人也不都是需要醫藥來治療,最高明的醫術其實就是調和,讓身體進入平衡。這才是最健康的,而趙樂對病症的觀察也有了一些火候,現在看到許三兵。趙樂頭一眼竟然看不明白,總之不像是生病。
“難道真的是中邪?”趙樂暗道,這時候許三兵瘋狂的掙扎,嘴裡都是血沫子,有一個女人此刻在一旁大喊大叫,說小心三兵咬了舌頭,有人就拿毛巾想要塞到許三兵嘴裡,但對方現在和瘋牛一樣,力大無窮又不聽話。怎麼可能塞的進去。
趙樂一看這架勢,許三兵還真可能嚼了舌頭。當即是幾步上前,伸出手指在許三兵脖後一點。
說來也怪。趙樂這輕描淡寫的一下,竟然就讓如同瘋牛一般的許三兵老實下來,說是老實也不對,實際上許三兵是被趙樂給封了穴,暈厥了過去。
不過周圍人不明就以,還以為許三兵出了事,當即是將趙樂圍了起來,臉上露出不善的神色。
趙樂也不驚慌,他是內外兼修的武者,又經歷許多生死激戰,心性和以前比起來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只說了一句話:“我是醫生。”
這一下明顯是打消了不少人的敵意,不過他們依舊是圍著趙樂,似乎怕對方一走了之。畢竟許三兵人事不省,萬一出了什麼意外,也有一個責任人在。
老許和許二兵都在,聽到趙樂的話也都是一愣。老許還是有些見識的,他走過來探了探許三兵的鼻息,又翻開眼皮瞅了瞅,才道:“沒事,只是昏睡過去了,去,把三兵抬回去,記得把手腳都給我綁了,免得他醒來再發瘋。”
立刻就有三個漢子扛著許三兵進了旁邊的屋子,老許則是走到趙樂面前再一次上下打量,才道:“我聽吳老闆說你姓趙,我老許年長你幾歲,就叫你趙老弟,裡面請,我還有事請教。”
進了屋,這次老許顯的很恭敬,之前他還真對這年輕人不怎麼在意,但是剛剛趙樂露了一手,又說是醫生,在老許看來,應該是有些本事的,說不定能看出三兵身上的一些門道。
許二兵和許大兵也都在,有老許在,他們都是站在後面,給趙樂端茶倒水。
“趙老弟,咱都是鄉下人,沒讀過什麼書,大道理我也不懂,今天這事兒我看你出手,一下就讓我家那老三睡了過去,說明你也是有真本事的人,客套話我不多說,如果可以,能不能請你給我家老三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