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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堪配,哪曉得他油鹽不進……昨日更是無緣無故的怨懟於我,白費我一片真心。”
“殿下莫急,這哪裡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細說可好?不帶旁人。”
鄭嫋見他猶疑,又添一把火,“臣女自幼養在深閨,手無縛雞之力。殿下正值年少,又廣習騎術射獵,有何懼我?”
二人轉至一片人跡罕至的殿閣。
沈論對昨日的事蹟存了陰影,手裡牢牢握著那柄錯金鞭。
鄭嫋莞爾,柔聲細語獻出自己所謂的計謀。
雖然手段略顯老套。
但在沈論看來——裡應外合,先是攻破其心防,爾後玷汙其名聲,最終置其於無法轉圜的境地。
確實不失為良策。
他心中有了計較,放下一些防備。
卻見鄭嫋眼波流轉,含羞凝睇,一管嗓音柔似春水,“殿下,臣女小字鶯鶯。”
“殿下神武,倘若此計能成,願殿下不吝賜恩於鶯鶯。”
她盈盈一拜,腰肢纖細如弱柳,“日後若能隨殿下入主東宮,哪怕只得一個美人之位,鶯鶯也奉若珍寶。”
沈論心下鄙夷,望著她柔弱服從的姿態,卻又覺得胸懷盪漾、飽含得意。
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應答。
鄭嫋獻上一方素淨淡雅的錦帕,帕角杏花猶帶女兒香,“若殿下應允,可納下此帕,以作信物。”
沈論扭扭捏捏的接過去,收入衣襟中。
她粲然一笑,貝齒丹唇,明眸善睞,好不動人。
這笑叫他心中猛然一跳。
空氣充斥著粘膩又曖昧的氣氛。
少女的聲音嬌軟,“殿下的鞭子好生獨特,做工如此精良。想必是聖人賜下的寶物罷。”
“可否給鶯鶯看一眼?”
沈論騎射功夫確實不錯,這正是去歲秋獮時奪得的獎勵。
他雖多疑,但是見鄭嫋這不堪一折的身段,也不覺得有太大的威脅。
畢竟昨日是他不防,沒有看見真正的行兇人。
只猜測應當是她手下某位侍從。
沈論遞過錯金鞭,少女細細打量,不住的讚歎其工藝繁複,是難得一見的至寶。
他揚眉一笑,正欲舞兩鞭給她長長見識。
忽覺得咽喉被重重扼住,呼吸不暢。
方才還言笑晏晏的少女,此刻正用長鞭死死勒著他的頸部。
其力道之重,他幾欲斷氣。
“沈論,你是在宮裡橫久了,私刑都敢濫用吶?是奉了誰的旨意來捉我,皇后還是陛下?”
“都沒有罷。”
“畢竟你沒有證據,頂多煽動你那沒腦子的母妃,幾句哭訴騙得她為虎作倀罷了。”
“你不會真以為我怕你怕的不行罷……哈哈,三殿下,昨日您從樹上摔下來,可是我'救'的您啊。”
“恩將仇報怎麼行呢。”
黃昏中,耳畔的女聲帶著詭異的笑意,像沾了毒液的蛛網蔓上他的脊骨,令人膽寒。
“放…放開我……”他竭力出聲。
“可以吶,求我。”
沈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