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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為了躲避從自己家裡走出來的海奎,竟然落荒而逃,無比孤獨的走出了村子。
雪還在下,而且越來越大,大成的身上已經完全變成了白色,大約半小時之後,他從衣服裡摸出了手機,撥通了春杏的電話。
“杏兒,你睡了嗎?”大成明知故問。首發“嗯,老公,你在哪兒呢?”電話連續響了好幾聲,才傳出春杏懶洋洋的聲音,想必是剛才她和海奎交媾太過猛烈,把她累的不輕。
“我馬上就要到家了,你開心不?”大成故意試探道。
“你咋這么晚還回來,不再縣城休息一晚上。”春杏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慌張。
“咋了,不想我回來啊?”大成繼續試探。
“不是,你趕緊回來吧,我在家等你,不說了,我先起床穿衣服。”春杏說完,不由分說便掛了電話。
大成知道春杏此刻一定是在手忙腳亂的收拾剛才她和海奎操穴時留下的痕跡,當下大成拍了拍身上的雪,大踏步往家中趕去。
到家之後,春杏倒是表現的格外親切,不但給大成端茶倒水,還給大成炒了兩個小菜,如果不是大成提前發現了春杏和海奎的姦情,他還真的會以為春杏還是以前的春杏,是自己那個最貼心的老婆,可惜現在春杏的一舉一動,在大成看來都是那樣虛偽。
吃過飯,大成就要拉著春杏上床,春杏頓時嚇得連忙推辭:“老公,今天不行,我的大姨媽還沒走。”
“咋這么巧,我不信,趕緊脫了衣服,我要給你檢查檢查。首發”大成故意說道,他倒要看看春杏這個浪蹄子敢不敢將自己被海奎打的通紅的屁股露出來。
“不信拉倒,反正就是不行。”春杏突然就變了臉色,沒有了剛才的溫柔,換上了一副嫌棄的面孔。
大成看著春杏驟變的表情,感覺心口拔涼拔涼的,他不是氣春杏背叛自己,而是覺得春杏對著海奎那個無賴時,溫柔的就像一隻小貓,而對待自己,說翻臉就翻臉,一點夫妻的情誼都沒有,哪怕是她再編個瞎話騙自己一下,也能讓大成心裡好受點兒。
大成長嘆了一口氣,如同霜打的茄子,有氣無力的躺在了火炕上。
春杏脫了鞋子,鑽進了炕裡面的被窩,一翻身,給大成留下了一個冰冷的背景。
第二天大成很早就起來了,他幾乎一夜沒睡,他想問問春杏到底為什么背叛自己,可始終沒有問出口,自小的家庭不幸,他非常害怕失去這個來之不易的家庭,怕失去他曾最愛的妻子春杏。也許,大成還抱著春杏能回心轉意的想法,再給她一個機會,不要拆散這個家庭。
快中午的時候,村裡的好兄弟拴住給他打電話,問他:回不回家過年?
大成說自己已經回村了。首發拴住讓大成抓緊去他家,而且還特意殺了一隻母雞,要給大成接風。
在家裡無限懊惱的大成拖著沉重的步伐去了拴住家,他想問問拴住知不知道他媳婦兒跟海奎相好的事兒。
拴住比大成還小兩歲,因為右腳有些殘疾,至今還未成婚,他繼承了父親的手藝,高中畢業後,在村裡當了一個赤腳醫生,雖然賺錢不多,但也能養家餬口。因為小時候拴住跟大成都屬於弱者,時常被人欺負,所以長大之後,拴住跟大成關係一直不錯,所以當大成無精打采的走到拴住的小診所時,拴住表現的極為熱情。
大成心裡有話藏不住,喝了幾杯‘老村長’之後,大成開始旁敲側擊的向拴住問道:“拴住,咱倆關係咋樣?”
拴住沒有在意,乾脆的答道:“咋了,那還用說,咱們是兄弟,除了俺爹孃,就屬你和猛子跟我最近!”
“那你有沒有聽到關於俺家春杏的風言風語?”大成看著拴住的眼睛問道。
“這個……我沒聽說,你聽誰說什么了嗎?”拴住回答的斷斷續續,顯然是在說謊。
“拴住,你要是真拿我當兄弟,你就原原本本的告訴我,現在這個社會我也明白,生活要想過得去,頭上就得頂點綠,放心兄弟,我不會告訴別人是你說的。”大成再次向拴住懇求道。
“兄弟,你別為難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知道的很少,春杏好像是在跟海奎這個王八蛋相好,但也可能只是村裡人瞎說的,你別生氣,快過年了,別太著急了!”拴住還是無法欺瞞自己的兄弟,只能在一旁幹勸。首發“不是風言風語,我有確鑿的證據,只是不知道她倆是怎么開始的,我想弄個明白,你能幫我不?”大成喝了一整杯老村長,樣子無助的很。
“她倆的事兒我是真不知道,不過我